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這人說話好難聽哦!
到底是腎上腺啊,愣是把累了一天的李佑石硬又拽起來跑了個十公里。
「這勁兒大過頭了吧?常人哪受得了這個?」李佑石擦著汗覺得這葯不妥。
「放心,你剛拿的是特製版,它和八千的藥效雖相同,但葯勁得有百倍之差,哎!你自己要裝的啊,這可不怪我。」魏淵阻止又想打人的李佑石笑道,李佑石想了想確實剛沒問就試了,便去洗澡不再計較了,孰不知是魏淵故意引導他試這瓶的,偷偷笑出聲……
按照魏淵圈出的點,這清風液的開採量果然猛增,僅半月已超年產,齊德隆樂得合不攏嘴。
「齊鎮長,這便是儲量最大的那個口子了,我們說話不頂用,您給人說說去,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搬。」魏淵指著遠處那棟孤樓道,果然這種活得是鎮長親自來,三兩句就讓倆老人家點頭簽字了。
「不愧是鎮長啊,我磨了三天都沒磨動,您這半盞茶功夫就搞定了。」魏淵贊道。
「我怎麼聽他們說根本沒人來找過他們啊?」齊德隆納悶道。
「害!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唄,我當時給他們磕頭搭錢搭房他們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多嘴一問哈,您給這老頭老太什麼條件啊?答應得這麼爽快?」魏淵抱怨道。
「就鎮里一套房和一個每月領錢的戶頭,他們立馬答應了,我帶的現金都沒用上。」齊德隆指了指助手的錢箱道。
「嘿!這臭老頭!我!」魏淵說著就想去教訓教訓被齊德隆笑著攔住。
「哎,魏大人,算了算了,事成了嘛這不是,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忙。」
「你丫的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么?」李佑石待齊德隆走後問道。
「是啊,怎麼了?哦害!沒看懂是吧,有所考量吧,我們在這呆不了多久,這麼做既能給鎮長提點名望,又能保證這老夫妻的生活,一舉多得。」魏淵解釋道。
「你又啥都沒幹唄?」李佑石將一瞬的欽佩掐滅道。
「你這人說話好難聽哦!」魏淵老臉一紅道。
「那你倒是幫忙去搬啊?」
「這不有劉北音和老殺嘛,他們愛干這活,我這弱不禁風的,不合適。」魏淵說著鬼都不信的話,取出躺椅將帽子一蓋。
「懶死算完!」李佑石嫌棄了一句便也去幫忙了……
「今天啊,哥幾個敞開了喝,我家可存了不少好酒!」二哥帶著幾人往這走,正好碰上了自己爹娘上馬車。
「老爹老娘?你們這是要去哪?這是幹嘛呢?」二哥還沒問完只聽「好了,老殺,小江,動手,轟!!」自家老屋在眼前化成了粉塵,剛準備發火,被公職人員和爹媽勸下…
「什麼?十幾噸?真在咱家地下?」二哥現在覺得自己是傻子了,但事已至此,只好帶著幾個兄弟一路木訥地幫自己搬家,怕是沒個幾天緩不過來吧……
啪嗒!卡雅突然帶著昏迷的傅秋思和斷去半肢純粹出現在魏淵面前,然後立馬消失了。
「純姐?!發生了什麼?老傅呢?」魏淵摘帽瞄了一眼趕緊彈起架住將倒地的倆人道。
「月明應該暫時沒事…秋思…」純粹沒說完便失去了意識。
「六六六十!」……
「純粹只是力竭,神偶已經自主修復了不用擔心,倒是秋思問題比較大,這裡有大問題,還是送影協去吧。」李佑石指著腦袋道。
很快鷹引渡得到消息趕了過來,感知了一會兒后告知魏淵傅月明沒事,並將秋思帶往了影協……
三天前。
境外,極西,忘川城。
「阿純,是這裡嗎?」傅月明輕聲問道。
「不會錯,應該在中心城主殿。」純粹閉眼感知道。
「城裡都是亡命之徒,講道理恐怕是行不通的,幫我把城封起來,什麼都別放出來。」傅月明深呼吸道。
「我陪……」
「阿純,拜託了!在城門口等我。」傅月明握著純粹的手道,純粹見他堅決,便收回了口開始運轉靈能……
「見鬼,怎麼一下子這麼冷了?」守衛搓著身子問道。
「你問我,我去問誰?哎!前面的,已經過門禁了,現在不讓進城。」另一個守衛對過來的男子喊道。
「麻煩通融一下,家裡出了點事讓趕過來的,多謝二位了。」傅月明拋出一顆金珠道。
「快點的!」守衛見只有其一人,也面善得很,應該不是來找事的,便將明珠藏入口袋示意進城。
下雪了…意味著純粹已經封城完畢。
一席紫色長衣的傅月明打起紙傘迎著風雪的指向,背著左手徑直往城主殿走去。
「止步!什麼人!可知這是城主府?!」六名守兵喝止道。
「去通報城主,傅惜朝冉梅之子找他。」傅月明立在門口儘力讓自己冷靜著。
雖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順利,但也抱著幻想,怎知等來的並不是城主,而是數百名士兵。
「我不想殺生,你們不是我的對手,趁我還願意跟你們交談,最好讓出道來,乖乖散去。」說完,傅月明周身殺氣驟起,眼神從未有過的凶厲,他不再理會這些士兵,如來時那般往門內走去。
「殺!」領頭的兵長發令,數百名士兵一擁而上,在擁上的同時,均被一波一波遠遠地吹飛。
「接下來就沒有警告了!」傅月明腰間清月飛虹飛出,繞於周身,這回兵長徹底沒有了戰意,不敢再發出進攻指令。
正殿外,十四名修為不低的武者擋住了他的去路,傅秋思也在其中。
「秋……思!」紙傘從傅月明手中滑落,容貌雖然變化了不少,但潛意識的血緣感,與她發上的舊發卡,讓傅月明確定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親妹妹!
「再向前一步,死!」秋思冷聲道,言語帶著殺意。
「跟哥哥走,咱們回家!」傅月明知道秋思肯定被改了記憶,並沒有理會她說什麼,等他們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將秋思帶到了府外,只留下后至的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