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進行治療
看著慕容悔這麼折磨鬼母,林盞上前一步攔住了他。
「住手,讓我來問。」林盞眉頭緊皺的說道。
慕容悔最終還是給了林盞一個面子拿回了匕首,坐到一旁,冷眼看著鬼母。
「我只想知道,你在配置毒藥的時候,用了哪一種蠱毒,只要你說出來,就不必再受這些苦。」
林盞面容嚴肅地蹲在鬼母面前問著,同時也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女人臉上的胎記。
那塊胎記果然很可怕,不過林盞臉色平靜的看著鬼母,就好像沒有看到她那張可怖的臉。
「我即使告訴你了,你也救不活那倆人,因為我配置的毒藥根本就無葯可解。」鬼母冷笑一聲,直接了當。
林盞看著她的眼神知道她並沒有說謊,沉默半晌后拿出了金針,突然刺向了鬼母的穴道。
「你幹什麼?」鬼母震驚不已。
但是林盞的動作卻並沒有停,反而連續幾針都刺向了鬼母的腹部,眼神堅定,下手無絲毫的猶豫。
下一刻鬼母驚覺自己腹部一直寄生的母蠱卻突然躁動了起來,甚至有隱隱要破開肚子衝出來的意思。
這種痛苦讓鬼母冷汗直冒,不斷在地上翻滾,林盞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西江人從小就豢養蠱蟲,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體內的蠱蟲一死你也必死無疑,所以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當一個正常人還是現在就去死。」
林盞斬釘截鐵的說道,鬼母終於開始正視她。「可笑,自從我被蠱蟲寄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再是個正常人了,你憑什麼空說大話說能讓我變成一個正常人?」
「就憑我的師傅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仙,而我是師傅金針之術的唯一傳人。」林盞昂首站在那裡,姿態傲然。
話音落下,鬼母面容一怔。
這個條件,林盞知道鬼母一定會忍不住答應。
因為在百通閣的資料中,曾經表明鬼母年輕的時候,拜託百通閣調查醫仙的下路,想要將自己體內的母蠱除去,成為一個正常人。
可是那個時候,醫仙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也就是院正大人早就已經隱姓埋名,藏到了深宮之中。
於是就連百通閣都無法得知醫仙的下落,鬼母便開始在北齊的江湖中流浪,一邊尋找醫仙一邊研製毒。
果不其然,在得知林盞的身份之後,鬼母的眼中閃爍出一抹光芒。「你真的可以將我體內的蠱蟲殺死,讓我成為一個正常人。」
「有太子和百通閣的閣主在此作證,我絕無半句假話。」林盞抬起右手,發誓的說道。
鬼母安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最終她咬著牙,抬起頭對林盞說道。「好,我答應你,我給他們用的蠱蟲叫做百足燭龍。」
「可我也要提醒你,即使我告訴你了,你也救不活他們,因為就連我都沒有配置出解藥來。」
鬼母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當初若不是君北聿要的急,她也不會將這毒藥給了他。
「這一點不需要你擔心,不過要解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毒,還需要你配合。」林盞面色平靜的說到。
很快百通閣的人便把鬼母帶了出去。
「我需要這幾味葯,你必須儘快讓人找來。」林盞筆下飛快的在紙上寫下了幾味葯交給了慕容悔。
慕容悔拿過藥方,笑了笑,揶揄的目光落在了君北麒的身上。「看來比起你的太子殿下,小丫頭,你還是比較相信我的。」
這番話讓君北麒的臉色難看,冷哼了一聲,將頭撇到了一邊。
林盞歪著腦袋對慕容悔說道。「你說什麼呢,這是專門治療你身上蠱毒的葯,當然要你去來尋了,太子殿下自然有太子殿下專用的葯。」
說完之後,她沒有再理會慕容悔,而是走到君北麒身邊,悄悄的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看到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慕容悔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咬著牙的說道。「你為何要貼著他的耳朵說,可偏偏只給了我一張紙。」
「我樂意,你管不著。」林盞咧開嘴笑了笑,不再理會彆扭的慕容悔。
兩天之後一切藥材準備完畢,在一間寬大暗室之中,有兩個巨大的木桶,裡面的水在沸騰著,許多的藥材在裡面此起彼伏。
君北麒和慕容悔兩人已經褪去了衣衫,只穿著內衣進入了木桶中,熱水將兩個人的皮膚燙的發紅,不過兩個人緊咬著牙關,並未動彈。
因為這是林盞提前吩咐的,看著兩人已經入了浴桶,林盞也將一味味準備好的葯分別撒入了木桶當中。
「你準備好了沒有?」林盞轉過頭來,看向了冷汗津津的鬼母。
此刻鬼母臉色發白,猶如孤魂野鬼般更加可怕,不過她還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為了能夠順利取出鬼母體內的母蠱,林盞提前給她服用了藥物,讓她的身體變得虛弱,血液流通也變得緩慢。
當宿主的身體不再適合寄生時,母蠱就更加容易被取出來,林盞深吸口氣,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而她的手中還不止一把這樣的手術刀,這是她趁著這兩天時間專門找人打制出來的,拿著還算順手。
「我要劃開你的肚子,把寄生在你腹中的母蠱取出來,你相信我嗎?」林盞走到鬼母面前,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鬼母點了點頭,她相信林盞作為醫仙的徒弟,絕不會無的放矢。
雖然刨開肚子取母蠱,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駭人聽聞。
林盞輕吐呼吸,調整自己的氣息,然後才緩緩的劃開了鬼母的肚子,之前給她喝的藥水,也有麻沸散的作用。
所以此刻鬼母沒有任何的知覺,只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被劃開了,卻並不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鬼母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林盞從她的肚子裡面扯了出來,隨後就失去了意識。
看著手中的母蠱在自己掌中掙扎,林盞一笑,動作利索的把這個母蠱砍成了兩段,分別扔進了君北麒和慕容悔的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