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戮天,九獄:女人你到底有多強
狗狗嚇的哆嗦了一下,眼淚差點掉下來了。
不過,只後退了一步,就停住了。
「不,不怕!」
鳳落忽然笑了。
「好,那你留下吧!」
「你叫什麼名字?」
狗狗搖頭:「我們除非成年,或者是有了主人,否則是沒有像樣名字的!」
「那你父母怎麼稱呼你?」鳳落疑惑的問。
「我們妖族會用意念交流,所以一般沒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一邊的影玄解釋。
「因此,能有名字,是我們妖族的榮幸!」
鳳落想了想:「那你就叫佑佑吧!庇佑的佑!」
狗狗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原地開心的蹦跳了起來:
「呀,我有名字了,我叫佑佑,我有名字了呢!」
看到他歡天喜地,高興的嘴都合不上的樣子,鳳落也忍不住笑彎了眼眉。
這時候,旁邊的十幾條大黑狗都有些騷動。
可因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敢說話,只能求助般的看向了影玄。
影玄看向了鳳落:「大師!」
鳳落瞟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是我不給他們起名字,是他們還沒有認清留在我身邊,留在這個府里的意義。」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有退路的。」
說完,她抬頭看向了那些大黑狗:「你們聽著,給你們的功法,你們先修鍊,你們原本的功法都不能再修鍊了。」
「一個月後,我會檢查你們的進度,你們要成為我的人,需要經過重重考驗。」
「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只要你們能好好修鍊,能聽話,我會幫助你們更快的飛升。」
「這無疑是一條捷徑,可以讓你們看到更多的希望。」
「三個月後,若是你們經過了重重考驗,最終通過考核並且願意留下的,我會賜予你們名字。」
十幾條大黑狗互相看了看,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欣喜。
鳳落看著他們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的嘆息。
他們天生便是比別人更難修鍊的。
但是,若修鍊成功,成就也是比別人更加厲害的。
純色的動物,比同類更加容易修鍊,卻也修鍊的更難。
這也是物競天擇的法則之一。
這一天過去了,太陽落山,天地被黑暗籠罩的時候,那些躲藏在暗處的妖魔鬼怪也紛紛開始登場了。
寧遠侯府里。
樓遠山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看著面前的那張符紙,沉默不語。
整個書房裡也只有他一個人。
他有些猶豫了。
他很清楚面前這道符的重要性。一旦吃下去,可能就會看到自己平時看不到聽不到的。
但也會看到了真相。
問題是,知道了真相,他真的能承受嗎?
沉思了許久,寧遠侯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拿起來那道符紙,點燃。
灰燼落在了一碗水裡。
詭異的是,那些灰燼落水便融化了!
寧遠侯又猶豫了幾個呼吸的功夫,最終還是將碗里的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符水一飲而盡,一股清涼又微甜的感覺入口,很快沿著喉嚨進入了體內。
之後化作兩道清流流過了他的雙眼和雙眸。
片刻后,他忽然感覺自己一下子變得耳聰目明了。
睜開眼,似乎可以透過牆壁一下子看出去上百米。
每個房間里,誰在做什麼,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遠處,他看到總管似乎和某個丫鬟在做那種事。
還有另外一個房間里,一個家丁正在鬼鬼祟祟的偷吃廚房的肉。
老夫人的房間里,老夫人已經入睡了,但卻有一隻老鼠在偷吃桌子上的宵夜。
這個府里每個角落正在發生的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感覺,很神奇!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應該原本在寢室里休息的溫怡,居然偷偷摸摸的一個人朝著後花園去。
樓遠山皺眉,不明白她這是要去做什麼。
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他一下子想到了白天大師欲言又止的神情。
樓遠山心思微動,耳朵朝著那邊抖了抖,忽然那邊的聲音似乎更加清晰。
他幾乎可以聽到她走路和心跳的聲音了。
溫怡可不知道有人在監視她。
她一路上幾乎沒有停留也沒有左顧右看。
就那麼直直的朝著後花園去,一直到了假山的附近。
她幾乎剛剛進入了假山後面,忽然,一道黑影衝過來。
很快,黑影撞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撞向了身後的假山。
溫怡靠在假山上,不等說話,面前的男人低頭親了下來。
溫怡起初有些被動,但是很快,便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兩人便忘情的擁吻在一起。
只是,光是這麼親吻怎麼能滿足了他們,親了一會,溫怡伸手主動拉扯男人的衣服。
男人也很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擺。
接下來,這邊便上演了一場不可描述的場景。
書房裡,樓遠山依然坐在那裡,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了火焰來。
但是他狠狠抓著桌子的邊沿,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卻因為憤恨,嘴唇咬出了血都絲毫不在乎。
假山裡的場景很快結束了,那個男人看來也不怎麼樣,樓遠山真不知道溫怡腦子裡想了什麼。
這麼『簡單"『爽快"的男人,她居然也能看的上!
於是在憤恨之餘,他的心底又多了一絲鄙夷!
這邊假山裡,兩人運動完摟抱在一起對話。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名正言順在一起。」這是溫怡說的。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抹幽怨。
「這要看你啊,你什麼時候懷孕生了孩子,然後弄死了樓遠山,我們便什麼時候可以在一起了。」
男人摟著她的肩膀,雲淡風輕一般的說道。
「可是,就算樓遠山死了,家裡還有老太太,我們也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啊。」
溫怡還是很鬱悶。
「你好笨,再弄死了老太太不就行了。」
「到時候,樓遠山死了,咱們的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了侯位。」
「我再來應徵做侯府的侍衛,你不就可以將我留在身邊了。」
「說的簡單,可我總是不懷孕啊。」溫怡鬱悶的嘟囔。
「我上次給你的東西,你沒吃?」男子挑眉詢問。
溫怡懊惱的用小拳拳垂了他一下:
「你還說呢,都是你!」
「也不知道你給我的是什麼玩意,我放進了酒杯里,還沒來得及喝,卻被樓遠山給喝了,然後他便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