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 近親結婚
「什麼?你給我買的是河泥?不是魯大冬同學你沒事吧?咱就是山寨的話也不至於山寨的這麼可憐吧?河泥?拜託!您老人家怎麼不給我買一袋水泥讓我抹臉上呢?」
這是我把河泥拿回來之後老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當然了,往好聽了說這是她這是在沖我說話,如果現實一點說的話,這是她老人家在沖我咆哮,而且是很猛烈很強烈的那種咆哮!
其實她能對我咆哮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她讓我買的東西我沒有給她買不說,給她弄回來的東西還令她大吃一驚,想想人家裝海溝泥的那個小瓶子很精緻不說,樣子也很好看,可是我用來裝河泥的瓶子呢?居然是我們平時吃的桃罐頭瓶子?嘿嘿,一想到桃罐頭瓶子,說實話我自己也有點憋不住笑,但是礙於老妹的淫威,我不敢表露的太明顯。
「你說!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麼沒有給我買海溝泥?是不是你把我讓你買海溝泥的錢給花了?告訴你啊,現在你如果坦白的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但是如果你拒不承認,到最後讓我查出來的話,你知道你的下場的。」
「哎呀!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我沒事花你買海溝泥的錢幹什麼啊,再說了,買海溝泥的錢也不是你的,那是我的。我就即使花了,你又能把我怎麼了!~我發現你現在可真有意思,我花我自己的錢還得經過你的同意啊?你忘了咱們簽過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了啊?」
「哼」面對我的說辭,老妹不削一顧的從床上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指著牆上貼著的一張紙沖我說道;
「魯大冬同學,我想你可能也忘記一件事情了吧?你看看牆上面寫的是什麼。」
「那還用看啊,那不是你看完電影的時候把電影裡面的經典台詞寫在了上面嗎?而且都被你粘在那裡很長時間了,我就是不用看,我都知道上面寫著什麼。」
「哦?是嗎?那你說說看,我聽聽。」
「很簡單的么,老公的錢永遠都是老婆的,而老婆的錢永遠都不是老公的。」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老妹見我一副得意的樣子,於是她沖我微笑了一下,然後用手慢慢掐住了我的耳朵緩緩的說道;
「魯大冬同學,說實話,咱倆相處這麼多年,我就喜歡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樣子,因為你越自以為是,我就越有機會收拾你,不然的話,我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收拾你!現在我麻煩你仔細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我好讓你死的瞑目一些。」
我一邊用手把著老妹掐我耳朵的手,一邊把身子挪到老妹床邊,當我看到那張紙之後,我的眼淚都快流淌下來了,我突然感覺我老妹真是天殺的人啊,明明原台詞上面說的是老公與老婆的事情,可是到老妹這裡的時候竟然變成老哥與老妹的事情了,也就是說上面字寫的是老哥的錢永遠都是老妹的錢,而老妹的錢永遠都不會成為老哥的錢!不會吧?這一幕發生的有點太戲劇化了吧?這個傢伙是什麼時候把那些字都給改了啊?
「怎麼樣?看到這些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老妹得意的同時,她的手依舊沒有從我的耳朵上拿走,並且更要命的是她還在不斷的加大掐我耳朵的力量。
「好好好,理都讓你佔了,理也都讓你給說了,那你說你想讓我怎麼辦吧。」耳朵上的疼痛讓我沒有多餘的心思跟老妹在這裡閑扯,只想讓她儘快的把手從我的耳朵上面拿走。
「呵呵,其實問題很簡單,你只要老實交代你把我讓你買海泥的錢是不是給花了,就行!~」
「哎呀,大姐,我真的沒有把買海泥的錢給花了。」
「那你為什麼不買海泥?偏偏給我整回來這麼一罐子什麼所謂的河泥?你沒事吧魯大冬!~」
「哎呀,要我說你啊,你就是個文盲,啊不對,你就是個地理盲!你想想看啊,大海是怎麼形成的啊?」
「大海是怎麼形成的?老娘我連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大海是怎麼形成的呢?」
「要不怎麼說你是地理盲呢,你說江水最後都流到哪裡了?」
老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然後說道;
「江水有一部分蒸發了,有一部分流到湖裡面了,還有一部分流進海洋里了。」
「這不就得了么!~既然海水是由江水組成的,那麼很好,江泥也就跟海泥沒有什麼區別了么!~」
「你說的這是真的?」聽老妹說話這語氣她好像有點贊同我的說法了。
「那當然了,你看,這河泥之所以它叫河泥,你說這是為什麼?是不是因為它在河裡面,所以你才管它叫河泥!」
「嗯嗯。」老妹點了點頭。
「同理,如果它流進海洋裡面了,你說它是不是就叫海泥了?」
「嗯嗯,好像是怎麼回事。」
「你看,這不就得了么!~所以說用河泥抹臉和用海泥抹臉的效果是一樣的。」
「嗯?你怎麼知道?你又沒試過。」
「誰說我沒試過啊?池德鑫都已經抹過一次了。」
「啊?池德鑫抹過一次了?他抹這個東西幹什麼啊?」
「啊...是這麼回事,他聽說你往臉上抹海泥對皮膚好,所以他想嘗試一下往臉上抹河泥能不能讓臉的皮膚好一些。」
「那...結果呢?」
「結果很好,他的臉比以前白了許多。」
「魯大冬,你當真沒有騙我?」老妹眯眯著眼睛,撇著嘴沖我說道。
「哎呀,我騙你幹啥啊,最多就是你用這個沒有什麼太大效果,然後我再給你去買那個什麼海溝泥唄。哎呀用吧。」說著,我趁老妹不注意的時候我把身子往後一挪,把自己的耳朵從老妹的手掌中抽了出來,而老妹?則沒有理會我的舉動,半信半疑的走回到罐頭瓶子跟前,用手掂量了一下罐頭瓶子,又看了看裡面的河泥之後,轉過頭沖我說道;
「喂!~你當真這河泥沒事?」
「哎呀,指定沒事,你就用吧,別這麼前怕豺狼后怕虎的做事,這樣的話,你什麼事都做不好的。相信我,沒事的。」
「沒事?這可是你說的啊。」說完,老妹把罐頭瓶子的蓋子擰開了,然後聞了一下河泥的味道,聞完之後又對我說道;
「怎麼味道有些怪怪的呢?雖然香,但是怎麼聞起來的味道有點鹹鹹的感覺呢?」
「凈在那胡說八道,這是河泥,不是海泥,河水哪有鹹的?你可真有意思,還能聞出來鹹味?你可真厲害!~」
「真的,不信你聞聞。」
「我不聞,你就用吧,啥事都不帶有的,啊,聽話,用吧。」
雖然我在老妹面前說了一大堆話,但是即便如此老妹對於我的說辭還是有點半信半疑,其實別說是她了,就是我也對這個東西比較半信半疑,不過當我看到池德鑫往臉抹完泥沒事之後,我就感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往最壞了說,最多就是臉上有些不舒服唄,也不能出什麼人命,畢竟這是外敷不是內服的東西。
老妹看了半天手中的河泥之後,終於下了決心要往臉上抹這個河泥了,只見她首先跑到廁所裡面把自己的臉洗完之後,沒有把臉上的水全部擦乾,而是讓臉部保持著潮濕的感覺,用她的話來說這麼做是為了讓她的面部皮膚更好的吸收到河泥中的營養。
進屋之後,老妹伸出右手的二拇指和中指,兩個手指頭並在一起伸進了罐頭瓶子中,摳出一些河泥之後,就開始抹在自己的臉上了,雖然她終於痛下決心把河泥往臉上抹了,但是顯然這麼做也是她極不情願做的事情,要不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告訴你魯大冬同學,你買的這瓶河泥如果在我臉上抹完之後沒有效果的話,我也就放過你了,但是如果因此而讓我臉上的疙瘩愈演愈烈的話,老娘我...老娘我這輩子就耗上你了,我不結婚,你也不準結婚!我...我...大不了我就跟你結婚,然後生個低能兒!讓你伺候一輩子!~~」唉!面對老妹的話,我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你說她說的這都是什麼話啊?還要跟我結婚?這不唬來呢嗎?這事就是放在古代舊社會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樣子的,即便近親結婚也沒有這麼近的啊,一奶同胞結婚生子?凈在那胡說八道。
老妹埋怨的同時,在她的臉上除了眼睛和嘴之外,已經都抹滿了河泥。
「喂,我說魯大佳同學,你這個河泥準備在臉上抹多長時間啊?」
「不一定,少則一兩個小時,多則六七個小時,主要看我一會躺在床上睡沒睡著覺。」
「嗯,行,那就讓泥在你的臉上多待一會,讓你的皮膚好好吸收一下河泥的營養。」
說實話,我倒不是故意這麼整我老妹,讓她臉上抹河泥也就相當於在試用一記偏方了,成功與否就看此舉了。
鈴鈴鈴!~~鈴鈴鈴!~~手機的鈴聲打斷了我的思路,來電顯上面顯示的號碼是劉桐羽,這大中午的,難道是飯店出什麼事了嗎?因為我提前跟劉桐羽說過,沒有大事的話,不要給我打電話,我如果有事的話,我就給她打了。
「喂?怎麼?飯店出什麼事了嗎?」
「哎呀冬冬你在哪呢啊?」
「怎麼了?」
「你快來一趟飯店吧,池德鑫發燒了,不知怎麼整的,你說飯店現在也走不開人,你來飯店一趟領他上醫院看看吧。」
「啊?發燒了?哎呀,可能是昨天晚上他下水撈河泥整的吧?」想到這裡,我馬上告訴劉桐羽我這就過去,隨後我穿好衣服,跑出了屋子裡面,與此同時,老妹躺在床上享受著河泥給她帶來的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