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闖聖墳?時機不到

第二百三十章 闖聖墳?時機不到

天道一層。

寧采臣收拾完,為了隱藏痕迹,又費了好大一把勁兒將劈開的大山合攏,盡量恢復原樣。

這個地方,以後還得一察究竟。不入此門,不知天外有天!

修道一途,果真是無止境。

貝嘉麟與馨兒三人還在外等候,並末離去。

頭盔被寧采臣收去,不再有幻境產生。

換句話說,這個頭盔,就是一切幻境的根源。

一個破損的頭盔,蘊含了多大的精神力,才可以讓他到現在都有餘威!

頭盔厲害,但頭盔的原主人,更是厲害!

……

繳獲的丹藥,還有幾枚,寧采臣見老者身體已恢復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承受丹藥的靈力。

「這枚丹藥,你且先行服下,天劫,我來抗!」

馨兒一臉感激地接丹藥,遞給老者。

……

雷來——

但濺不起半點浪花,依舊被全盤吸收。

老者本來是一臉的激動,見雷劫就這樣被化解掉,頓時傻了眼!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貝兄,你我終究還是要分別的,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仙道,咱們就此別過!」

「不過,再離開之前,我會為你們三人煉化一塊護魂之寶。

一萬年內,肉身不存,也可存活,不會墜入輪迴。

還有這等奇事!三人同時歡喜萬分。

「多謝獨孤兄弟好意,說感謝,太過膚淺,貝某,記心上了!」

「你我不用說那些客套之言,倘若有緣,我們自有再見之日!」寧采臣笑道。

……

幫三人煉化十分之指甲蓋大小的棲魂晶魄,費不了多大的事兒。

事畢,寧采臣正要離去,卻見馨兒欲言又止。

「有何問題,但說無妨!」

「獨孤兄弟,我已是嘉麟之人,如今爺爺已脫困,自是了卻了心中之願。」

「誠詠商會,我自是不必再回,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更何況我還嫁了嘉麟這樣一位英雄,自是很知足了!」

「但所念者,視同親姐妹的月兒……」

不待馨兒說完,寧采臣便道:「我懂了,這事好辦!」

要在小世界中找一個人,太簡單了!

小世界中的所有人,均在他一念之間。

「月兒……」馨兒片刻就看到了效果。

「交給你了,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寧采臣對貝嘉麟抱了抱拳,消失不見。

老者望著寧采臣消失的身影,有些發獃。

……

馨兒見人己離開,將六枚戒指交回給管倉長老,道:

「做好清單帳目,擇日上交總會,我會上報此地一切事由,不日總會便會調集各地物資重新補倉。」

「青陽分會,怎麼可能沒貨呢?記住了,所有去庫存物資,全部做散銷帳處理,價格為高等,收款帳目做我頭上就行。」

「另外,本會成員,每人按級別多發三個月薪俸祿做為獎勵。但是,傳話下去,管好自己的嘴。」

馨兒清了清嗓子,又對眾人道:「本會長在去總會之前,先去會會城主,離開之後,管倉長老暫帶會長之職,直到總會宣布新任會長為止。」

「若無意外的話,代會長可做下任會長的不二人選!」

眾人一聽,皆想:原來是個來鍍金的啊,可惜了,早該打好關係的,不然也能順著桿兒往上爬爬!

唉!可惜了!

管倉長老大喜,青陽分會的會長,職位可不低呀!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誰敢跟她過不去,就是阻擋了升官發財之道,那就是與自己過不去!

這還了得!

能做管倉的,多多少少都是上面有些路子的,比副會長可實在多了!

但和會長比起來,卻又差了一大截兒!

……

馨兒可不在乎他們怎麼想,一直以來這裡有些人也沒少給自己小鞋穿。

玩兒聽調不聽宣的把戲,陽奉陰違,辦事拖拖拉拉故意帶節奏。

馨兒暗中冷笑一聲,看來是有人指使的了,待我在總會站住腳,再好好翻翻舊帳。

也不再進公會,直接甩手而去,找到月兒,將聶小楚給她的兩易天果分一枚給她,讓其火速上交總會。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這太危險了!

兩人分別之後,馨兒便去拜紡青陽城主,查探一下虛實。

月兒喬裝改扮,亦不作停留,直接趕往京都復命。

……

貝嘉麟忽然發現自己已孤身一人,感覺好生沒趣。便暗中一路遠遠跟著馨兒,欲加以保護。

這可是未來孩子他.媽,不照顧好怎麼行,看今天這架式,怕她孤掌難鳴啊!

馨兒行至城主府,迎客之人正欲將其領入府中,貝嘉麟一個閃身冒了出來,緊跟其後。

迎客管家見狀,欲行阻止,卻不料馨兒一句,「一起進去吧!」直接帶過。

迎客管家只得作罷,將二人帶入府中客廳。

哪知兩人在客廳等了半天,卻不見一人前來招乎,迎客管家早己跑得不知去向。

馨兒皺了皺眉,看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也對,廢了人了兒子三條腿,城衛軍又慘遭大敗,這事怕早己傳遍整個青陽城。

堂堂城主府,面子往哪擱?

馨兒有些後悔,懼怕起來,不該以身犯境,自投羅網。

這城主要是個意氣用事之人,恐怕兩人難以活著離開。

尤其是貝嘉麟,親手操刀,殺了不少城衛軍和府里的公子護衛,甚至還是行兇孟戈的人。

送羊入虎口啊!

馨兒懊惱,高估自己,也高估了這位城主大人,甚至是高估了堂常誠詠拍賣會。

以公會的聲望,她不相信城主敢拿她怎麼樣,但人家要是後台有隱世勢力支持,若真的動手殺了兩人,公會會為自己出頭報仇,直接開打么?

估計懸,真要是那樣,她也不會在這個分會到處碰軟釘子。

「你找個機會趕快逃離,估計這事有變,難以善了。再遲,命都不保不住。」馨兒輕聲對貝嘉麟道。

貝嘉麟淡談一笑,渾然不理。也不答話,就那麼坐在大堂椅上,一動不動,好像與己無關一般。

這頭倔驢,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馨兒恨不得扯起他的耳朵,再啪啪賞他幾個響亮的耳光。

「你這是替古人擔憂啊!莫慌,沒事。沒事兒不用逃,有事兒想逃也逃不了!」

貝嘉麟見馨兒坐卧不寧,笑著說道:「看不出啊!會長大人一身是膽,敢孤身闖龍潭虎穴。」

「只是,現在怎麼怕了?莫不是您擔心我,怕我出事兒?你我初識不足一日,勝似世間千年,看來,我們甚是有緣啊!」

「我看你如天仙下凡,正與我所夢情景何其相似,原來這是天意啊!」貝嘉麟口無遮攔,居然調戲起馨兒來。

「你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主兒,一會兒等你有命活著出府,你愛怎麼說怎麼說,隨你。只是,你現在給老娘閉上你的鳥嘴。」

忽然覺得似乎此話出自她口中,與其身份甚不相符,著實不妥,便立即閉口不言。

只是雙目瞪圓,胸口起伏不平,看來也是氣得夠嗆。

「你遲早是我的人,跑是肯定跑不掉的。」貝嘉麟甚是霸氣,幾乎不把她這個堂堂會長放在眼裡。

平日里,拍賣會的會長都不怎出現,高高在上,就是當地的城主,也不怎麼放在眼裡。

今天倒好,先被城主算計,后被山野之人散修貝嘉麟給無端調戲。

是可忍,熟不可忍,真當她堂堂十大分會的會長是聾子的耳朵——擺設么?

馨兒不由得大怒,正欲發火,甩袖離去,和這不可理喻的人呆一塊兒,她不僅形像盡毀,而且隨時有可以發瘋。

氣死人了!

「哈哈哈!」一聲不陰不陽的笑聲傳來。

兩人尋聲望去,剎時間,卻見三十人忽現顯現,將他們圍住,也不出手。

看身手,可比城衛軍統領強多了,個個氣勢非凡,看不出修為境界。

一位身材魁梧,卻又如市井商人打扮的男人緩步而來。

此種裝扮,不倫不類,當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那人一出現,周圍之人立刻齊身施禮。其地位不言自明,十有八.九是青陽城孟城主了。

馨兒從沒見過此人,不知對方作何打算,心一橫,既來之,則安之。她雖女子一個,但跟著爺爺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面。藲夿尛裞網

「小兩口好雅興,到我府中玩起男歡女愛,打情罵俏的事兒來了,我們前來打攪,怕是壞了二位好事兒了吧?」

「調情也不選對個地方,真當我府中無人么?是不是先前之事令你們覺得我城主府不過爾爾,現在跑上門來顯威風來了。」

馨兒頭疼,看來這城主不識大體,想要替兒子報仇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來人!」城主大喝一聲。

「將殺害官差的謀反之人拿下,就地格殺!」

四圍強者聞聲而動,正欲出手。貝嘉麟寶刀在手,忽然大笑一聲:「城主且看這寶刀如何?」

孟城主一愣,沒聽懂他的話,將手揚起,示意手下之人暫停。

冷笑一道:「你可真是個小老鼠操貓B,不知死活的東西。殺你很難么,你死了,再好的刀也是無主之物,與你何干?」

聶小楚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路州山高,贛州水急,城主大人可想好了?」

此話一出,就連馨兒都是一頭霧水,更何況其餘之人。

簡直是不知所謂!

這姓貝的真當自己的腦袋是鐵打鋼鑄的么,這麼狂妄?

馨兒暗中嘆息,以為貝嘉麟是條漢子,死就死唄,大不了拚命一搏,血濺當場,臨了還盡閃(說)鬼白話,真是令人失望之極。

看來,他也就一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漢!

豈料孟城主一聽,大驚失色,強作鎮定道:「貝兄此來,意欲何為啊!」

貝嘉麟嘿嘿一笑,道:「好山好水有好人,可惜有爛繩。」

「貝某此來,本就是欲一睹城主真容,前來拜會,再就是想看看城主大人是在天?還是在地?」

這些不明不白的話,旁人聽了,摸風不到,不解其意。

孟城主長嘆一聲,道:來人,送會長出府,其餘人等,退至廳外百丈,四處查探,不許無關人等靠近。」

「膽敢靠近一步不退者,殺無赦。」孟城主又補了一句,看似心情不佳,沉重異常。

四周之人領命而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先前那位消失的迎客管家,也不知什麼時候又冒了出來,施了一禮,恭恭敬教,欲領磬兒出府。

馨兒心中不解,疑惑不己,看了貝嘉麟一眼,欲言又止。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她什麼也幫不了。兩人相識時間甚短,她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但似乎又覺不妥,這貝嘉麟,可是那獨孤家的小祖欣賞之人,要想抱住大鐵柱,就不能令其有所閃失。

遲疑了一下,心裡矛盾之極。

貝嘉麟見狀,亳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道:「你家男人死不了,放心,我們的路還很長,想要親熱,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

「你…….無恥!」

馨兒氣得七竊生煙,果然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大放厥詞,真是無可救藥!

一甩袖,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馨兒本來是想探知一下究竟是誰在背後給她使拌子,但看眼下情況,顯然是不太適合。

……

「唉!女孩子家家的,心眼小,莫見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貝嘉麟就像拉家常一般,談天說地,張家長,李家短,雜七雜八的閑言碎語統統上口,真箇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唯獨,先前說的事兒,卻隻字不提。

孟城主耐著性子,不好發作,只是靜靜的聽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心裡卻是將貝嘉麟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雖然內心波瀾壯闊,但表面依舊靜如止水。

裝,裝,老子看你能裝多久,比耐性,老子有的是!

二人就這樣,一個說得口乾舌燥,一個聽得耳朵起繭,但彼此都不願先開口提及正兒八經的事兒。

其實,這是一種試探,目的是等對方先亮底牌。

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一個不小心,便會殃及家人,禍至全族。

孟城主很想將貝嘉麟千刀萬刮,慢慢折磨至死,廢子之仇,豈可干休?

雖然他妻妾如雲,子女卻是不多,而這孟戈,是他最為依重的兒子。

這可是作為日後的衣缽傳人,接替城主之位的。

現下受如此之重的傷,他得遍訪九洲名醫,靈丹妙藥。但這機會會,實在秒茫。

兩害相較取其輕,兩利相較取其重,他可不是婆婆媽媽的人。

身為一城的上位者,處事也不可能僅憑個人的喜好。

為了全局,與狼共舞,又有何不可?

……

「說了這麼久!尊駕渴了吧,要不?上一壺好茶,潤潤嗓子,然後,再細聽您嘮嗑嘮嗑?」孟城主終於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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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千萬世,生死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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