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們家的事我怎麼知道
原來他被綠了,陳懷安忍不住一笑,他早就發現少婦懷孕,沒曾想到不是他的孩子。
「你他媽的還笑,給我打,往死里打!」男人氣得五臟六腑要爆炸,幾個年輕人舉起棍子就打過去。
「停!」
陳懷安只顧幸災樂禍,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男人好像誤會是他的孩子。
「你還有什麼遺言儘管說,我會告訴你的家人!」男人瞪著陳懷安,恨不得咬死他。
「你被你老婆騙了,我的確是醫生,但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沒有給你戴綠帽!」
陳懷安腦子被疼清醒,一定是少婦偷人,不想連累情人,只好嫁禍給他,畢竟他們不認識。
可能是包里掉出來的乾糧出賣了自己的行蹤,所以他才在這裡守株待兔。
「不是你那是誰?」男人看到陳懷安一本正經的樣子,開始慢慢搜索可疑對象。
「你們家的事我怎麼知道?」陳懷安也很氣憤,少婦竟敢嫁禍給他。
「趙哥,要不把嫂子叫來他們對質?」
「天都要黑了,對什麼對?你還想讓我再戴上一頂帽子嗎?」男人叫趙剛,他剛從部隊轉業,才兩個月的時間,他就聽到不少風言風語。
老婆樊梨花娘家是雲水村的,在他探親的時候,父母花了十萬彩禮把她娶進家門,他們還沒有洞房就被部隊叫走。
他才回來兩個月,還沒有發生關係,怎麼可能有孩子呢?
「要不把這個傢伙帶回去讓他們當面對質?」
「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我老婆在家裡等我,你自己回去再好好問問!」陳懷安臉色暗沉,這個世上對他最好的只有李玉,趙梅和李柱巴不得他死在雞公嶺。
想到那母子倆,陳懷安也是很無奈。
「趙哥,他想跑路!」
「敢忽悠老子!」男人一聲怒吼,一腳踹過去,接下來棍子像雨點落在陳懷安身上,他當場暈過去。
一個小個子走過去,他把手放在陳懷安鼻子下,發現還有一絲熱氣,「還沒有死,要不弄死?」
趙剛搖頭,「死人要償命,把他帶回我家,讓那個娘們看看她小情人的下場!」
一個平頭豎起大拇指,「這個辦法好!」
陳懷安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陰暗的地方。
「你醒了?」順著聲音看過去,好像是那個少婦,發現她滿臉紅腫,臉上還有指印,應該是她男人的。
「這是你家?」陳懷安惱羞成怒,「你為什麼陷害我?你這是恩將仇報!」
此刻,他要是能夠站起來,一定會過去掐死她。
「對不起,我是故意氣他,沒有想到他找到你還打你!」少婦叫樊梨花,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陳懷安,她很是後悔,當初不該胡說。
「你們夫妻關係不好,你也不能把我扯進來啊!」陳懷安氣得熱血沸騰,要是被打死,比竇娥還冤。
樊梨花再次道歉,「恩人,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陳懷安這會兒疼痛難忍,還不知道她男人怎麼折磨自己。
「那你打我吧!」樊梨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打死你也沒有用!」陳懷安哪有力氣打人,這會兒好想李玉,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村口等他。
一陣沉默后,陳懷安盯著樊梨花的肚子,「你孩子……」
「是他的!」樊梨花滿臉悲傷,要不是婆婆阻止,孩子已經沒了。
婆婆不是為孩子著想,那是擔心沒了證據,無法跟她娘家人解釋。
畢竟大家都認為這個孩子是野種。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何腰那樣說?」陳懷安對這個美韻味十足的少婦很感興趣,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受不了,我想離婚,他不相信我,聽信別人謠言,認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樊梨花在知道懷孕后,也想著跟他好好過日子,沒有想到他成天罵她。
今天他們又吵架了,她本來想去娘家,卻被人告密說她偷人去了,剛好在路上碰到陳懷安,所以誤會他是自己情人。
「你身體好些了嗎?」樊梨花愧疚的盯著陳懷安,「我一會兒想辦法讓你離開這裡!」
「還是算了吧,你男人又會打你!」陳懷安一臉幽暗,即使少婦連累了他,但現在他卻不想連累他。
此刻,他有一種衝動,他要把這個女人帶走,不再讓她受到男人的家暴。
聽少婦口氣,她之前雖然沒有挨打,但她天天被男人辱罵。
那也是一種暴力!
「你是不是在關心我?」樊梨花還是有些激動,她看著陳懷安不經意的調侃。
「不要打擾我,我想休息一下!」陳懷安心跳突然加速,頭腦一片空白,但他很快收拾好心情,腦子裡出現了李玉那張純潔美麗的臉。
樊梨花沒有再吭氣,她不明白趙剛腦子在想什麼,竟然把他們兩個關在一起,難道是想試探她?
陳懷安周身疼得死去活來,好像經脈斷了一樣。
他眼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運轉《造化天醫決》,能不能修復自己的身體呢?
於是,他全神貫注的運氣,把一切拋在腦後。
「啊!」
陳懷安疼得全身大汗,好像所有骨頭和筋斷了融進血液里。
瞬間,一股你暖流在身體里到處遊走。
他的身體好像不疼了,他睜開眼睛,看到樊梨花驚訝的盯著自己。
「恩人,你的傷好了!」樊梨花不可思議的盯著陳懷安,剛才躺在那裡奄奄一息,突然間就好了。
「我本來就沒傷,你可能看錯了。」陳懷安站起來拍了一下衣服的灰層。
這個《造化天醫決》真棒,竟然修復了他的身體。
其中的端倪回頭再仔細查看。
今天他還要回家,不想讓李玉擔心。
「怎麼可能?我剛才聽到你在叫,而且你滿臉通紅,我正準備出去叫人,回頭髮現你臉上恢復平靜,你的傷口全部癒合。」
樊梨花張大的嘴久久合不攏。
「你在做夢!」陳懷安不想讓外人知道,如今能有這個本事算是幸運,以後不用挖百年人蔘,他給人家治病,也能掙到十萬。
「是嗎?」樊梨花摸了一下額頭,難道她還在夢中沒有走出去?
莫非是日有所思?
在他救自己的時候,心裡曾翻起了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