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非,曹某高看這小子了?

第5章 莫非,曹某高看這小子了?

咔——嚓——

這一板磚,重重的砸在了曹操身前的石板上。

曹昂、典韋,以及站在旁邊的護衛,全都嚇了一跳。

他們還沒見過,有人敢在丞相面前如此放肆。

除非不想活了!

曹操卻毫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小先生,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

林風倒不是真的想要動手,只是,他實在是給氣壞了。

他一個月的酬勞,才三百大錢。就這,還是附近幾個村莊湊出來的。

按照這個標準,哪怕他不吃不喝,想要攢夠這些錢,得要幾百年。

幾百年啊!

八輩子也還不清。

「吉老闆,我真被你給害慘了。雖說,你替我還了高利貸,但我還是欠錢。只不過,以前是欠別人,現在是欠你。」

曹操一聽,笑的嘴都歪了。

他巴不得林風欠他錢,欠的越多越好。

這樣的話,他就能把林風給牢牢的拴住。

最好,能把林風收入麾下,替自己賣命。

有了他的未卜先知、神機妙算之能,那曹家以後還不得逢凶化吉、勢如破竹?

曹操微微笑了笑,說道:「錢嘛,可以慢慢還,不急不急。小先生,丞相感你相救之恩,特意命我等前來答謝。看得出來,丞相對你很感興趣。不如……」

他眉眼一挑,接著說道:「不如,你去輔佐丞相,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林風搖了搖頭,「算了吧,我懶散慣了,不適合做官。再說了,曹昂、典韋不死,我這心裡不踏實啊。」

林風擔心的,是怕機緣巧合之下,改變了歷史原本的走向。

可在曹操聽起來,總覺得不是滋味。

怎麼?我兒子沒死,你還不高興了?

就為了你那點破麻布,我曹家就得辦幾場風風光光的葬禮?

要不,我現在就把曹昂、曹安民他們全都殺了,給你助助興?

典韋站在一旁,見林風不僅對曹操父子倆不尊,連自己也被帶上了,心裡早把他罵了個千百遍。

若非曹操事先有過交代,叮囑眾人到了書院之後,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萬不可唐突了書院里的小先生,否則,典韋早就暴跳起來,狠狠的揍他一頓了。

「主公,這小子嘴裡不乾不淨的,也太放肆了!讓末將……」

「嗯?」曹操臉色一變。

典韋自知說錯了話,立馬改口道:「讓我,讓我收拾收拾他,給主,給主家出出氣。」

曹操勃然大怒,「混賬!書院乃聖賢之地,豈容你等在此撒野?」

典韋不敢反駁,瞪了林風一眼后,悶悶不樂的低下了頭。

曹昂見狀,唯恐他心生不服,日後再來尋釁滋事,又怕林風瞧出端倪,暴露了大家的身份,便好言相勸道:「護院啊,你也彆氣,實話跟你說,曹昂、典韋他們的命,就是小先生救的。」

「哈?」

典韋冷笑連連,「大公子,那典韋活得好好的,一點屁事沒有,怎麼成他救的了?他有什麼能耐,值得你替他這般吹噓?」

「什麼能耐?呵呵。」

曹昂搖了搖頭,一一解釋道:

「有關宛城之戰,從丞相出兵,到張綉投降,再到張繡起兵造反,全在小先生的預料之中。甚至,許都眾軍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也都被精準無誤的推算到了。你說,小先生有什麼能耐?」

典韋瞪大眼睛,盯著林風,半信半疑的道:「竟然如此?他,他就沒說錯過一件事?」

「嘶——,這個嘛……」

曹昂吸了口涼氣,想了想,林風所推算的那幾件事,只有一件沒中。

即,張闓的去向。

「小先生曾說,殺害曹公的兇手,張闓,已經逃到了淮南,投奔在袁術帳下。這件事情,似乎,似乎有些不對。」

典韋頓時鬆了口氣,「我就說吧,怎麼可能這麼准?宛城一事,多半也是巧合。不然的話,張闓怎麼不在淮南?」

說起張闓,曹操心裡也十分奇怪。

按理說,倘若林風果真有未卜先知、神機妙算之能,那不可能推算錯呀。

但事實是,淮南的探子們都沒見過此人。

小先生錯了?

自己高看他了?

然而,宛城之戰,他又推算的詳細備至、絲毫不差!

這又怎麼解釋?

一時間,曹操也給整懵了。

林風見他們愁眉不展的,似乎並不服氣,笑了笑,再次確認道:「張闓,就在淮南,就投奔在袁術帳下,不會有錯。只不過,他可能喬裝打扮,換了一個陌生的身份。」

「據我推斷,接下來,張闓會扮成一名刺客,幫袁術刺殺陳王劉寵,以及陳國相駱俊。」

「什麼?」

典韋當時就破防了,「你小子,扯淡的吧?越說越不著調!陳王劉寵,是明帝玄孫,天子劉協的親皇叔!如此身份,誰敢動他?」

林風嘖嘖嘆道:「皇叔?亂世之中,天下的皇叔多了去了,不值錢,也沒多少人在乎。」

典韋點了點頭,「好,咱們不提他的身份,就說劉寵本人。」

「此人威武雄壯、悍勇絕倫,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擅長弓弩騎射,可以說是百發百中。哪怕十幾個人一哄而上,連近他的身都難,還想殺他?不被反殺才怪!」

「再說了,劉寵身為陳國國君,手底下有精兵數萬。張闓,不過是一個賊頭,派他去刺殺劉寵?真是天大的笑話!」

林風聽他說的有理有據,倒也不好反駁。

他總不能告訴典韋,歷史上,劉寵就是被張闓給刺殺的。

曹操、曹昂父子倆,彼此看了一眼,也是一片狐疑。

這小先生說的,確實有些離譜。

劉寵要身份有身份,要兵馬有兵馬,最無解的是,他本人又是武林高手,想殺他,哪有這麼容易?

反觀張闓,不過是黃巾賊出身,只因心狠手辣,才被陶謙相中,請他做了帳下都尉。

真要比較起來,二人一個是雞蛋,一個是石頭。

雞蛋碰得過石頭?

張闓去刺殺劉寵,無疑是在送死!

眼見場面越來越僵,曹操擺了擺手,笑道:「先不提他,咱們這次前來,是替丞相答謝小先生的。」

「小先生,丞相知道書院里的日子有些清苦,所以特命我等,送來了些許糧米油鹽,還望你不要推辭。」

推辭?

林風恨不得把曹府搬空,以此來彌補囤積麻布的損失,怎麼可能會推辭?

「吉老闆,你我相識一場,何必這麼客氣呢?我林風又不是貪圖小便宜的人。」

嘴裡這麼說,他扭頭就對學堂里的那幫小豬仔們嚷道:「都出來,都出來搬東西。」

四五名小豬仔兒,吵著鬧著蜂擁而出,抱著米袋子、鹽袋子,費勁了吃奶的勁,往倉庫裡面拖。

就連曹操的馬車、牛車,也全都沒放過,被幾名小豬仔兒牽著推著,送到了書院的馬棚里。

曹操一陣無語:你小子,還說不貪圖小便宜?若非典韋他們帶著刀、能唬人,你怕是要把我們扒光,連衣服都給搶了去!

不過,幾輛馬車、牛車而已,曹操也不在乎。

倒是林風說的那番話,再次讓他陷入到迷惘之中。

陳王劉寵,要被刺殺了?

張闓,一個跳樑小丑,斗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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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教書的我,被曹操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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