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演武中止,異族的入侵
「行了,你小子少說幾句行不行?都成這個鬼樣子了,就不能好好休息嗎?」禹說。
躺在椅子上大費指了指飯桌上的雞腿對禹說:「哥,麻煩把那個拿過來?」
「做夢吧!你小子。」禹順嘴一說。
「你就是這樣給人當哥的。」(大費)
「那你還就這樣給人當弟。」(禹)
「都少說兩句。」(無奈的穗)
予足把碗遞給辛萌說:「大費的情況怎麼樣?嚴重不嚴重?會不會有內傷?」
辛萌接下碗,搖了搖頭說:「他的情況很特殊,我不好輕易做出判斷,不過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
「其實按理說經過那樣激烈的比賽后,他受得傷一定非常嚴重。可如你所見的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除了一些皮外傷。」辛萌說。
予足不明白了,就問:「六鎮,能不能請您說清楚一點。」
「這個我不能說,不過大費現在還是需要好好療傷,今天這場比賽透支了他的力量,還不能放鬆。」
他們說話的時候,夏老和一個瘦弱的青年人推門進來。
「爺爺,我今天好像見過他,不過忘了他是誰。」禹說。
夏老苦笑了一下對那個年輕人說:「你現在知道我跟舜王有多難了吧?」說完他轉過頭對禹說:「記好了,這位是東夷排第一位的副伯,老東伯塗山化的徒弟東郊台。」
「哦。」禹漫不經心的說。
夏老看他這樣火就上來了,跑過去按住他的腦袋說:「這可是副伯,趕緊好好打招呼。」
「知道了爺爺,副伯您好,在下就是名為夏禹的不才之人。還請您不吝賜教。」
他的話把屋裡的人都逗笑了。
台笑著說:「少主,你可謙虛了,塗山南部巧解兩族矛盾、直面獸王無支祁、黃河試箭,你們四人的事早已揚名東夷。」他又對大費說:「大費,這回比賽你可是露大臉了。」
大費向他一抱拳說:「謝叔錯愛,吾賤命尚存。等吾痊癒,必報叔之厚愛。」他剛說完後腦勺就被辛萌拍了一下。
辛萌捏著他的臉說:「會不會好好說話?能不能學點好東西?」
禹問:「副伯,您認識大費?」
台說:「認識,我姑且算是他的半個老師。」
予足接過說茬說:「少主,副伯和你四叔是過命的好朋友,所以才會當大費的陪訓。不過副伯和你那不靠譜的四叔不一樣,他是一個值得讓大家信任的人,就連火正和右監也表揚過他。」
禹一聽火正和右監立馬尊敬起來,他站直說:「副伯,剛失禮了您別見怪。」
台一笑說:「我曾有幸在你四叔手下為將,算起了也算你的叔叔,我怎會對自己的晚輩見怪。」
穗拍了拍禹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你小子這彎,可轉的太有文章了。」
禹聽完一拱手說:「我早就聽說過副伯的大名,剛才那是開玩笑呢。」
穗又在禹耳邊說:「馬屁拍真夠可以呀。」
禹也在他耳邊說:「還是沒有大哥響。」
「哈,哈,哈。」(禹,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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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禹沒有睡好,其實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沒有好好入睡。
第二天的太陽對他們而言,升的有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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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登上擂台,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心想:今天的陣仗可不是一般的大,軒轅王當年又是怎樣?
今天的擂台是演武開始之初由人特製的,為的就是今天的決賽。夏老和東伯為了今天最後一賽,忙的一夜沒睡,就光主持比賽的人選,他們就挑了五遍,最後才裁定還是由副伯東郊台擔任。
穹高還沒到,禹抽空看了眼辛萌,想起她昨天晚上給自己說的話,不由得沖她一笑,意思是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其實他最頭疼的,還是大費,跟穗商量之後,從辛萌那兒弄了點迷藥把那小子放倒,免得他再生事。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
今天天氣不錯,有很多無雨的雲把太陽遮住,這樣天不會太曬。
「唰」的一聲,一束金光由天而降。
對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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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來了窮奇。」山看著遠方快到黃河南岸的人形獸族強者說,在它身上山覺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