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那不爭氣的爹娘
如果把失望叫做快感,絕望叫做**,那麼我讓父母得到的是源源不斷的快感,他們還會不時地被他們心愛的兒子推向**的頂峰。慢慢地父母就不再管我了,任憑我破罐子破摔。
世界一直在變,年代一直在變,但是有些東西是變不了的。那就是對莫名事物的好奇與對刺激的追求。說得直白和**一點,女人總是最難以讓我們釋懷的東西。其次,啤酒、香煙、打架這樣的東西或事情總能夠讓我們興奮許久。
男人的**是天生的,男人猥瑣的本質就像男人身上的痣。猥瑣的人總有他們自己的快樂方式,當我們看到父母放在抽屜里的高邦、雙一等這類國內知名品牌的安全套就像麥哲倫發現了美洲新大陸一樣興高采烈。當然,我們也做過不止那麼幾件荒唐事,那時的我們總喜歡將安全套吹得逼近爆炸的邊緣,再享受爆炸所帶來的快感。或者將安全套套在頭上滿大街追逐,就像現在一些歹徒將絲襪戴在頭上搶劫一樣。女人的身體對我們而言總是那麼的新鮮,我們也可以肆無忌憚不計後果地鬧街打架。我覺得我們這個年代出生的孩子,才真正配得上「垮掉的一代」這麼有內涵的稱呼。
我的父親巴末是河城的攝影師,他太有名氣太有魅力了,以至於屁股後面總跟著數不完的美女。父親是爺爺唯一的兒子,是在糖罐子里長大的。都說我們八零后九零后的孩子叛逆,我看不然,此言差矣!聽奶奶說,父親小的時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雖然他不像我這樣肆無忌憚地拉幫打架,可是,他從小就是在女人堆裡面長大的。家裡的女人少得可憐,說的自然是外面的女人。那時爺爺總是因為這隔三差五地揍他,給他上教育課,可是這完全不能根除他的這一嗜好。
老爺子光榮的歷史我能說個**不離十,這都是後來我一點點積累的。畢竟作為兒子嘛,對老爺子所經歷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完全知道,那樣我就可以少走不少的彎路,還能學到一些書本上學不來的東西,像追女人。
父親小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大的嗜好,不是抽煙,也不是喝酒,而是他經常在天氣炎熱的夏日,跑到外塢(河城的東郊)的小清河邊埋伏起來。父親並不是幹了壞事怕被人逮著而把自己藏起來,也不是偷了家裡的錢被老爺子追得到處跑。父親是要幹壞事兒啦!小清河是個美女聚集的地方,尤其是到了夏天。冬天小清河冷冷清清,一到夏天女人們就蜂擁而至,就像撒歡的羊羔子看到了碧綠的草地一樣。這些女人大都一人帶著一個裝滿衣服的盆子,對,她們是來洗衣服的。
洗衣服還不是她們的最終目的,女人們洗著洗著就不自覺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因為這清澈的河水真是太誘人了。一個女人脫了,別的女人就跟著一起脫了起來。有些女人害羞,只脫掉褲子和褂子,留下大褲頭子和奶罩子。那時候沒有豹紋兒也沒有蕾絲,內褲也不是很暴露,更別說什麼丁字褲和情趣內褲了。當玩性大發時,這些害羞的女人們慢慢地將大褲頭子脫掉,露出白白胖胖的大屁股蛋子和前面黑乎乎的一片。有些女人即使是脫掉了內褲也不脫奶罩子,因為她們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別的女人看到她們那芝麻粒大的**。隨著在一起玩的時間長了就都無所謂了,全都脫光,片甲不留。因為誰誰誰**多大,誰誰誰沒長毛都一清二楚,也不再互相攀比和笑話。
但是這些女人並沒有意識到潛在的威脅,她們像是覓食的小雞,並未意識到不遠處的蒼鷹。在離她們不遠處,有兩隻色迷迷的眼睛和一直流著哈喇子的嘴巴一直在盯著她們。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爺子巴末。
老爺子隱藏得很好,那麼多天過去了,誰都沒有發現他,他也在這樣的現場直播里體會到了極大的樂趣。太他媽爽了,能同時看到那麼多的女人光著身子晃來晃去,算是沒白來這世上走一遭,死也值了。其實父親還有一個更大的夢想,他想買一個望眼鏡,那樣他就不用那麼費力地去看,也不用鬼鬼祟祟。他可以坐在幾千米以外的平房頂上欣賞這美景,如果放大鏡能像現在的相機一樣能調焦那再好不過了。
父親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那天父親想換個花樣,老是趴在土堆後面,視野也太不寬闊了。所以他決定做一個嘗試,要挑戰一下高難度動作,全方位觀看。
所以老爺子爬上了大柳樹,當他在大柳樹上看得正起勁時,沒想到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柳樹枝子突然就斷了,父親隨著樹枝的一聲巨響落了下來。這下可驚嚇到了正在洗澡的女人們,當這些女人意識到到有這麼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在旁邊一直偷看自己的身體,便快速地害羞地穿上了衣服。
這件事情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然後父親就被叩上了一頂帽子「下流的男人」。父親摔折了胳膊,在醫院修養的那段時間,爺爺什麼活也沒說,當父親出院回家的時候,爺爺差點又打折了他的腿。
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話兒雖然有點重,但是一點兒都不假。父親是女人的天生殺手,他根本不用低三下四地去追,只要稍微使一下眼神,女人就會乖乖地上鉤。這一點,可以與母親的魅力所媲美。所以我覺得,父親與母親的結合,那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