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節 有驚無險
「嗯,好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請回吧,你們也看到了,我這裡還有很多病人呢,我不能因為你們一個人的原因而耽誤大家的時間。」
「啊,不是。醫生,是這樣的,我想確認一下,您確定我朋友得的不是性病嗎?」
「呵!~我就發現你們這些年輕人挺有意思的,有時候吧,本來得的是性病,卻偏要說自己得的是其他方面的病,而你們這幫人正好整反了,本來啥事沒有的病,你們卻偏要往自己身上攬,這是什麼好事啊?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
「醫生,您看,您別生氣,我們不是不懂么,怕被誤診。」
「誤診?呵呵,小夥子,我還是那句話,我以我從醫二十多年的臨床經驗和我身上穿的這身白大褂來做擔保,如果你朋友他得的病真是性病的話,我就把我身上這身白大褂脫了,或者你們的一切醫藥費全部由我來承擔!~」
「這......」
我見這位女醫生已經把話說到如此地步了,如果我再跟她爭辯什麼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用了,不過這樣更好,最起碼知道池德鑫得的不是性病了。
我們三人從泌尿科走出來之後,出乎我的意料,池德鑫並沒有因為自己沒有得性病而感到有多高興,相反他的表情更加的難看了,他低著頭用手拽著我的衣角處沖我說道;
「冬哥啊,你說我這病是不是已經是晚期了?要不然的話,醫生她也不能不給我看啊。」
「晚期?什麼晚期啊?你說你得性病已經晚期了啊?呵呵,池德鑫,別怪我說你,人家醫生剛才把話說的多明白啊,現在咱們這些年輕人就是這樣,沒有的事願意往自己身上攬,而當真正有事的時候,就該遮遮掩掩自己的醜聞了,要我說你呀,就別再胡思亂想了,咱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去皮膚科再看看。」
「是啊池德鑫,你現在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泌尿科說你的病不是性病,這是好事啊,你說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呢?」
聽著我和劉桐羽的勸說,池德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桐羽,嘆了一口氣,跟在我倆的身後,向皮膚科走去。
「池德鑫!~池德鑫!~」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從皮膚科屋子傳出來之後,我拽著池德鑫的手快步跑進了皮膚科裡面。進屋之後,出乎我的意料,這次醫生比剛才泌尿科的醫生歲數要小了不少,不過同樣都是女醫生,但是她看上也就能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吧。當然了我說的這一切都只是從她的面貌上來說的,至於真實年齡......不好意思,因為現在化妝品的威力太大了所以真的不好輕易判斷一個女人的年齡。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女醫生好像沒有化妝啊......
「請問你們誰是池德鑫?」這名年輕的女醫生頭也沒抬的拿著病曆本問道。
「他是病人。」我說道。
「嗯,好,病人請坐,請問你怎麼了?」
「我得性病了......」
「啊不是!~他剛才是口誤,他的原本意思其實是說他自己身上得病了,而且還不少呢,所以簡稱為凈病。」
「呵!~是嗎?」聽到我的胡言亂語式的解釋之後,這名女醫生放下手中池德鑫的病曆本,抬起頭看著我,沖我不削的笑了一下,與此同時我看到在她胸口牌上寫著「主治醫師於昕鷺」七個字。看到這裡我對眼前的這名女醫生更加心生敬畏之心了,好傢夥,才二十多歲的樣子,竟然就已經是主治醫師了?了不起,哎?這傢伙該不會是花錢辦的證吧?
「呵呵,別以為我剛才沒聽見他說什麼,他說他自己得性病了。」於昕鷺說道。我見謊言已經瞞不過去了,所以我只好沖對方傻傻的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什麼。
「嗯......很好。」說著於昕鷺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她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你說你得性病了?而我這裡是皮膚科,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認為性病是皮膚病的一種,所以你才會到這個科室來看病?嗯嗯,很好,既然你這麼相信與我,那好,那現在麻煩你把你自己的褲子給我脫下去,讓我看看你下身的感染程度已經到什麼地步了。」
「啊?讓我脫褲子?醫生,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啊,這樣做不好吧?你們這裡沒有男醫生嗎?還是找男醫生來看我的病吧!~」
「哎呀!找什麼男醫生啊?你脫下來我給你看就行了,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醫者父母心嗎?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醫生就是病人的父母,也就是說我是你媽,兒子在媽面前還有什麼好避諱的啊?」
「醫生,你這麼說話的話,好像有點不妥吧?」一直沒有吱聲的劉桐羽說道。
「哦?不妥?有什麼不妥之處啊?麻煩你跟我說說唄!~」
「咱們看病歸看病,怎麼還扯到父母身上了呢?」
「呵呵是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醫者不是父母心嗎?還有,你們說我開扯,那你們呢?你們明知道這裡是皮膚科,你們竟然到這裡來看性病來了,你說是你們在扯淡,還是我在扯淡?」
「事情不是這樣的,原本我們以為我們的朋友得性病了,所以我們去泌尿科看病來著,但是那裡的醫生說我們得的是皮膚病,讓我們到皮膚科來看病,因此我們才會來這裡看病。」
「哦!~~~事情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的話,事情就更簡單了,我就更一點錯都沒有了,首先你們看啊,我問你們得的是什麼病,是你們自己說的性病,既然是性病,那好,那我就得按照性病的治療方法來給你們看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你們可以下去問問看性病用不用脫褲子?呵!~告訴你們,看性病不光要脫褲子,而且嚴重的還要烤激光呢!~」
面對這名女醫生的話,劉桐羽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因為人家說的頭頭是道,我們這邊不佔什麼理,但事情也不能就這樣僵持下去啊,所以我馬上賠笑的對女醫生說道;
「呵呵,是我們不對,是我們不對,請您海涵,我們也是被這個病給嚇著了,所以說話有些不著邊幅,不靠譜,您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啊。」
「呵!~」於昕鷺不削的笑了一下,然後又重新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了。
「嗯,既然誤會都已經消除掉了,那好,那我們現在開始書歸正傳,言歸正題吧,你叫池德鑫是吧?這樣,我問你一下,你得病之後都有什麼不良反應?」
「嗯......沒啥不良反應,就是我的臉火辣辣的疼,臉上的疙瘩好像還有一種要漲開的感覺似的。」
池德鑫說話的同時,於昕鷺仔細的看了一下他的臉,隨後又拿出一個小電筒照在池德鑫的臉上看了一會,看完之後,不知她看出了什麼,只見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之後對池德鑫說道;
「你跟我如實說,你最近是不是往臉上抹什麼東西了?」
「沒有啊。」池德鑫說道。
「不可能,你這臉現在呈現出的樣子就是抹完東西產生的不良反應,或者叫排斥反應,你指定是往臉上抹什麼東西了。」
經於昕鷺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啊呀,這是不是跟河泥有關係啊?於是我試探性的沖於昕鷺說道;
「這個......我們昨天不慎將河泥蹭在臉上了,可能跟這個有點關係吧?」
「蹭在臉上了?呵呵,不能吧?如果只是單純蹭的話,我想是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蹭的話,頂多在臉上逗留個幾十秒的時間,那麼短的時間,臉上皮膚是可以抵抗住外來侵害的,說吧,說實話吧。」
聽著醫生的話語,我和池德鑫相視了一眼,然後由我把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的跟於昕鷺說了一遍,於昕鷺聽后,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沒有說我倆無知,而是瞪著她那雙眼睛,沖我眨了眨眼睛說道;
「呦!~還是你倆會玩啊,而且玩的還挺神奇的呢!撈河泥?呵呵,好傢夥。幸好你妹妹用的不是月球上面的泥土,不然的話你哥倆不得坐嫦娥一號飛上天去採取泥土啊?」
「月球上沒有水,所以沒有泥土,頂多有點土。」池德鑫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說得我們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於昕鷺按照她的診斷和我們的訴說,她給池德鑫開了幾種葯和吊針,開好之後就把單子交給了我們,我們接過單子準備走的時候她竟然管我要了電話號碼,因為她說她從她同志口中得知我們是開飯店的,而且赫赫有名的至尊雞蛋糕就是出自我們店鋪,出於好奇,她準備哪天想要拜訪一下,而我呢?當然很樂意的給了她電話號,然後我們三個人就走了。
因為考慮到醫院的葯比藥店的葯貴,所以我們去藥店把所需要的葯都買了,買完之後池德鑫沒有回飯店而是回到他自己住的房子休息了起來,把他安排妥了之後,我和劉桐羽打車回的飯店。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啊。」
「是啊。」
「好在終於把池德鑫的事情辦妥了,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以後可別做那傻事了。」
「嗯嗯,我知道,我一定吸取教訓。」
車子停好之後,我倆便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剛走進飯店,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之後,還沒容我說話,只聽電話那邊,傳來老妹咆哮的聲音!
「魯大冬,你給我有多快就有多快的滾回來!!!老娘的臉都要被你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