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只為君婦
女主從書里跑出來了怎麼辦正文卷第五百五十六章只為君婦朱雀還好說,它現在本就沒有常規意義的軀體,所謂以火為軀,並無定型,穿來穿去問題不大。
白虎這是真正的實體骨骼,蘊含極其強大的力量。與青龍一樣,曾經擠出空間被擠碎了不少碎片四散,比如唐謹言那邊就得到了一點斷牙,但絕大部分已經被山德魯湊齊,現在的骨骼相對是比較完整圓潤的。
好不容易恢復完整的骨骼,千辛萬苦奪回來,又要擠回去……
白虎簡直都想抱著自己的骨頭蜷成一團。
穿過去死是不會死,那是真怕啊,刻在基因里的恐懼。
如果這軀體都可以穿進去,那也就意味著兩界之間基本沒有阻隔了,差不多可以任意往返的意思了?
「任意往返……快了。」楚戈知道它們在想什麼,伸手揉揉朱雀的紅毛蘿莉頭,又想去揉白虎的,發現白虎太大了,自己只能揉它的腳趾頭,還是小趾。便板著臉道:「變個蘿莉。」
白虎大怒:「不變!」
楚戈戳了戳它的腳趾頭。
白虎「咻」地一聲,從遮天蔽日的龐大突然就變成了一隻白毛小蘿莉,兩眼都是圈圈。
它不變,楚戈幫它變。楚戈對現世其他東西做不到這樣一念隨心,可惜這貨是書中物,只能被狗父神揉圓搓扁。
在白毛蘿莉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之時,楚戈抬頭看看越發接近的戰機,一左一右拉著兩隻蘿莉,咻然消失不見。
「閣下,剛才遠處那麼大的骨骼……不見了……」
「白痴,那無非就是白雲變幻或者地上煙霧上升造成的錯覺,世界上哪來比山脈還龐大的骨骼!」
「哦……」
「該死的地震觀測部門,這麼大災難居然完全沒有半點預報……全速前進,援救天災之中的加州!」
…………
紫薇宮中。
楚天歌在外整編天兵天將,他不知道自己剛剛接手的這個幾乎毫無權威的天帝之位怎麼做,拖著一副傷軀走在別人面前,總感覺很多人的目光不懷好意,下一刻就要「弒君」的樣子。
「先帝」積威,說話好歹有點效力,楚天歌這法統還是有的,別人互相顧忌,不知道其他同僚的想法,故能一時平靜。
這種狀況,一旦被人轟下去,也可以扣鍋說他楚天歌弒君奪位,先帝死都死了,說的什麼以後和諧掉不就沒人知道了。
天子無非兵強馬壯者為之,要不是楚天歌之前的戰鬥讓人覺得十分強大,暫時謹慎不敢妄動,說不定現在都已經大亂了。
楚天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爛攤子怎麼處理啊,天道這是不是叫做管殺不管埋?
他還好點,至少能行動。那邊秋無際身為劍破天帝的主力,才叫一個傷得手指頭都快動不了了,此時正躲在紫微宮中,吃了一顆丹藥盤膝療傷。
要是這時候亂起來,自己掛了就算了,要是秋宗主掛了,天道怕是要滅世重開了……
正頭疼間,心中忽動。
感覺有天道的綸音在八荒六合隱隱回蕩,聽不清說什麼,但那種威壓、臣服、敬仰、膜拜的感覺,泛遍每一個人的心裡。
楚天歌算是覺醒自我者,尚能壓制,其他人全部茫茫拜倒,震撼無比:「天道……」
這或許是天道萬年來首次在天界顯出存在。
那聽不清的聲音此時也似乎可以分析:「天分五行,而天帝居於東者,謬也。天魔既去,故帝傳法,順天之道也。今當去楚天歌紫薇之號,為中央之帝,坐鎮中天,四方四御,鎮守天極。」
天道背書。
這回有心作亂的人徹底沒了念想。
他們可不是天帝道尊……對此世一般人而言,只要天道發出一個聲音就幾乎是深深刻在基因里,據此而行。
莫說當年人界佼佼者都好幾個可以覺醒……當初的楚戈掌控力和現在不是一回事了,天道的存在感和定義權只差一絲就達到了頂點。連朱雀白虎都被愛變蘿莉就變蘿莉,如今天界之士,又有哪一個能夠抗拒這直接往內心銘刻的烙印?
楚天歌懸於空中,木然看著眾生俯首,齊聲稱頌:「參見陛下……」
落別人眼裡他的態度是高冷的淡漠,更增敬畏。
實則楚天歌時至今日都沒有做帝王的意願,其實心理準備是有的,「偽穿越者」嘛,哪個仙俠玄幻的主角到了最後不是鎮壓一世?楚戈和他交談的時候也漏過好幾次底,基本上這位置就是給他預訂的。
但心理準備歸心理準備,自己並不喜歡。這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呢?
做天帝誒……多少人哭著喊著都要做,你還不喜歡……
楚戈的傳音就在此時到了他耳朵里:「先做,以後你要傳位別人再說。反正我寫個主角最後做天帝,是符合讀者預期的,讀者爽了就行,算最後幫我個忙。」
楚天歌很是無奈:「說什麼幫忙,搞得我不知好歹似的。行啦,我做。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這個天帝不太服眾,你書里要怎麼寫,總不會讓讀者也看著你天道機械降神吧?」
「不會,書中其實用的是域外天魔侵襲天帝,天帝禍亂乾坤,你和秋秋他們一起撥亂反正的背景,打出來的威望。讀者眼裡可能土了點沒關係,能自圓其說最重要。好了先這樣,作品怎麼寫我得回頭再琢磨,這裡先定鼎再說。」
楚天歌心有所感,扭頭一看,就看見楚戈一左一右拎著兩隻蘿莉,一溜煙鑽進了紫薇宮裡。
楚天歌撇撇嘴。
媽的你去舔老婆,用的是我的宮殿……算了,爸媽用用你的房子咋了?
秋無際從療傷入定中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楚戈降落在身前,彷彿心有靈犀。
兩隻蘿莉蹲在身邊你看我我看你,都很是驚奇:「真的沒有一點感覺,真穿進來了誒……」
秋無際看了她倆一眼,總有一種自己和楚戈生了兩個娃的錯覺。她抿了抿嘴,目光落在楚戈臉上,微微一笑。
楚戈伸手輕撫她的面頰,有些心疼:「你啊……說好了啊,你要做書中女主秋無際,要有所表現,這次做到了……所以這就是最後一次玩什麼劍客之心,以後別這樣赴險了。」
秋無際嘆了口氣:「少來,如果沒有我超越此世之劍,你真有牌面搞得定天帝?」
楚戈:「emmmm……好像真沒有,至少不能這麼順理成章。」
秋無際穿越現世,甚至從一開始願意住在楚戈家裡都是為了體驗世界,尋求真實。再多的柔情羈絆,再多的柴米油鹽,從來沒有磨滅這初始的意義,和她心中的堅持。
她自己的道境之悟,才是這一戰定鼎的最關鍵處,又豈是楚戈所能安排?此劍耀於蒼穹,註定光耀萬古,又豈是楚戈雪藏得住。
楚戈嘆了口氣,低聲道:「秋秋,你真了不起。」
秋無際心中高興,撇嘴道:「所以說了,你菜。」
「再說一遍?」
「菜就是菜,打一個鳥人都那麼難。」
楚戈惡狠狠地擁了上去,用力吻上她的唇:「就是我再菜,這世上最璀璨的劍光,也屬於我。」
秋無際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呢喃著迎合:「是……它屬於你,從此過往訣別,只為君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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