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造孽啊
這對中年夫婦,就是雲氏姐妹的父母——雲徹和濮陽鑫。
雲惜夢一見到兩人,立馬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濮陽鑫的手。
「媽,我想你了……」
濮陽鑫摸了摸女兒的頭,說:「是不是真的?平時也沒見你打多兩個電話給我呢!」
濮陽鑫在外面是叱吒風雲的女強人,回到家裡面對丈夫和兩個女兒就是賢妻慈母,尤其對這兩個女兒,那絕對是寵得沒話說。
「媽,你那麼忙的一個人,我哪敢打電話打擾你啊。」雲惜夢嘟著嘴撒嬌道。
「你個傻孩子,我是你媽,你是我女兒,你打電話給我,再忙也得接啊!」
母女倆看上去關係非常好,而且濮陽鑫保養很好,快五十歲的人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幾的樣子,和雲惜夢站在一起,就像一對姐妹似的。
相比較雲惜夢喜歡粘著濮陽鑫,雲惜月就好像比較不喜歡和母親膩歪。
在外面,雲惜月是嬌滴滴地風情少女,回到家,她就有點點高冷的樣子。
實際上她與濮陽鑫也一樣關係密切,要不然她想買房,濮陽鑫就立即打錢給她了。
只是她沒那麼喜歡向母親撒嬌而已。
「月月,剛剛和爺爺說什麼了,爺爺這麼生氣?」
雲徹是個儒雅的男子,戴著一副眼鏡,有點白髮,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老學究的味道。
他和老爺子一樣,都是在永昌大學任職,都是教授,不過和老爺子不一樣,雲徹只是在學術上嚴謹,講究,一絲不苟,在生活里卻是比較隨意的人,而且,沒有老爺子那種傾向重男輕女的想法。
雲惜月嘟了嘟嘴:「爺爺批評我亂花錢在浦陵買房。」
「呵呵~」雲徹輕笑了下,「爺爺說的也不是全錯,不過嘛,月月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偶爾奢侈一下也沒關係。」
這一句話,就可以看出雲徹和老爺子的區別了。
老爺子真是那種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哪怕雲惜月用的錢全都是正當得來的,他也依舊很不滿。
「如果爺爺也像你這麼想就好了。」雲惜月道。
對於爺爺,她還是很敬重的,畢竟,除了這件事,平時老爺子也比較疼她們。
「等會兒我去和爺爺聊聊,房子買就買了,咱們家也不缺錢。」雲徹滿臉的寵溺。
「老爺子不是找你嗎?你快去吧。」這時濮陽鑫說道。
雲惜夢頓時起了好奇心,問:「媽,爺爺找我爸有什麼事?」
濮陽鑫迅速地瞟了一眼雲惜月,笑著說:「應該是他們學術上的事情吧。」
雲惜夢卻半信半疑,小聲嘀咕道:「倆人就在一個辦公室,如果是學術上的問題,那還至於回家來談?」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雖然她現在在古生物學的造詣不淺了,但是和爸爸,爺爺來比,那還差的遠了!
再說了,在學校本來學業就不輕鬆了,沒道理回到家了還要被抽查功課,那得多煩人吶。
想到這裡,她就有點兒羨慕姐姐,姐姐在選擇專業的時候選擇了藥學,不像自己,子承父業似的選擇了古生物學,每次回到家,都要被兩個古生物學執牛耳的人物盤問似的檢查功課。
雲惜夢心思單純,不會多想,但是雲惜月就不一樣了。
母親剛剛那道眼神她注意到了,心思靈活的她立即猜到上面兩個人要討論的事情可能和自己有關了。
二樓書房。
雲老爺子正在書桌上練著書法。
剛剛雲惜月的確把他氣的不輕,得練一練才能把這火氣降下來。
雲徹進來之後也沒有作聲,而是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老爺子從年輕時候就開始練字,雖然不能成為一個書法家,不過浸淫其道這麼多年,也是有些獨到之處的。
一幅字寫畢,老爺子放下了筆,他也冷靜下來了,雲徹這才說:「爸,月月花錢不知節儉,我已經批評過她了,保證沒有下次,您身體不好,也不要跟她置氣了。」
「哼,你的批評我還不知道嗎?不輕不重的,孩子能聽得進去嗎?」老爺子哼聲道。
雲徹無奈笑笑:「我等會兒再嚴肅批評一下她。」
老爺子擺了擺手:「行了,你也不用在我這裡說這些,女兒是你的,你自己教好。」
雲徹點頭。
「今天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雲徹臉色也稍微嚴肅了些,他了解老爺子,能在這個書房裡談的事,那肯定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是傅家的求親之事吧?」雲徹問道。
雲老爺子的動作一頓,「傅瑾生和你說了?」
雲徹點了點頭,說:「今天碰到的時候,提了一嘴。」
兩人在書房裡大概談了半個小時,待雲徹從書房出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無奈和惆悵。
他這個表情落在了妻子濮陽鑫的眼裡,心裡咯噔一下。
這會兒已經過了晚上十點,雲氏姐妹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雲徹與濮陽鑫回房之後,雲徹就轉身把門給鎖住了。
濮陽鑫狐疑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老爺子又說到那門婚事了。」雲徹嘆了一口氣,「傅家那邊,說想早一些確定下來。」
濮陽鑫雙眉緊皺:「月月都還沒同意呢!而且,月月也才二十歲,這個時候確定婚事,太早了吧。」
「傅家的意思就是,小兩口先訂婚,等月月學業完成之後再成婚。」
「不行!」濮陽鑫的態度很堅決,「月月自己的人生大事,得由她自己決定。我們只有建議權而已。」
「我也是這麼跟老爺子說的,可是老爺子的態度也很堅決,一定要履行當年的口頭婚約。」
原來,二十年前,一次酒後,老爺子和傅家老爺子喝得正酣,就聊起了兩家的關係。
兩家世代交好,兩個老頭卻還想再進一步,正好,兩家的兒媳婦也都懷有身孕,便有了這樣一個口頭婚約。
當時不知道濮陽鑫懷的是雙胞胎,所以只是說了,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為親家。
後來沒想到濮陽鑫生的是雙胞胎女兒,而傅家是一個男孩。
這事本來就是口頭約定而已,兩家也沒怎麼在意,誰知後來雲家因為濮陽鑫這個商業天才,家世越來越大,傅家卻逐漸有些沒落。
這個時候,傅家就想起了當年的婚約,於是重新提了起來。
傅家老爺子其實已經不在了,現在傅家主事的是老太太,老太太看不得自己家逐漸沒落,厚著臉皮把這事重新提了出來。
傅瑾生作為老太太的兒子,也是傅家名義上的家主,但是卻管不了事。
他不太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和雲家聯姻,覺得有些丟臉,奈何老太太一言堂決定,他就只能接受了。
要聯姻的,是傅瑾生的兒子——傅林,與雲惜月年齡相仿,論才智樣貌都是可以配得上雲惜月的,只是這人的私生活,風評不太好,這也是濮陽鑫反對的原因之一。
「就算是老爺子的承諾,那也不能犧牲了月月!」濮陽鑫絲毫沒有鬆口,「總不能老爺子自己犯下的錯誤,讓月月一個女孩來承擔,這不公平。」
「你消消氣,不要激動。」
雲徹看老婆這麼激動,連忙幫她撫了撫背。
「我能不激動嗎?這是老爺子自己酒後亂言,卻把月月給搭上了!」濮陽鑫激動道,「如果說兩人兩情相悅,那我絕對沒問題,可是你看看傅林那小子,玩過的女人都能組成團了,風評有多差你又不知道,月月如果嫁過去了,那豈不委屈!」
雲徹看老婆越說越激動,他也忍不住抱怨:「老爺子也真是的,當初就不該許下這婚約,現在又抹不開面子推了,唉……」
濮陽鑫頓時無語了:「你個男人不想辦法解決,跟我抱怨有什麼用?」
「其實我覺得老爺子心裡也是不太滿意這門婚事的,但是你知道,老爺子面子薄,而且一諾千金,所以被傅家這麼一搞,騎虎難下,只能被迫接受。」
濮陽鑫一翻白眼:「你說這些有什麼用,關鍵是怎麼辦?」
「怎麼辦?只能先拖著了!」雲徹無奈嘆息道,「我的想法是訂婚這事就先不辦,找個借口,就說先讓兩個小年輕接觸一下,反正開年之後月月就回浦陵了。」
「那之後呢?」
「能拖一時是一時吧,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傅林那小子的一些不良證據,那這婚事他們再怎麼也不能這麼厚臉皮的執行下去了。」
濮陽鑫雙眼頓時爆發一道睿智的光,彷彿一瞬間從賢妻良母的角色,轉換到了商界強人。
「這個方法不錯,這事就交給我了!」
論才智,夫妻倆都不相上下,但是在這件事上,雲徹顯然能做的不多,他就一個大學教授,日常的生活都是研究,想讓他去調查一個公子哥,那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而濮陽鑫就不一樣了,手底下的那個濮雲集團,人才濟濟,私家偵探這樣的活,就得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
白桂村。
秦封盤坐在床上,身前擺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
從青梧空間得到這個盒子之後,他就一直沒有打開它。
不是他沒有好奇心,而是實在沒有機會。
在青梧山的時候,青鴻和胡玉都在一旁,回來的路上也不方便。
這一回到家,就被姐姐秦舒言逮去大掃除,三年沒在家了,今年必然要過一個紅紅火火的年。
照秦母俞秀琴所說,那就是老鼠洞都要打擾好衛生,里裡外外最好都是鋥亮鋥亮的,那才是過年的姿態。
所以一直到現在,他才閑下來有這個時間查看一下盒子。
盒子只有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也沒有個扣,秦封嘗試著去打開,盒子卻紋絲不動。
「難道是類似孔明鎖?」
秦封異想天開,否則他是想不通這到底怎麼打開。
摸索了一陣,秦封有個衝動找青鴻問問。
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一想,這個盒子是青梧真人所給,並不代表青鴻就一定知道。
青鴻之前說過,他只是被祖師託了個夢,根據夢裡的要求安排好事情而已,其餘的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研究了好一會兒,秦封也拿這個盒子沒一點辦法,沒辦法,無論刀劈還是火燒,這玩意就一點變化都沒有,哪怕是一些被砍過燒過的痕迹,在上面一點兒都找不到。
「算了,不管了。」
秦封隨手將盒子放在一旁,而自己,慢慢進入了冥想狀態。
隨著冥想的深入,秦封身上慢慢溢出一絲絲金光,像一縷縷金絲一樣纏繞在他體表。
「唰!」
金色盒子忽然有了反應,一圈無形的漩渦將秦封體表的金絲超能鯨吞一般吸收進了盒子。
秦封感覺到自己意識海的金色汪洋掀起了滔天巨浪,聲勢浩大,鋪天蓋地。
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秦封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嗯?」
秦封一個念頭,試圖控制超能海溢出的金光,卻發現,這些溢出去的金光彷彿受到了強制召喚一樣,控制不住!
他迅速從冥想的狀態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房間好像被金光籠罩了。
成千上萬條金絲從他的眉心飛出,匯聚在金盒。
而金盒,也好像被一股無形柔和的力量託了起來,懸浮在秦封眼前。
秦封詫異地看著這一幕,陷入了沉思。
原來,自己的超能能過引起金盒的反應,那是打開金盒的鑰匙嗎?
答案就快出來了,隨著超能的吸入越來越多,秦封也終於看到金盒裂開了一條縫。
就在秦封準備一鼓作氣打開金盒的時候,忽然一陣極致的疲憊和空虛感突入襲來。
「啪!」
秦封的金色超能驀然中斷,而金盒也落在了秦封身前。
秦封此時感覺無比的疲憊,全身上下好像被掏空了似的,頭一歪,昏了過去。
秦封或許自己也想不到,自己還會被一個盒子弄暈了過去。
第二天,秦封扶著沉重的腦袋醒了過來,如果秦舒言不把他叫醒的話,恐怕他能再睡到晚上。
「盒子!」
秦封一醒來就立即想起了金色盒子,秦舒言指了指床角九出去了。
「沒開?」
秦封愣了一下。
金色盒子看上去和之前彷彿並沒有什麼兩樣,打開更是無從說起。
秦封翻動盒子,雙眼忽然微眯,一條頭髮絲大小的縫隙從盒子側面露了出來,這絕對是昨晚的結果!
要不是秦封仔細盯著的話,這道縫隙還真不容易發現。
秦封有些無語,昨晚搞了這麼多超能。竟然就只打開了這麼一點點?
「對了,超能!」
秦封意識一沉,看到眉心那縮減了一半的汪洋大海,怔住了。
他記得,昨晚上也就弄了兩個多小時而已啊,僅僅兩個小時,原本一望無際的汪洋,直接縮水了一半?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秦封捧著金盒,臉色陰晴不定。
一半的超能才開了條縫隙,那如果要完全打開,自己這些超能豈不是不夠用了?
他有點懵。
他的超能海相比較於其他超能者大了無數倍,即便是這樣,也沒法開盒,那咋搞?
而且。自己這些被吸收的超能,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
秦封無奈地看著金盒,深深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東西不是這麼容易拿到的。
不過秦封有點不理解的是,為什麼金盒吸收超能,卻忽然停下來了。
他想了想,這盒子一日不打開,自己就一日好奇不已。
於是,他嘗試著調動超能,化作一條絲線,慢慢靠近金盒。
「沒反應?」
看著金色超能在金盒的表面碰撞之後就立即被彈了回來,秦封頓時不理解了。
「算了,以後再研究吧。」
秦封把盒子放好,就放在枕頭底下。
這玩意就像半塊磚頭似的,重量不是問題,問題是體積不小,無論秦封揣到哪裡都很明顯。
而且,他這段時間也會待在家,乾脆就直接放家裡了。
「小封,起來了,快來吃早餐。」俞秀琴一看秦封。連忙招呼。
「媽,昨晚上你們有沒看見我房間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秦封咬了一口包子,邊嚼邊問。
俞秀琴滿頭霧水的樣子:「什麼特殊的情況,安安靜靜的,沒什麼特殊啊?」
她忽然想起什麼,臉色有些震驚,又有些扭捏:「昨晚……你……你……你把那個姑娘……帶回來了?」
秦封一愣,差點吐血。
這都想哪去了?
「小封啊,你交女朋友,媽很開心。」俞秀琴語重心長地說,「不過昨天那個女孩子,我聽小雨說過,好像……好像……」
「媽!」秦舒言臉蛋有點紅撲撲的,「大清早的,說這些幹什麼!」
秦舒言還是有些受不了,端著個碗,就去秦小雨家串門了。
「媽,您誤會了。」秦封解釋道,「我和胡玉只是朋友關係而已,昨晚她住在她自己的出租屋裡,沒有過來。」
看俞秀琴似乎還一副我不信的樣子,秦封加了一嘴:「媽你這麼早就起了,你自己說說有沒看到人離開?」
不同於秦舒言和秦封這兩姐弟天天睡懶覺,俞秀琴每天都很規律的在天剛亮就起來了,她回想過了,的確沒有見到人。
「那你問我你的房間幹嘛?」
秦封語塞,得,不用問了,這話題就不了了之了。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昨天晚上金盒的動靜有點大,照得整間屋子都是金燦燦的,如果被一些有心人看到,恐怕會惹出些麻煩。
吃過早飯過後,秦封接到了青鴻的電話,說是有要緊事找他。
他二話不說,騎著家裡的摩托車就趕了過來,直奔青鴻給的地址,火急火燎的還沒喘口氣,青鴻就把手伸了過來。
「什麼意思?」秦封有點懵。
「錢吶!」青鴻理所當然地說,「我剛吃過早餐,還沒付錢呢!」
「你……連個吃早餐的錢都沒有?」秦封有些難以置信,如此一窮二白,怎麼活下來的?
關鍵是,秦封看他昨天穿的道袍,那都是用上等的蠶絲做的,價值不下於五位數啊!
青鴻今天沒有再穿道袍,他說在外面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不用再遵守道觀門規。
今天的這一套衣服,還是他昨天在回來的路上買的,花了小几千塊錢,當時秦封看他豪爽大方的樣子,還以為這傢伙腰纏萬貫的。
沒想到,他昨天把所有的錢,都買了這一套衣服了。
牛仔衣,牛仔褲,再配上一雙黑皮靴子,這特么哪是道士,簡直就是時代弄潮兒。
把錢付了之後,秦封拉著他到一邊,小聲問:「什麼要緊事?」
「啊?」
青鴻滿頭霧水和不解。
「別裝蒜!」秦封恨不得一巴掌呼他的後腦勺,「你不是說有要緊事和我說嗎?」
「說完了。」
「說完了?什麼時候說的?」
秦封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青鴻指了指老闆那裡,老闆手裡還拽著秦封給的錢呢。
「我……靠!」
秦封終於忍不住,「啪」的一聲呼在青鴻的腦袋上:「哥風塵僕僕的吃著風,冒著雨,騎個小突突,千里奔襲,就為了給你付這十三塊五的早餐費?」
「嗯。這事很要緊!吃霸王餐,太丟臉!」青鴻忽然瞥了一眼外面,「不對,今天沒下雨,你剛剛的話不對。」
秦封一撫額頭,心中吶喊,老子這帶回來的人,是個什麼玩意啊!
「那不是重點,你會不會挑重點聽!」秦封臉色都黑了,「行吧,也都不重要了,先出去吧。」
就這一會兒時間,早餐店裡的顧客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們兩個人身上,這種時候受到矚目,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身上一點錢都沒有了?」秦封還是有點不相信,一個人會一點錢也不留。
青鴻認真的點了點頭:「師父說,我是五弊三缺之命,留不住錢財,所以我身上的錢,一般都是不超過三天,就要花出去,否則必有小劫。」
「那昨天的幾千塊錢呢?怎麼說?」
「我前天給一戶人家做了場法事的報酬。」
「……」
「觀主……」
「別叫我觀主!」
「那我叫你封哥吧。」青鴻臉色忽然有些羞澀,「封哥,你看我這麼瘦,我想中午補一下,你看……」
一邊說。還一邊捻起了大拇指和食指。
秦封仰天嘆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