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都是三少惹的禍
燕三少這個尷尬啊,自己又沒說要娶人家的女兒,也沒有要嫁入唐府,怎麼就扯到這個話題上了呢?偷偷看了一眼劉夫人後,咳嗽一聲,「那個……唐夫人……我沒有什麼要求,抓個盜賊只是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上。」
唐婕妤總算鬆了一口氣,同時對燕三少大有好感,白了一眼劉夫人,心裡暗罵:早晚要和你算賬的。
唐夫人問道:「燕公子幫助唐府抓到賊子管家,有什麼要求,一併說來,哀家一定答應。」
燕三少拿著玉簫,瀟洒的說道:「素聞洛河鎮美景名揚天下,小生想在洛河鎮遊玩數日,如不嫌棄,麻煩唐夫人幫找一家上好的客棧,再找一兩個導遊就行了。」
「這好說!」劉夫人訕笑著搶先說道:「燕公子可以來我府上做客,必將款待燕公子。」
唐婕妤實在忍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劉府不是蟑螂多而出名么?」
劉夫人兩手掐著腰,「那也比唐府盜賊多強。」
「夠了!」唐夫人厲聲說道:「唐府的事不需要外人來攙和,燕公子如果不嫌棄,就來唐府居住吧,讓婕妤陪同燕公子在洛河鎮遊玩數日。」
燕三少拱手說道:「那小生就不客氣了,打擾到唐夫人了。」
唐夫人高興的說道:「燕公子客氣了,你幫我唐府抓住這賊子管家,幫了我們的大忙,今天老身要當著洛河鎮所有人的面,親自下令處決了這個賊子管家。」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管家被綁在囚車內,哭喊著說道:「我再也不敢了,求夫人給一次機會。」
唐夫人厲聲說道:「如果饒了你,讓我以後怎麼管理唐府!家法伺候。」
四個家丁把管家從求車內架出來,管家突然還手,踢開那四個家丁,撒腿就跑,轉眼間已經飛上房梁。
燕三少輕蔑的笑了一下,從高台上跳起來,輕功如同飛燕一般,轉眼就就擋在了管家面前,單手拿玉簫,看似和玩一樣,就把管家的招式破解掉,抬腿一腳踹在管家的胸口。這一招看似簡單,但是學武的人都能看出來,燕三少身體輕盈,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做作。
管家被燕三少一腳從房頂踹出了十幾米,掉在了高台上。
4個家丁二話不說就是一頓亂棍打在膝蓋上,直到兩條腿打斷之後,把管家丟在提前挖好的一個深坑內,深刻裡面放著一條飢餓的大蟒蛇……
眼看著蟒蛇一點點把管家吞噬,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這也是寒若離第一次見到這裡的人執行家法,完全就是不通過官府,人命如草芥,在這樣的社會生存下去,要用什麼立足?
回到風月樓內,寒若離把自己憋在房間內,看著那本《太極氣功心法》長嘆一口氣,練習這麼久,不能說一點效果沒有,但是和燕三少比起來……沒法比!就像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嬰兒一樣,兩者要是動手……一千個嬰兒也打不過一個青年啊。
松鼠吱吱叫著來到寒若離身邊,抱著一個核桃眼巴巴的看著寒若離,寒若離心情不是很爽,一巴掌拍下去,松鼠獃獃放下核桃就跑,速度還是慢了一點,被寒若離一巴掌趴在尾巴上,核桃也碎了……松鼠獃獃也痛了。
大叫一聲!那隻鸚鵡飛過來,抓起拍碎的核桃,「搶到了!搶到了……偶也!」
松鼠氣的直瞪眼。
寒若離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掌竟然沒有那麼疼痛了,而核桃殼碎的也很誇張,竟然有一些成粉末狀……
「**!」寒若離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用了氣功,只是有了氣功,又不會任何招式……這不是純屬扯淡么?「看來得去街邊買一本《獨孤九劍》的秘籍了。」
燕三少在洛河鎮遊玩的消息傳開后,各大憐人館的生意明顯下降,那些女人都去洛河鎮的各大景點等著觀看燕三少呢。一個江湖盛名的帥哥,果然比這些憐人館的牛郎要富有新引力。
唐婕妤陪同燕三少在洛河鎮內逛了幾天,發現除了燕三少武功異常牛叉之外,人還不錯,懂得音律會吹簫,為人風趣還特別寬容大度,讓唐婕妤對燕三少的好感倍增。
十幾天轉眼過去了,寒若離一個人在房間內悶了十幾天,這一天午後,寒若離正在睡覺,門被踹開了,阿大阿二進入房間,大聲喊道:「起來!起來。」
寒若離從床上坐起來,問道:「怎麼了?誰讓你們進來的?」
胖老闆壞笑著走進來,得意的對寒若離說道:「一個月的期限到了,唐家大小姐最近也沒有來風月樓,她給你交的錢到期了,現在你可以回到以前的房間內休息了,這間房間要換人了。」
梁廣文走進來,對寒若離說道:「現在這個房間是我的了,劉夫人幫我預定了一個月的,你快點收拾東西滾回茅草屋睡覺去吧,別在我眼前礙事。」
寒若離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唐婕妤買的牌是一個月,今天正好是到期時間,所以他要被趕出去了。自從燕三少來到洛河鎮之後,唐婕妤就再也沒有來過風月樓,看來!小牛郎和燕三少真的是天壤之別。
拿著自己那本《太極氣功心法》,寒若離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突然!梁廣文抬腿踹在寒若離的后腰上,寒若離重心不穩趴在了門檻上。
身後傳來梁廣文的大笑,「寒若離,我早就告訴你了,別太得意,今天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以後有你好看,手裡拿的什麼?給我送過來。」
寒若離從地面上爬起來,轉過頭看著梁廣文,眼裡冒出憤怒的火焰。胖老闆打圓場說道:「算了!算了!有什麼好吵的,寒若離你先出去吧。」
梁廣文很囂張,因為他私下還和老闆娘有一腿,對胖老闆說道:「您忙著你的去吧,我和寒若離還有話要說。阿大阿二,把門關上,送胖老闆出去。」
胖老闆咳嗽一聲說道:「寒若離現在是老闆娘的搖錢樹,你最好別太放肆。」
梁廣文說道:「胖老闆你忘記了么?老闆娘讓我好好教育這些小牛郎,要不是我幫你調教他們,這風月樓內是不是早就翻天了呢?」梁廣文的另外一個身份,就和頭雞差不多了。
胖老闆甩手走出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阿大阿二還有梁廣文。
梁廣文壞笑著對阿大阿二說道:「把他給我吊起來,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不懂事的小牛郎,不教育好以後怎麼接客呢?」
阿大阿二把一條繩子繞過房梁,將寒若離吊起來,松鼠獃獃急忙跑上房梁,拚命的啃食那條麻繩。
梁廣文走到寒若離面前,怪聲怪氣的說道:「是不是覺得唐家大小姐買了你的牌,你就可以無視我了呢?」說著,一巴掌打在寒若離的臉上。
阿大阿二在一邊大笑起來。
寒若離憤怒的瞪著面前的梁廣文,梁廣文甩手又是一個耳光,「再瞪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寒若離一口唾沫吐在梁廣文的臉上,同時腿踹在梁廣文的腦袋上,「草泥馬!」這一腳把梁廣文踹的坐在了地上,
梁廣文從地上站起來,拿過阿大手裡的鞭子,「竟然敢打我!阿大阿二動手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