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美女,找我幹嘛?
「秦天生,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我的短!」王富貴怒目圓瞪,斥罵道。
「你再罵,小心我將你轟出去!」秦天生警告道。
「好了好了,都別再爭吵了!各自回家休息去吧!」秦太醫連連擺手,頗為不耐煩道。
王富貴轉身沒走幾步,憋在心中的怨氣又涌了上來:「秦天生,你一沒從醫經驗,二沒給我看過病,憑什麼妄斷我的健康狀況?」
「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你不信那就算了。」秦天生話音一落,打了一個哈欠,說道,「22:00了,你們趕緊走人吧!」
「秦天生,你真的不打算借那一枚玉佩?」王富貴語氣雖輕,卻透著一股無形壓迫力。
「還用得著我再重複嗎!告誡你一句,不要在外瞎搞,否則會敗壞我爺爺的名聲,另外,以後不要自稱是我爺爺的徒弟!」秦天生警告道。
「難道你沒在外面瞎搞?我聽王大麻子說,你早就搞上王二牛的媳婦兒了,等王二牛回來,看你如何向他交代!」王富貴冷哼道。
「你們看到王二牛了?他回來了?在什麼地方?」秦天生一臉驚訝道。
「他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看你如何收場!」王富貴丟下這句話后,拉著紅唇女人的手就往外走。
秦天生目送這一對消失在視野盡頭后,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走進衛生間,打算洗一洗后就睡。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秦天生問道。
「是我。」紅唇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王富貴的女朋友!大半夜的,跑到我這來幹什麼?」秦天生面帶迷惑,走進灶屋,嘎的一聲,打開了房門。
月光從她身後傾瀉而下,將一道散發著沁人體香、挺拔而高挑的女人身材曲線輪廓,近距離的勾勒了出來。
紅唇女人側身而立,似乎有意展示她那上凸下翹的S型身材。
「大半夜的,找我有事兒嗎?」秦天生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一臉驚疑道。
「秦天生,我問你,你覺得我怎麼樣?」紅唇女人依然是側身而立的姿態,用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微微托著下巴,下意識地挺了一下胸翹了一下臀,微微偏頭道。
「呃……你問這個問題幹嘛?」秦天生滾動了一下喉嚨,暗咽了一口唾沫,半天才回過神來,面帶一抹迷惑之色,眼內精光閃爍道。
「你先回答我。」紅唇女人微微挑眉,媚眼如絲道。
「嗯,還不錯。」秦天生吞了一口唾沫后,微微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紅。」紅唇女人說道。
「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秦天生問道。
「我和王富貴暫住在王大麻子家,剛才王富貴和王大麻子喝了一點酒,王富貴借著酒勁,居然提出……」白紅欲言又止,一臉羞怒之色。
「提出啥?行房嗎?這不很正常嗎?」秦天生哈欠連天道。
「不是這個!」白紅的高跟鞋底兒,跺得地面砰砰作響,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他到底提出啥啦?」秦天生張大著眼睛,滿臉都是迷惑之色。
「他提出……讓王大麻子幫忙介紹一個女人。」白紅說到這裡,臉上的羞辱之色,已經化作了眼眶裡的一滴晶瑩。
「哦!你應該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然後呢?」秦天生愣了一下,一臉驚詫道。
「王大麻子回答說,要給他介紹張翠花。」白紅說道。
「啊,什麼,王大麻子那個王八蛋!王富貴什麼反應?」秦天生一臉震驚道。
「王富貴就說什麼……知我者,莫過於你王大麻子也。」白紅說道。
「王大麻子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有王富貴那頭老牛,一天到晚想著啃嫩草!身邊有這麼一位漂亮女友不用,卻偏偏盯著人家鄉下女人!實在不知他心裏面是怎麼想的!」秦天生咬牙切齒道。
「玩膩了唄!王富貴不止一次酒後吐真言,說什麼城裡的女人太開放,沒鄉下女人有味道!」白紅羞怒道。
「王富貴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這就找他們去,我答應過王二牛,要照顧好他老婆!」秦天生話音一落,衝出家門,朝著張翠花家走去。
「我看還是算了吧!從今以後,我跟王富貴一刀兩斷!哎呀,不好,胸悶又犯了!」白紅忽然捂住胸口,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你怎麼了?」秦天生頓步轉身,一臉迷惑道。
「我也不知為什麼,剛才在王大麻子家吃了幾塊餅乾,就感覺胸悶氣短,呼吸困難。」白紅皺著眉頭,一臉痛苦之色。
「餅乾,什麼餅乾?難道是過期的餅乾?是王大麻子送給你的嗎?」秦天生一臉迷惑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餅乾,不過,看牌子感覺很眼熟,像是我們從城裡帶過來的那一箱禮品中的餅乾,這一箱禮品就放在王大麻子家,我當時從禮品箱里順手抓了幾塊吃了下去。」白紅說道。
「這一盒餅乾有問題嗎?是過期食品嗎?」秦天生問道。
「這個不清楚,應該不是,看包裝蠻新的。」白紅微微搖頭道。
「你當時吃了多少?」秦天生問道。
「大概吃了四五塊兒。」白紅說道。
「你現在感覺呼吸很困難嗎?」秦天生問道。
「是的,下氣不接上氣!」白紅微微弓著身子,捂著半露的酥胸,一臉難受道,「有沒有呼吸機,我感覺呼吸實在困難!」
「在城中村,只有醫生和醫者之心,沒有那些高科技玩意兒。」秦天生搖頭道。
「可我呼吸實在困難,你能不能幫忙想個辦法?不然,只怕我撐不過今晚!」白紅嬌喘道。
秦天生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尷尬的偏過頭移開了視線。
換做大都市的白天,周圍一定會聚滿各種男人,因為無論是從前面看還是從後面看,都是春色一片。
由於是炎熱夏天,她穿得很清涼單薄,下著一條包臀皮裙,上著緊身T恤,彎腰的一剎那,胸前春光乍泄,幸好是在月色朦朧的晚上,換作是白天,那些男人的眼珠子,只怕會瞪出眼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