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憑啥搶我不搶他?
思考了一會兒,也沒想通這老傢伙怎麼會這麼好心,於是決定不想了,如今這白老闆就是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
川鳥淓紙把玩手上的槍,說是百億其實只是紙錢數據,這個年代的紙錢和白紙一樣。
要真有百億資產,不成了香餑餑,兩塊錢一碗飯指的是銀元而不是紙幣。
加銀元資產以及紙幣這才有了百億財產,其他不動產加在一塊也還是值錢的。
老狐狸,這下薅羊毛薅不成了,就算給十億紙幣,那錢也算個屁呀。
川鳥淓紙心中思詢,這老狐狸謀划多久了?恐怕很多年了吧,財產到底有多少?「通知下去,就說白家歸順於我們大那尼桑。」
手下人得令,這事情早就在謀划。
川鳥淓紙沉思,這東南沿海只是第一步,有了這面商界大旗,越來越多的商人會歸順的。
福生公司辦公室:
杜悅聲:「說說看吧,對此事有何看法?」
黃斤桐:「能有啥看法,商人重利,利益面前屈服了唄,一百億紙幣也是不少錢啊!」
張嘯寕:「可惜白家家大業大,要不然一百億歸了我們,又能多很多兄弟。」
杜悅聲不再說話,他們三人相識多年,如今這種局面,他也猜不出這白老闆到底在做什麼?
輿論引起一陣嘩然,商界知名人士紛紛站在制高點進行評判。
自然少不了平民百姓的指責,一時間百姓紛紛指責。
「這姓白的真不是東西,身為名門望族,暗中投敵叛國,就該人人唾棄。」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漢奸!」
「生兒子沒釘釘的混蛋!」
白家所在弄堂里:
劉鄴著急忙慌進來:「老爺,大事不好了,各大新聞報紙,爭先報道您歸順小那尼桑,這可如何是好?」
白小傑看著手中報紙開口:「讓他們去說,嘴長在他們身上,愛咋說咋說!」
福生公司頂樓辦公室:
杜悅聲看著新鮮出爐的報紙,怎麼也想不明白,變賣家產,就為了投敵叛國,這怎麼也解釋不通啊!
張嘯寕也看過了,想破腦袋也不清楚到底在幹什麼。
至於黃斤桐一樣茫然,不明白這就叛變了?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歸順的消息傳遍全國。
紅爺根據地中,知道消息的兩兄弟沒少鬧彆扭。
「大哥,你冷靜一點,等一段時間。」
「二弟,我不相信老頭子會做出這樣選擇。」
「我也不相信,所以時間可以證明。等老三回來,我們再一起討論。」
白小傑在書房中,徹夜未眠,他現在擔心老大容易衝動出事。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光陰似箭!
眨眼之間五年過去了,商會在白小傑手中風生水起。
而那尼桑人果然加快了腳步,期間死傷平民不計其數,每一個都是劊子手。
杜悅聲坐在福生公司辦公室,也時候想想自己的出路了,另外兩人早就分道揚鑣,三巨頭不存在嘍。
這一日川鳥淓紙來到弄堂里,帶的人還不少。
白小傑看著眼前這女人,這些年攪動風雲,時不時就會來套話,看來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川鳥淓紙:「沒想到攪動風雲的雲家三傑居然姓白,伯父,這讓我很是意外呀!」
白小傑依舊不說話,來意已經清楚了。
川鳥淓紙很生氣,沒想到這麼多年的謀划,商會心血付之東流,都是眼前這個男人搞得:「帶走!」
一聲令下,被堵住耳朵帶上頭套,坐上了前往平安縣城的車。
這一路,彷彿聽到了炮火聲,這一路,彷彿聽到了逝去人民的哀嚎,這一路,彷彿聽到了百姓的聲音。
終於來到地方了,被秘密運往平安縣城,嚴加看管,這可是談判的籌碼。
這幾天倒是沒受虐待,就是氣氛十分壓抑。
「團長,平安縣城到了,下達作戰任務吧。」
白雲峰:「不急,把一營長和三營長叫過來,有事找他們。」
警衛員點頭下去,這是一群皮膚黝黑,身穿灰色衣服的部隊。
白雲飛:「三弟,怎麼了這是?」
白雲峰緊皺眉頭:「大哥二哥,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不舒服。」
白雲山點頭:「原來老三你也有這種感覺。」
白雲飛:「不管啥感覺,這平安城還是得打,下命令吧!」
作戰開始,平安縣城城樓山本俊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動靜,嘴角露笑?「雲桑,你滴還是太年輕噶!把白桑帶上來!」
白小傑很明顯感覺被帶到了高處,感受著風吹拂過。
拉開面罩,白小傑看著遠處的人影:果然,自己被帶來了這裡。
山本俊:「白桑,白伯父,只要你勸雲桑投降,你就是大那尼桑的功臣。」
白小傑來到城樓邊吼叫著出聲:「白氏兒郎聽著,拋頭顱灑熱血,流血流汗不流淚,我死不足惜,誓死保衛華夏大地!」
白家三兄弟看著城牆上的人影,要不是老二攔著,怕是早就衝上去了。
聽到父親說出的話,三兄弟哭了,這是訣別言語啊!
白小傑轉過身,直面撞到敵人的刺刀上,踉踉蹌蹌跌下了城樓。
山本俊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他都懵了。
白氏三兄弟含淚送別,白雲峰含淚吼出:「二營長,你他娘的義大利炮呢,給老子轟!」
白小傑臨死前想著,自己是不是養過一隻大白狗,毛髮柔軟!
睜開眼睛,揉揉額頭,最近是不是用力過度了?這一覺睡得屬實有點長,都腰膝酸軟了!
走出書房門,迎面走來一婦人。
「臭小子,總算知道醒了!」
白小傑摸摸額頭:「娘!」
婦人瞪了一眼:「三年時間,七房小妾,你咋就不努力努力,讓娘早點抱孫子呢?」
白小傑飛一樣逃離,這七房小妾,個個貌美如花。
大妾,貂蟬可謂是閉月,月亮見了她,也會躲起來。
二妾,王昭君可謂是落雁,大雁看見如此美人,忘了揮動臂膀,掉了下來。
三妾,西施可謂是沉魚,魚見她在河邊洗衣服,都不好意思游上來。
四妾,楊玉環可謂是羞花,據說花見了她,都不好意思開了。
五妾,金蓮,可謂是千嬌百媚,不知多少兒郎為了她,和夫人鬧掰,只為一睹容顏。
六妾,趙飛燕,可謂是小家碧玉,有身輕如燕之美譽。
七妾,陳圓圓,可謂是引其怒髮衝冠為圓圓。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七個女人攪動風雲啊。
白小傑揮散屋子裡的烏煙瘴氣,看著自己收藏的蘭亭集序,居然被用來墊桌子,心裡那叫一個痛啊!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女,正在三五六七條。
金蓮,飛燕,圓圓正在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白小傑退出房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娶回來一堆敗家玩意兒。
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七個美妾就這樣得來的。
外出散心,能躲就躲吧,一個都受不了,七個一起上,那不得成肉乾啊!
眼不見為凈,約三五好友,泛舟湖上,心情自然好多了。
「白兄,家中美妾成群,何事煩憂?」潘安見好友愁眉不展,於是出口問道。
其餘二人也紛紛看過來,宋玉開口:「白兄怕是力不從心吧?」
衛階(字叔貝)微笑開口:「白兄身邊美女如雲,怕是不行了吧,放心去吧,你走了,我幫你照顧好家人。」
白小傑頓時笑出聲:「叔貝,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有你這樣子人嗎?」
衛階哈哈大笑:「逗一逗你,你還急了。」
潘安開口:「看,有美女。」
其餘三人回過頭去,果然身段婀娜,亭亭玉立,背影都這麼迷人,容貌定是傾國傾城。
四個人紛紛露出痴迷樣,加速返回岸邊。
宋玉輕搖摺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樣。
潘安心中失落,沒想到被這小子登了先,悔恨啊,為什麼自己不跑快一點。
宋玉轉身得意看了幾個朋友一眼,隨後從后輕輕拍了一下女子:「這位姑娘。」
女子回過頭,嘴角一顆豆大黑痣,黑痣上有毛:「公子何事?」
宋玉抬起頭:「西山路,怎麼走?」
女子耐心講解,回過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拿掉嘴角上的黑痣,暗自感嘆,也不知道這土法子,能不能去小疙瘩,最近吃辣的太多了。
宋玉再次回過頭,看著女孩容顏,暗自感嘆自己沒戲了。
白小傑:「三位兄台,時值正午,要不吃的飯先?」
宋玉搖頭,吃飯他是沒心思了,剛才可錯過了風流韻事。
又看向其他人,二人也搖頭,目光隱隱看向那女子。
白小傑看三人這架勢,無奈感嘆,紅顏禍水。
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回家吃飯還是算了吧,家中七妾,消受不起啊。
來到酒館,獨自坐在窗前,好酒好菜自然都上了,些許瑣碎銀兩,豈能在乎。
獨自喝著悶酒,暗自痛罵見色忘義的三個狐朋狗友。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雖然出生大門大戶,但是受父親牽連,這輩子怕是無緣進京面聖了。
「公子此詩可是自己所作?」
白小傑點點頭,又搖搖頭:「似乎是,又似乎不是,此情此景,不自覺便吟了出來。」
女子嫣然一笑:「那小女子,能不能坐下討杯水喝呢?」
白小傑:「姑娘有此雅興,坐下又何妨。」抬頭觀看,可真是無巧不成書,這不就是湖邊背影女嗎?
四下查看,果然另外一邊三個損友咬牙切齒,暗自感嘆,好白菜又被豬拱了,家裡都有七個美嬌娘,為啥又招惹一個。
白小傑搖頭嘆息,這三人估計又要編排不知道什麼話了。
一男一女,正值妙齡,聊的是恰到好處,聊的是情投意合。
從交談中得知,這女子叫秋月,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咦?怎麼聽個名字,就有莫名奇妙的詩冒了出來。
別說,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惆悵,無可奈何,懷念,恰似哀愁似水向東流。
秋月告辭,白小傑看天色,再溜達一下再回去。
來到街道,攤販叫賣聲不絕於耳。
其中一個吸引了白小傑的注意:
「水鏡公子最新畫作小雞吃米圖,只要一兩銀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一兩銀子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啊!」
白小傑走過去,果然是一副贗品,自己的畫作還能看不出來?
水鏡居士正是自己啊,往往自己上山去理論,總會遭遇一群女子的圍攻。
「長這麼丑還出來嘚瑟,也不怕嚇著別人。」
「不許你說水鏡公子的壞話,你懂畫畫嗎?」
「水鏡先生哪怕畫一滴水,那都是珍品,不懂不要亂說。」
果然這一次還是一樣,搖頭苦笑,女孩的力量還是挺大的。
江城就這麼大,不知不覺,又已經天黑了。
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家,打開大門左右看看,這才鬆了一口氣,以往只要一回家,就被夫人們拉進去熬夜通宵,還好自己技多不壓身。
走到一半,看著前面的四位美人,不自覺後退,退到後面,撞上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回頭一看,完了,瓮中捉鱉了,還是大意了。
金蓮將大門關上,含著笑過來:「相公,今晚該和奴家下棋了!」
白小傑雙腿發軟,不由自主開口:「今晚就算了吧,通宵熬夜,很容易猝死的呀!」
貂蟬雙手叉腰,小嘴一張:「你說什麼?」
白小傑:「沒說什麼,我說的是,最近有些乏累,要早些休息。」
西施掩嘴一笑:「相公,妾身最近學習了推拿手法,相公既然乏累,要不今晚就去妾身房裡拔火罐吧!」
白小傑顫抖開口:「你們聽錯了,是我還沒吃飯。」
楊玉環:「相公,姐妹們才藝眾多,圓圓不是煮的桂圓蓮子粥可是一絕?」
白小傑快要跪了,誰來收了她們?
王昭君與六個姐妹對視一眼:「相公,這幾日不是和金蓮妹妹下棋,就是和玉環妹妹吟詩作對,奴家房子蚊子又多了,不如去奴家房子里打蚊子?」
趙飛燕:「以前一直是獨處一屋,要不今晚輪番上陣?先吃圓圓妹妹的蓮子粥,再和玉環妹妹吟詩作對,…………最後二對二麻將,豈不美滋滋?」
其餘幾女紛紛點頭,白小傑預感到今晚不妙,就算技多不壓身,也沒這樣子的呀,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晚上忙來忙去,是人不是神,終究會乏累的,終究會無能為力的。
這是要自己玩命啊,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趁著七位娘子對視愣神的功夫,有多快跑多快,只恨為啥只有兩雙腿,跑的還是有點慢!
打開房門,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抬頭一看,一張大網正好網住自己,心底里絕望,大意了,翻牆逃跑也行啊,怪不得她們放慢了腳步,這叫什麼?自投羅網,插翅難逃的那種。
七位小娘子面帶笑意關上房門,慘絕人寰的聲音從房內傳來。
白母聽到慘叫聲,從房門出來趕到後院,並沒有著急進去。
嘴中念念有詞:「臭小子,自求多福吧,娘也想早點抱孫子啊!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每次到小妾房裡,不是從詩詞歌賦,討論到人生哲學,就是談星星,談月亮。
娘也是沒辦法,誰先懷上小小傑,誰就能得到賞賜萬貫家財。」
抬頭看天,今天雲有點多,可能要下雨了,雲雨雲雨,沒有雲哪裡來的雨。
今夜月朗星稀,正是好時節。
白母嘴角含笑,離開後院:「臭小子,讓你與嬌滴滴娘子下圍棋,吟詩作對,品茶論道,自求多福吧!」
次日,日上三竿,七位娘子齊刷刷走出房門,臉色各異,各自無奈看了一眼,回到自己房中。
叫來丫鬟梳理頭髮,怎麼會有這麼個木頭樁子,死活不開竅,使出渾身解數,無動於衷,辦法總比困難多,守得雲開見月明。
白小傑雙目無神,堅守一晚上,還是沒能守住陣地。
坐起身子,終是羊兒進了虎群,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的,穿上衣服,步履維艱,艱難的坐在凳子上。
至於吃早飯,太陽都出來了,早飯還是免了吧,至於午飯,自然是有家僕端上來。
吃完飯,抓緊時間睡覺,堅守了一宿,睡眠嚴重不足。
一覺睡到大半夜,都沒有開門的聲音。
收拾幾件衣服,帶些散碎銀兩,還好平常娘親給的錢都存了下來。
打開房門,屋外沒人,夜裡巡邏的護衛軌跡早就摸清楚了。
從後門翻牆而出,別問一個文弱書生哪裡來的力氣翻牆,問就是從小練的。
這家是不能呆了,這麼搞神仙也抗不住啊!
翻牆進入好友家中(友情提示,翻牆有危險,入院需謹慎,這是一種不道德行為。)
白小傑蹲在牆角瑟瑟發抖,不是不動,是不敢動,忘了這傢伙院子里養著惡犬。
丟出一塊雞腿,惡犬叫喚兩聲立馬離開追雞腿。
「誰啊,大半夜不睡覺!」
宋玉穿著寢衣走出房門,提著燈籠,借著月色看到院子里的人,不由開口說道:「白兄,大半夜翻牆,不太像你風格吧?」
白小傑搖頭苦笑:「明天一早就離開,不會打擾你的。」
宋玉邊走邊說:「受啥刺激了這是?放著好好的闊少不當!」
白小傑繼續搖頭,走進房間:「一言難盡啊,兩個時辰后,我就要走了,特意來道別的!」
宋玉坐回床上:「特意道別?我看是大半夜沒地方去了吧!」
白小傑尷尬一笑,還是被看出來了:「京城久負盛名,繁華喧鬧,想去長長見識,豐富一下人生閱歷。」
宋玉:「走路去,最起碼三個月,白兄好毅力,不知道缺不缺同游啊?」
白小傑驚訝:「你也想去?」
宋玉點頭:「那兩傢伙,死活不去,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想去的,自然結伴前行。」
白小傑隨即與宋玉商議路上行程,徹夜未眠,等到城門開啟的時刻,二人結伴往北走。
白母發現兒子留下書信,離家出走以後,搖頭苦笑,卻也無可奈何,兒子大了,隨他去吧,見識見識花花世界也不錯。
一路前行,白小傑在驛站購買了兩匹慢馬,慢是慢了點,勝在能代步啊!
慢馬加鞭跑了五六日,這一日,二人下馬瑟瑟發抖。
不為別的,只因為:
一伙人攔著不讓走:「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不字,哇呀呀,管殺不管埋!」
白小傑與宋玉對視一眼,難道就是說書人嘴中的綠林好漢?手持宣化大板斧,一臉絡腮鬍。
白小傑:「各位大哥,我們只是路過的,沒有錢!」
絡腮鬍抬起頭,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小白臉兒,沒錢?騙鬼呢你,衣服材質這麼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少爺。
「哦,沒錢啊,那好說,兄弟們綁了,給我搜!」
白小傑見這模樣,掏出身上銀袋。這些人可真是會一斧頭砍人的。
絡腮鬍滿意點點頭,這小子還算識相,手下小弟接過銀袋子,掂量了一下,興高采烈交給自己大哥。
「大哥,發財了,少說也有一百兩。」
絡腮鬍上下打量:「抓住,把他,衣服扒了,包裹看一下。」
白小傑也想跑跑呀,後面拉弓射箭那傢伙瞄準了自己腦門,逃跑,那不是壽星公掉糞坑嗎!
後面小弟上來就是就是扒衣服,正準備扒內衣的時候。
絡腮鬍急忙制止:「臭腳,你丫是不是有病,讓你扒衣服,沒讓你扒光。」
被叫臭腳的男子不好意思摸摸頭,傻笑著說道:「大哥,這小子胸前鼓囊囊的,我想看一下是啥?」
絡腮鬍眼睛微亮,難道是金銀財寶,這小子還藏私貨?不老實啊!
「小子,把懷裡東西掏出來,不從的話,嘿嘿。」絡腮鬍揮舞了一下斧頭,帶起陣陣塵土。
白小傑被揚起塵土嗆了一聲,咳嗽一下,掏出胸前的東西。
絡腮鬍一看眼前一亮,居然是塊玉,藏在胸前好像是寶貝。
「大哥,這傢伙好像是個讀書人,不會是個進京趕考的吧?不對呀,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絡腮鬍一愣,停下蠢蠢欲動的嘴,搶過來三個字在嘴邊硬生生憋了回去。
心中思考,完了完了,官府明令禁止打劫讀書人,要不要殺人滅口。
手下小弟見自己大哥這模樣,就知道要見血了,在大哥身邊耳語:「大哥,給他們留下二兩銀子,放他們走吧!」
絡腮鬍搖頭苦笑,搶劫讀書人大不了躲起來,這要刀了他們,官府大軍壓境,跑都跑不了。「小子,你們走吧。」
手下小弟讓開一條路,拉滿弓的弓箭手箭頭向下。
白小傑與宋玉走到很遠的時候,手下小弟問:「大哥,旁邊不是還有一個小白臉?」
絡腮鬍大眼睛一瞪。立馬開始罵:「穿的破破爛爛的,能有好東西?一看就是小白臉的僕人,我們的宗旨是劫富濟貧,劫富濟貧你懂不懂?」
白小傑收好自己的字型大小印,這可是自己的寶貝,還好他們不識貨。扭頭看向自己兄弟:「為啥他們不打劫你呢?不是說好了劫富濟貧,我們家這麼窮,也好意思打劫?」
宋玉一聽心裡堵塞堵塞的,大哥,你家也叫窮?那麼大院子,窮人家一輩子住不上,我家才叫窮好不,守著三分宅院,哪有你家的大,你家頂上我家一百個了,心裡苦,不想說話!
白小傑:「宋兄,借一套衣服穿唄!」
宋玉取出一套,白小傑套上,衣服有點大,將就著穿吧,到下一座城市,再買一套。
騎馬前進,走走停停,過去了十天,新衣服穿上了,還好以防萬一,三分之一的家當都在好兄弟手上。
有了前車之鑒,衣服有多破就穿多破。
頭髮不梳也不洗,衣服更是發臭了都。
果然衣服上再也沒有打劫的,可是二人漸漸感覺到不對勁。
白小傑看著四周,出來半個月,按理說早就應該到了呀?眼前的大草原是咋回事?
看見一戶奇怪的人家,住的房子居然是布包裹起來的。
服飾奇怪不像漢人,上前詢問:「老人家,京城咋走啊?」
老爺爺開口:「農門鄒村啦,農便丫支瞅!」隨後騎馬趕著自己的羊走了。
白小傑不明所以,說的到底是啥?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你們走錯了,那邊一直走。」拍拍額頭,得嘞,又得重新選擇。
宋玉走過來:「白兄,老人家咋說?」
白小傑臉色尷尬:「額,我們走錯了,原路返回。」
宋玉黑著臉:「咋這麼不靠譜呢?你一直帶路,我還以為你知道路呢!」坑貨,不知道路,該瞎帶,帶溝里咋辦?帶土匪窩裡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