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族滅殺
「哦,竟然不答應,你一個小小的虎人還真是有種啊!」那名血族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如果仔細看他的眼睛,就會現微微眯起的眼睛變得更加的血紅,彷彿是一顆用血液製成的珠子,看不到正常的瞳孔血紅色的眼眸是血族的標誌,而當血族想要殺戮的時候,他的眼眸更是紅得如同在滴血一般。而此刻猛虎傭兵團前面的血族就是這個狀態。
「呵呵,」虎人對著血族笑了笑,左手伸到背後打了個隱秘的手勢,示意大家做好準備,看來今天這件事情是談不攏的。眾人連忙將手中的武器緊了緊。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啊!我給你活路你不走,偏偏要走一條死路。」血族抬起頭一雙血眸死死盯住虎人。清秀的臉龐上有著兩道如同淚痕般詭異的黑色紋線,從眼睛下方一直延伸到下巴。
「呼,」虎人看到紋線反而鬆了一口氣,口氣一轉:「既然,閣下執意如此,嘿嘿,那麼冒犯了。兄弟們上。」虎人對著身後的眾人一聲招呼,帶頭沖了上去。眾所周知,一個血族的等級的高低是可以從他的外表大致的判斷出來的,比如,臉上的如同淚痕般的紋線,就是一個,高等級的血族的紋線是金色的,中等級的是血紅色的,而低級的則是黑色的。所以虎人一看到血族臉色黑色的紋線,就果斷的放棄了談判,改用武力解決。一個低級的血族,犯不著和他浪費口水。滅掉。
「該死的傢伙,」血族沒想到眼前這些個獸人竟然先動手了,身體一晃向後退去,隨即雙手在胸前一揮,一排血球向著眾人飛去。
「嘿嘿,一個低級的血族竟然也出來耀武揚威的,在老子面前裝大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虎人一刀劈開飛到面前的血球,高聲叫罵道。不要以為血族就牛,一個低級的血族,在整個血族中也是低等的傢伙,死掉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所以虎人才撕破臉皮,一舉想要滅掉面前這個在自己的面前裝大爺的傢伙。
「費雷,我不玩了,快點出來解決掉這些可惡的傢伙。」只聽那個低級的血族回頭對著一旁的空無一人的地方高聲叫道。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剛剛怎麼說的?裝大爺裝得很爽吧!嘿嘿,你就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理你的。」虎人嗜血的舔了舔嘴角,嘿嘿只笑,他身後的眾人也大笑起來。不過隨後虎人那燦爛的笑容就凝固在臉上了,身後的眾人也彷彿見了鬼一般的張大了嘴巴。
「小姐,不玩了嗎?」一個修長的身影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原先那個血族的身後,單手撫胸,恭敬的說道。一襲華麗的黑色長袍,袍子的邊角綉著金邊,靜靜的浮在那個低級血族的身後。
「一點都不好玩。費雷,快點將他們收拾掉吧!我累了,想回城堡睡覺了。」低級血族原先蒼老的聲音頓時變得清脆起來,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一張清新脫俗的俏臉出現了,原先黑色的淚紋瞬間變成了耀眼的金色。
「該死的,麻煩了,這個傢伙估計是高等血族的孩子,這麼低等級就擁有金色的淚紋,看來我們的麻煩大了。」虎人的臉色瞬間慘白了,惹到一個高級血族的不是很可怕,只要你不是將他徹底惹惱了,他是不屑於殺你的,但是惹到一個高級血族的孩子,而且剛剛自己還想殺掉他的孩子,這個就問題大了。眾所周知,血族是個難生育的種族,一般血族結合后,只有很少的一定幾率會讓女方懷孕,而且血族的女人懷孕的周期特別的長,就高級血族而言,懷孕個幾百年是很正常的,畢竟高等級的血族的壽命都是是幾萬年上下的。由於難懷孕,難后是難生養,所以血族一旦得到一個孩子,那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跌著,寶貝得不得了。一旦某個人想要打他孩子的主意,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好的,小姐,那麼那邊的也要殺掉嗎?」後來的血族一指虎人身後的貨車,抬起的臉龐顯現出那金色的淚紋。
「殺掉,殺掉,全部殺掉。快點。費雷我困了。」血族的少女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示意快點。
「好的,小姐。」那人點了點頭,身體詭異的一陣模糊。
「該死的,大家小心了,那個傢伙是高級的血族。」虎人眼睛睜大,一臉的不敢相信,成年的高級血族絕對是個噩夢般的存在。
「你在對誰說話啊?」一個低沉蒼老的聲音在虎人的身後響起,聲音是如此的近,彷彿就在自己是耳邊一般。自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說話時的口氣微微吹得自己的耳朵上的絨毛。
「哈嘿。」虎人一聲怒喝,身體猛的在梟馬上一轉,巨大的虎頭鋼刀夾帶著刺耳的呼嘯聲向著身後橫揮過去。
「你在砍什麼啊?」低沉蒼老的聲音又在虎人的耳邊出現,而原先自己全力的一刀竟然砍了一個空,而自己原先警告的兄弟們,沒有,沒有,一個獸人傭兵都不見了,有的只是一塊塊的碎肉和鮮血。身後的幾十個獸人傭兵連同他們座下的梟馬竟然連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出就被瞬間那個血族撕成了碎片,一塊一塊的,每一塊大概只有拳頭大小,每一塊都大小一樣。虎人感到有些好笑,自己現在竟然有這個心思,竟然會想去看看到底每一塊是不是相同的。
「無聊。」蒼老的聲音彷彿失去了興趣,一隻蒼白的手,輕輕的搭載了虎人的脖子上,如同情人般的溫柔,難后,一拍,瞬間一道血泉從虎人無頭的脖子中噴射了出來。而虎人的腦袋致死都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
甩了甩手中的血液,一臉中年人樣貌是血族慢慢的向著貨車走去。而此刻剩下的傭兵們還在獃滯著,他們不敢相信,自己那麼強大的團長老大,竟然瞬間死去,「該死的血族,大家上啊!為團長報仇。」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那個名叫埃菲爾的狐人撕扯的嗓子高聲喊道。說完帶頭拔出鋼刀飛奔了上去。一旁的年輕人有些驚異的看著漸漸遠去的埃菲爾,想不到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埃菲爾竟然會第一個撲上去。
「殺啊!」剩下的眾獸人戰士沒有一個逃跑的都滿臉悲憤的提刀撲了上去,而年輕人也站了起來,隨手拿起貨車上的鋼刀也沖了上去。雖說虎人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虎人那粗獷豪邁的性格讓年輕人十分的喜歡,而且虎人還幫他解開了心結,這個恩情不能不報,即使是自己是身死。「嗨,想不到才剛剛從戰場上活著回來,現在就又要去送死了。」年輕人微微嘆了口氣,鋼刀一揮對著中年人樣貌的血族砍了過去。
「愚蠢。」中年血族冷冷的說了一句,絲毫不管將要看到自己頭頂的那明晃晃的鋼刀,伸出慘白色的右手,食指對著空氣輕輕的一點。頓時一個詭異的血球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食指一勾一彈間,血球四面八方飈射出巨大的月牙形的血色氣刃,將一眾撲到他面前的獸人瞬間斬成了碎片,而年輕人的運氣也不好被一道血刃劃過胸口,年輕人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涼,眼前就漸漸的模糊了,最後的一個思維就是「好冷!」而與此同時,年輕人胸口上的黑色勾玉靜靜的閃過一道光華,一閃即逝。
「哼!不知死活的骯髒的獸人。」中年人樣貌的血族冷冷的看來一眼眼前的一堆屍塊,轉頭離開了。對於自己他非常的自信,一些個垃圾的3級左右的傢伙,殺掉就和呼吸一般的容易。
「好了,小姐,事情辦完了,我們回城堡吧!」中年人血族對著血族少女微微一禮,恭敬的說道。
「真沒勁啊!竟然一下子就全部死掉了,沒意思!呵呵,費雷,我現在又不困了,走吧!我們繼續去玩吧!」少女血族對其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說完帶著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飛似的跑開了。
「嗨。」中年血族嘆氣的搖了搖頭,身體一陣晃動,十分詭異的慢慢的變淡,最後消失了。
「恩,好冷,好痛!這就是死的感覺嗎?說實話也不算太壞嘛!」年輕人摸著胸口慢慢的爬起。「咦!這就是地獄嗎?」年輕人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前一片黑暗,年輕人試著行前走了走,但是自己右腿上突然出現一條銀白色的鎖鏈,在整個黑暗是空間中顯得那麼的刺眼,年輕人試著動了動右腿,但是銀白色的鎖鏈捆得很緊,整個右腿絲毫不能動彈,年輕人剛要彎下身體用手去揭開銀鏈,突然覺得自己是身體也不能動彈了,右手向後一摸,一條鎖鏈從自己的背後心臟部位伸出一直拉到很遠。好像爆似的,接著身體上6續出現了銀色的鎖鏈,年輕人數了數一共七條,手腳上有四條,脖子上一條,背後心臟部位一條,最後在背後的下腹部又有一條。一共七條鎖鏈將年輕人捆得死死的,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