第129章:要點臉不
敏感的耳垂被這樣對待,酥麻感立刻傳遍全身。
夜陌羞惱的直接用手將蕭宸燁的那張俊臉推開,隨即越想越虧,乾脆直接欺身而上,將之撲倒在獸毯上,兩隻手狠狠的抓著他的耳朵,咬牙切齒道:
「蕭宸燁,我親愛的蕭先生,攝政王殿下,耳朵好玩嗎?」
這該死的狗男人,自從他發現自己的耳垂特別敏感后,時不時的就要捏一下,咬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屬狗的。
思及此,夜陌對著他的耳朵就是一陣生拉硬扯,胡亂揉搓。
似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就連他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也遭了無妄之災。
「大晚上的不在屋裡好好睡覺,專門跑過來擾人清夢,你當我是泥捏的!」
夜陌乃習武之人,力道自是不小,但偏偏某男卻樂在其中,唇角還若有似無的掛著笑。
「嘶~夫人輕點,這要是為夫待會兒一個耐不住疼,外面的那些人可就都聽到了。」
夜陌雙手微頓,而後就好像避瘟疫一樣直接縮回手,鳳眸圓瞪,滿臉的不可置信:「你能要點臉不?」
誰能告訴她,這個滿口騷話的男人真的是她家蕭先生嗎?
蕭宸燁下意識的摸了下被夜陌捏疼的臉,理所當然道:「我只在夫人面前不要臉。」
隨著蕭宸燁手上的動作,夜陌也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幾處紅印子,還有那被扯的發紅的耳朵,直接「噗」的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哈哈哈,叫你嘴欠!」
看著夜陌那張幸災樂禍的小臉,蕭宸燁不用猜都知道她在笑什麼,眼睛危險的眯起:「笑,夫人繼續笑,為夫看著今晚也就不用睡了。」
夜陌一秒變臉,似乎剛才大笑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時候不早了,睡覺。」
說罷,夜陌直接翻身到了另一邊躺下,見他半晌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抬腳就將他往外踢了踢:「好了,人也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可誰曾想,下一秒她便跌進了男人懷裡,耳邊是男人低沉而又性感的磁性嗓音:「夫人好狠的心,為夫沒有你又怎麼能睡的著。」
撩!
這狗男人又在撩她!
夜陌忽的開口:「我沒洗澡。」
蕭宸燁將她摟的更緊了些:「我不嫌棄。」
夜陌:「……」你敢嫌棄一個試試!
畢竟忙了一天,夜陌很快還是累的睡著了。蕭宸燁卻在這時忽的睜開眼,看著懷裡熟睡中的人,在她的額間輕輕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蕭宸燁這話說的很輕,深怕把她給吵醒了。
到了第二天,那些喝過湯藥的人明顯已經有了些起色,藥材也在接連不斷的往陵安裡面送,但這些對於陵安來說卻如同杯水車薪。
甚至外面的那些人不知是在哪打探到的消息,藥材的物價直接翻了十倍不止,想要發一筆橫財。
可蕭宸燁又豈會任由別人擺布,但凡敢哄抬價格的,直接以草菅人命為由,抓去大牢。
而這樣的指令一頒布,那些個藥材店的老闆一個個的也都收起來自己的歪心思。
蕭宸燁讓人召集的大夫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陵安,夜陌索性也就讓人將陵安所有的大夫都召集到了一起,讓夏太醫將自己昨天講的講給他們聽一遍。
聽到有治療鼠疫的方法時,最過於激動的也就是這些大夫了,場面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夏太醫說的真的假的,還說這個瘟疫叫什麼鼠疫來著。」
「難不成瘟疫還真的有什麼治療方法不成。」
「我剛過來的時候就聽說了,夏太醫負責的那一片區域都喝過那個葯了,好像還真的有效果。」
「嘶~,如果這個鼠疫都有治療的方法,那麼是不是就說明了天花也能夠醫治?」
人群中,已經有人按捺不住的開始詢問,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方子,竟然能治好他們都毫無頭緒的鼠疫。
夏太醫也是先看了眼夜陌,然後才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只不過偶爾還是會有忘記的,不懂得,便會看向夜陌。
而夜陌之所以待在這裡也是擔心這一點,見他看向自己,立刻便清晰明了的解釋。
這一來二去的,眾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連忙問:「不知這位夫人如何稱呼?」
「夏太醫,這鼠疫的方子是你開的嗎?」
「夏太醫,這幾味葯都是清熱解毒,這真的能有用嗎?」
這些人的問話,一聲更比一聲高,夏德海如實道:「正如大家所言,這個方子並不是我夏某人研究出來的,而是我旁邊的這位,也就是當今的攝政王妃研究出來的。」
還不等眾人驚訝,夜陌便直接凝眉解釋道:「這藥方的的確確是針對治療鼠疫的藥方,只不過卻並不是本王妃研究出來的,本王妃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的。」
「現如今陵安的百姓危在旦夕,相信大家也有目共睹,不管治療鼠疫的方子出自哪裡,只要有用那就行。」
眾人還沒從夜陌的身份回過神來,緊接著便又聽到這麼一席話,有幾個膽大忍不住開口:
「那要是這方子沒用怎麼辦?」
「王妃,此事事關重大,絕非兒戲。我認為為了那些百姓們的安全著想,要不還是將之前服了那些葯的人再觀察幾天?」
如果這方子是出自夏德海夏太醫的手上,那他們還會相信,但夜陌的年齡就擺在那裡,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麼好深的醫術。
誰都知道醫術是越老的越好,他們像她這個年齡的時候,連一些基本的藥材還認不全,更不可能自己開方子。
要說這方子是別人送的倒有幾分可信,可誰會那麼大方?
夜陌瞧著他們這一副不放心的模樣有些頭疼,這年頭說個實話都沒人信了。
「你們只管聽命就是,出了事情自有本王妃和攝政王擔著。」
聽到她這麼說,那些原本還在七嘴八舌的人立刻就禁了聲,地上落針可聞。
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的,就算是再不相信,再不情願,攝政王妃始終是攝政王妃,並非他們能夠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