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義結張遼、張文遠
秦辰大體知道并州的這個地理位置,這些天也對之乎者也這些古文有了一定的適應能力,這才知道這并州,領太原、上黨、西河、雲中、定襄、雁門、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而樂平縣是雁門郡下的一方領地。雁門一直以來就屬於邊防要塞,曾經雁門太守李廣是漢代名將,號稱「飛將軍」。戰功赫赫,終未封侯,故曰:「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已故太守李牧,他曾一戰斬匈奴十萬主力軍,大大挫傷了匈奴的元氣,也因此能跟白起等人齊名。
現雁門太守張揚,字雉叔,被封為護關中郎將。都尉張遼,字文遠,副將郭淮。以此三人為首,領鐵騎三萬,防護守關。并州比較複雜,境內多游牧民族,比如匈奴、烏桓、鮮卑、羌人在并州都各有勢力範圍,因此經常和游牧民族作戰,并州狼騎是戰鬥力最強的邊軍之一,民風彪悍,兵力強健。
數日,只見一匹快馬停到縣衙門口,秦辰,字子平,急忙出去。只見文遠笑著說道,」子平兄,分別多日,身體可曾恢復如初?「「多謝文遠挂念,皮外之傷,不足掛齒,文遠這一路可曾順利?」秦辰問道。
邊說兩人邊到後堂書房。置幾小菜,來一壺酒。
「路途無礙,只是子平兄可能還未曾得到消息,丁刺史(丁原,字建陽)收了呂布,呂奉先為義子,那呂奉先,身穿倪俊鎖子甲,用一鑌鐵方天畫戟,戰意昂然,十分了得,大有吞天下英雄之氣概,大家同為并州將士,待有機會切磋一番。」
秦辰說道:「文遠所言極是。奈何我自從中箭摔下馬後來,總感覺部分記憶模糊不清,槍法刀式,大不如以前,現如今,漢室羸弱,無所衣,無所食,無所居,民不聊生,外患不斷,實則內憂外患,山河分崩離析,我本有心匡扶漢室,留名青史,奈何如今,武不能騎馬爭天下,文不能執筆安國家,空有一番抱負,實在慚愧,不提也罷,來文遠,你我兄弟同袍,喝酒!」
「子平一番抱負實則讓遼汗顏,遼自以為鎮守邊關,抵擋外患,讓雁門關免受游牧外賊凌辱,本自熟讀兵法,自詡勇力過人,卻不曾想過,解救天下黎民百姓與水火,若子平不嫌棄,遼自當跟隨子平兄,拜為主公,安定這全天下黎民百姓。」說著張遼便俯身跪拜。
「文遠快快請起,你我兄弟同袍,不必行跪拜之禮。要不就在此地,你我兄弟上表皇天,下告厚土,在這書房結為異姓兄弟。」秦辰說道。
張遼道:「如此甚好,子平兄請受小弟一拜。」
香案一張,祭品數頭,焚香表上天,厚土。秦辰拿三尺佩劍,割破手掌,張遼也是,滴血到兩碗酒里。
「今我秦辰,秦子平,我張遼,張文遠,辰年長几歲拜為大哥,遠為二弟。從今天起結為異姓生死兄弟,永不背叛兄弟之情,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幹了這碗酒,自此,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豪情萬千,一切不言,來吧,讓我兄弟重整這破碎山河。
「文遠,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一切全憑主公吩咐。」
「文遠,我知道你心中有抱負,有大將之才,切莫因我是大哥就錯聽錯信,人無完人,以後很多事還需要文遠提醒,參議。」
「諾」。
文遠,你且給我講講駐地雁門的形勢。
「主公,雁門一郡,現由太守,護關中郎將張揚,張稚叔主持軍政,屬下主領防務軍務,郭淮為副將。騎兵兩一萬八千人,步卒一萬二千人,均為邊防精兵,人口六萬四千七百人,境內外有三個馬背民族,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陽,本為武將出身,對雁門郡防務頗為重視,同游牧部落通商暫停,現在八月中旬,正值秋收,匈奴冒頓單于部、於扶羅部已對雲中郡馬邑、桑乾縣虎視眈眈,進行騷擾,掠奪邊境,今年秋末冬初,估計免不了一場兵事。」張遼說道
「報,太守郡傳令文書,鑒於呂布,呂奉先,武藝高強,英勇善戰,特命為并州兵曹從事一職,主具體作戰兵事。樂平縣令秦辰,剿賊有功,治軍有方,升任雲中郡太守,高順,高季平,調任雲中郡都尉一職,原都尉調為都尉副職,協助統領軍事。望爾等盡職盡責,迅速上任。」大人這是信印,官服。
「恭喜主公升任太守,雲中雖為苦寒之地,但也是建功立業大好時機,高順也為我昔日同袍,不單單作戰勇猛還擅長統兵,若有機會主公收服高順,為我等再添戰力。」張遼說道。
高順,高季平,一定得到手,對於這位古代特種兵大佬,關鍵是還忠心不貳,既然來了哪有跑掉的道理。
「文遠」,秦辰叫到。
「諾」張遼回應。
「邊關之事不可馬虎,山河破碎,內部割據,待我們騰出手來逐一收拾,但那好比是我們家事,對外敵,我們要毫不手軟。將它打怕,打疼了,如同昔日大將衛青,霍去病之將軍功勛。漢室王土,企容蠻夷指染。」秦辰說話的氣勢殺意漸盛。
秦辰又道:「有猛將之勇,有謀主之策」方能立足亂世,先立足,再徐徐圖之,文遠待我收拾一番,再一起啟程。」
「好」,張遼此時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主公,我一定會為你爭取想要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縣令,你真的要走嗎,我們跟著你一起走吧?」數百兵甲流露著不舍。「要走了弟兄們,你們記著你們是我并州子弟,大漢的勇士,守在一方就是為了保護一方百姓,一方土地。我只帶走四人,其餘都留下來吧,輔助新縣令主政,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還會並肩作戰。戴宗,鄭國,王慶,趙濤,收拾家眷,兩個時辰后出發」。
牽來的六匹馬,一看就知強健中帶著彪悍,鐵騎就是鐵騎,這馬的個頭和膘體一看就知道是優良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