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聚泰糧庄被盜

第九章 聚泰糧庄被盜

夜晚花台村老可家

寧紅天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白天這蘇家走的一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對推進村裡經濟建設算是看到了曙光,雖然蘇老清急急忙忙與十里八村負責人簽下了契約,但是後續還要實施的工作,還有很多,

其中包括自己的身世問題,老可家親戚的這個身份掩護,早晚要被發現並且目前是存在漏洞的,一旦有人發現並告發,官衙定會治罪,還會禍及老可一家,甚至整個花台村都會收到牽連,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必定在自己生活的那個未來,自己確實沒有做過什麼對社會有用的事情,除了一天在圖書館看書、搬書、分類、編號,反正就是和書打交道,個人生活上對社會也沒有貢獻過什麼力量,自己的確是一個生活中未來時代的宅男,甚至像相親這樣的事情,都是十分羞澀不敢去,感覺完全就是一個得了社交恐懼症一樣的弱雞男。

到是家裡父母對自己寄予了無限期望,必定獨生子女對於父母是尤為器重,寧紅天心裡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對此也想做出一番事業來,讓父母看看,可是沒有理想的他一直燃不起鬥志,只是這無故的荒誕離奇穿越之事,倒是一次機會,不管後續能不能回到未來都已經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在歷史的昨天,自己是可以干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證明自己,改變自己,也為歷史的昨天做點什麼。

想到這裡,寧紅天最為緊要的是,現在自己的身份該怎麼設定,前面一直冒領老可家親戚的事情,是禁不住官衙調查的,首先老可家七叔到底官居何之,雖然已經退出官場,但這裡面那經得起推敲呢,只是這冒領他七叔孫子的身份對於農村人,還可以應付一下,一旦明年花台村的經濟建設有了些眉目,想必城裡有達官顯貴、權有勢之人必然插足,那時自己這一身份著實將會有暴露的風險;

所以,必須現在要給自己設定一個與之相符的身份,要達到這樣,那就得先搞清楚老可七叔的家族信息,要不然這孫子可不好當啊。想到這裡,寧紅天於是決定,明天找老可好好了解下這七大公老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渝州城內,居民們的一天並沒有覺得生活有太大的變化,只是這持續上漲的物價,迫使各行業收入都減少了一些,這幾年稅收雖然沒漲,但是這物價已經不在是以前的物價,所以老百姓這日子,過的也是一年不如一年,這座繁華熱鬧的城市,如今輝煌依舊,造型獨特美麗的建築,映襯著當朝別具一格統治風格,那些當朝權貴們,擁有美輪美奐的私人莊園就在這城中修建。

那一片城西的莊園,是城裡居民們都知道,有一定的法例不所涉及,而朝廷的庇護也延伸到了這裡,全城的市民都對那個這些表示了足夠的畏懼和避敬。對這安靜中美麗的莊園沒有過多的察覺,其實在美麗的湖面下一直是暗潮湧動,只是如今還沒有突破水面形成浪花,所以這裡依然顯得是適合人們居住的城市。

一大早,城西的一個莊園的院中,忽然傳來一個極為憤怒的聲音:「混賬!我聚泰糧庄的糧食到底去哪兒了?誰這麼大膽子敢偷我的糧?去給我查,查不出來,我要你一家老小的命來抵」

原來罵人的人是這座莊園的大公子甄申,?這莊園是吏部執首甄涌的私人莊園,??平常他本人不常在莊園居住,只是閑暇之日方才到莊園修養,??所以整個府內就他孩子和家眷及下人們在,甄申這人平常也是文質彬彬,實際性情爆裂難測,仰仗父親威望在城中謀了個閑差,平常善於交際結交朋友,只不過這都是他利益驅使而已;

今日這聚泰糧庄八成糧食被盜,盜的就是他的,而被他訓斥的人正是平常市民平常得見的聚泰糧庄表面老闆,甄申其實實際掌控的可不是這一家糧庄,而是整個渝州城內最大的四大糧庄幕後唯一的老闆;

嚇得哆嗦的辛貴趕緊帶著哭腔回道:?「大公子,您給我點時間,我會給您一個交代,請您放心」

甄申又一改剛才憤怒的面色,望著辛貴說道:

「如今全城缺糧,你暗中派人去四處打探,想必有人急著把糧要放出去,記得這事兒不要伸張,我甄家不缺這點糧食,但是找到這偷糧的人,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大公子,店裡糧倉守庫譚雲今早沒到店裡來,我派人去他家查看,也不見人,並且他一家老小都不在,一打聽,他左右鄰舍說好幾天前,他遠方親舅把他父母接走了,想必這譚雲是監守自盜啊」

「辛貴,你還有臉說啊,這人不是跟了你七八年了,你當初給我保證用人不會有問題,如今偷我糧食的人,正是自己人,這事兒你也脫不了干係」

辛貴一聽甄申扯上自己,又是嚇得趕緊辯解道:

「公子啊,公子,您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干不出這等事情來啊,要不是您當初把我從聚泰一個雜役,變成今天的掌柜,您就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幹出這等事情來呢,只是我用人不善,存在過失,偷糧變賣的罪名我可擔不起啊,您對我的恩德我記著一輩子」

「難得你還記得我對你有恩,這譚雲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必須給我抓回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敢偷我的糧食」

「公子,您放心,這譚雲估計是懷恨我七八年讓他一直做倉護,前些日子讓我給他漲些工錢,我沒同意,估計也是偷糧的一大原因」

「辛貴,你說你,跟你七八年了,你就不能漲點工錢,我是缺錢的主嗎,如今害我糧庄被盜,和你還真是不無干係啊」

「公子有所不知啊,這譚雲是跟我七八年,這些年工錢漲了些,年初又給他漲了少許,可他有出入賭場的習性,多少工錢他也不夠啊」

「不說了,給我抓回來,糧在人在,糧不在,我要他的命還,」

「我這就派人去查啊,定給公子一個交代」

話一說完,辛貴退後幾步,直朝莊園大門走去,這大公子甄申也叫出自己的心腹下人,道:

「曲利,去給其他幾家糧庄通報,嚴防此類事件在此出現,聚泰糧庄被盜不要公布,從其他糧庄調糧給聚泰,糧庄要正常開張,至於聚泰那個倉護譚雲,你安排下市那幫人去查,辛貴辦事兒我還是不放心」

「是,公子,我知道了」曲利是大公子甄申培養的貼身護衛,年輕、武藝精湛,時常一身黑衣素服,對甄家也是忠心不二,甄申所到之處他不離其右,這曲利本事孤兒,是甄家甄涌二十多年前野外帶回的一個嬰兒,甄涌也一直暗中培養,本心也是希望他能為甄家效力。

花台村那邊,寧紅天找到老可,要對冒領身份的事情和他進行商量;

老可在自家院子中真坐著木工的活,寧紅天出來找他,見到老可手中的拉鋸,發現這鋸條既然是鐵鋸條,鐵質還不錯;

心裡想到這朝代鐵器看樣子還是有一定的水準,不知這附近是否蘊含有鐵礦,要是有鐵礦經過精鍊,這修路的機具到可以改良,道路修築是要節約不少時間的;

但是目前先得把身份落到實處,於是走到聚精會神的老可身旁,叫了一聲:

「可伯,您還有這等木工的手藝呢,這是要做一把椅子嗎?」

老可見少年站在身旁,和自己說話,立馬停了手中的活,笑著說道:

「公子高贊了,我這那談得上手藝啊,就是見你屋內沒把像樣傢具,委屈了你數日,心中慚愧的很,想著趕緊做上些,讓公子住的舒服些」

「可伯您客氣了,在您家這些日子勞煩之處不少,你像家人待我,晚輩真是無以為報啊」

「寧公子,這時和我見外了不是,您給我們村民帶來這麼大好處,就是我們全村的恩人,寒舍僻陋您不嫌棄,真是我們全村的福氣啊,是不是我在這做活打擾您休息了;

不行我就不做了,讓大枝兒去城裡買幾把回來算了」

少年見老可這麼一說,上前趕緊握住老人的手,一握手發現這樸實的雙手有些扎手,粗糙的皮膚是常年風吹日晒,苦力做活留下的,心裡滿不是滋味

「可伯,我在您家住的一切都好,這房間的擺設您就不要花錢添置了,省下些給錢後面還有大的用途呢,我還有要事兒找您商議呢」

老可一聽又要事兒商議,趕緊放下手中的鐵鋸,解下腰間的褶裙,請少年進屋說話,少年也隨之進了堂屋內。

進屋后兩人坐下,老可朝屋外使喚老伴倒點茶水,望著少年問道:

「公子,您剛說的要事兒商議,是什麼事兒啊,我能幫上忙嗎?」

「可伯,你還記得上次您說我,是你七大公的孫子這事兒嗎?」

「公子對不住啊,當時那情況您也會知道,我是急著沒辦法才給大家這麼一說,做的不對之處,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啊」

「可伯啊,當時的情況您是為我好,怎麼能怪罪您呢,只是現在有個新的問題出來,聽我給您一一說來。。。。。」

少年把這身份紕漏,一一給可伯道來,裡面的利害關係也是說的清清楚楚,身份關係是開不得玩笑的事兒,吃官司是小,丟了性命事大;

所以讓可伯把這七大老爺的身份也如實相告,少年也好重新掛個名號,便於自己後續一系列的神奇操作;

兩人屋內這麼一聊,少年明白了,老可的七大公老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當年,老可在城裡做工時,遇到官衙一齊姓的官員;

他的愛馬幾日不吃草料,焦急籌措間,恰巧老可一眼看出馬被人做了手腳,肚子圓鼓鼓的脹氣十分嚴重,又排不出來,難受的卧在地上奄奄一息,剛好自己懂這方面的知識,於是知道怎麼會事兒,就主動請纓上去救治;

自己讓齊老爺去要點賣了丁香、木香、藿香、牽牛子、青皮、陳皮、檳榔等藥材熬成湯水給愛馬灌下;

並告知齊老爺待腸臌氣消除后,不要急於飼餵,應飲用溫水,待反芻正常后再正常飼餵,同時要加強飼養管理,防止飼餵易發酵的鮮苜蓿、豆類及發霉變質的飼料,要合理使役等方式。

數日後,齊姓老爺又找到老可,說是他的愛駒好了,特意感謝來可的方式,隆重的把他接到當時渝州城最好的酒樓之一「溢香樓」吃了頓飯,

能得到大公賞賜吃飯的農人,這可是莫高的榮幸,周邊不明其理的人,就以為齊大公老爺就是老可的親戚,這一傳十,十傳百,老可就成了朝里有人的人了,加上這齊姓老爺還給老可在城裡安排了一份長工干著;

這麼多年過去,老可後來也沒見過這齊老爺,但在做工之處打聽才知道;

這人是青渝兩地的御公史,當朝官位不低,是可以給皇帝彙報工作的人,齊老爺當時來渝州也只是公差使然而至;

只是如今老可已不知他的去處,按年齡推算應該已經退休了,其他的事情老可也一無從所知,

聽老可這一說,寧紅天心裡稍稍好點,必定這七大公老爺一般人是找不到的,但是自己還得暗中打探,最好確切知道這七大公老爺是否還活著,他的後人現在從業情況等相關消息。

寧紅天待老可說完,心中開始了新的打算;

村頭南山的旱地梯田還得抓緊修建,山溝的水壩已經動工了,該有的渠道設計這幾天正在做,後天便是修路的動工之日,這些事兒啊都在他腦子裡謀划;

等把手頭的這些活步入正軌,還得讓大枝兒陪自己進趟城去才是啊!

城裡聚泰糧庄的糧食被盜一事並沒有引起市民的注意,糧庄任然正常營業,只是這辛貴今日不在這糧庄內,抓不住譚雲,他的命就不在是他的,對於辛貴來說,譚雲的命就是自己的命;

辛貴開了這麼久糧庄,仰仗著甄家的勢力,自己也有黑道的一幫人,此時他正在城內自己的一處聯絡點,給黑道的幾名亡命徒授意:

「你們三日內,給我把譚雲揪出來,最近城內幾家賭場給我盯緊點,那小子真是膽大包天,我相信他一個人是幹不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暗中給我把這夥人給我查清楚,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為首的一名莽漢回答道:

「辛老闆放心,這譚雲只要不出渝州地界,就逃不出我們的掌心,人我肯定給你帶回來,我們不是吃白飯的人」說完亮了亮手中的利刃;

「你們不要大意,這夥人敢找聚泰下手,說明這不是簡單的盜賊,人我要,糧食也要,一粒不少的全給我帶回來,只要完成任務,你們的錢我再出一倍」

這幾名亡命徒一聽,老闆加錢這麼痛快,於是高興的爽快回道:

「辛老闆爽快,不管他對方是什麼來頭,我們的手段,在這渝州地界的地下勢力中,大家都是有所耳聞的,誰敢阻礙我們,就給他連窩端了」

「好,你們給我辦的事兒,也不是這一件,這次不比往常,格外要謹慎,出不得半點紕漏,並且,全程你們要在暗中進行,都明白了吧?」

「請您放心,我們一切全按您的意思去做」

辛貴安排好人,揮手示意這幾人去抓譚雲,甄家大公子的曲利也暗中觀察著辛貴;

必定甄申是不信任這他糧庄每一個明面上的老闆,這辛貴也到沒閑著,又回到糧庄找人,明面上出高於市場一倍的高價繼續收糧食,暗地那是迫使盜匪把偷走的糧食拿出來賣;

這安排收糧的人,連跟著七八年的譚雲也沒見過,關鍵時刻用關鍵的人,這年月,沒點手段哪能幹的了大事兒啊,可這些盜匪也不會是傻白甜,不會伸著頭讓人砍,但辛貴的這步棋還是的走。

只不過這譚雲是賭徒一個,敢一人把聚泰的糧偷盜出來,他還是辦不了,指示這偷糧背後的人,或許早都盯上了他,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一夜之間把聚泰糧庄的糧食都盜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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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之摘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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