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法袍壞了怎麼辦
「藍師侄並無大礙,而且也已經築基成功。原本契約這隻火鳳溢出了一些暴躁的火靈力,但是呢,無奈藍師侄是冰靈根,兩兩相剋竟然給它壓下去了。」
「眼下只用精心調養一番便可,理論上不用吃什麼丹藥。」
舒月有意無意地看了子玉一眼,子玉像是沒瞧見一般,不接話也不走。
兩個人就僵持住了。
江然第n次覺得當個掌門真不容易,只得緩解兩人的劍張跋扈:「這精心調養不還得用你這裡上好的丹藥來給咱師侄調養,而且這孩子突破的這麼快,我怕這孩子物極必反……」
聽到這兒,舒月自然都懂這是江然給自己的台階。縱然心裡有氣,還是給子玉一瓶葯,冷硬道:「培元丹,鞏固根基。」
「接下來就不要讓她急著修鍊,讓她先固體培元吧。要知道,如果修鍊過快的話,體質是跟不上的,最好也讓她去煉體。秘訣你有不少,咱閣子里的她想去看也讓她去。」江然適時接著說。
子玉朝他點點頭,道:「多謝。」
還是一副面癱臉,氣得舒月牙痒痒。
幾百年了,怎麼一直都這幅樣子!子玉啊子玉,可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廂初顏得知藍筱筱已被救走,強撐著的一口氣也散了,直接暈了過去,被葉海帶回宗門醫治。
「誒,你聽說了嗎?藍筱筱藍師姐,她接了個捉火獸的任務,竟然在那裡捉了只火鳳當了契約獸!連修為也到了築基期。」
這才多久,有沒有兩天?女主獲得火鳳的事就傳出來了,真的假的,難道不怕樹大招風嗎?
「不會吧,咱們不是每次都接這個任務,捉了這麼久,都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假的吧。」
「冰依師姐說她師父親眼所見……」
南音弟子在弟子食堂門口聽到兩個外門弟子嘰嘰喳喳地討論個不停。
聽到內容后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前走,奔到自己的卧房打坐。
都把她整應激了,現在眼裡只有打坐修鍊吐納升級。
冰依不愧是作死小能手,真能給女主添亂。還有女主,這就築基了?太卷了吧,再卷卷不動了。
這幾日南音雖然沒有找到方法,但是也沒閑著,九九八十一式劍招她已經練得熟練非常,哪怕是在夢裡有人摸到她床頭她都能給他來一套。
修為現在也是練氣九層……
突然身邊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南音睜開眼沒看清是誰,手裡的劍已經出去了。
「誰,誰戳我……」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南音翻身下床,把人翻過來,撩開散亂的頭髮,一看竟是自己的不靠譜師父。
人醉醺醺的,臉頰上也染了薄紅,桃花眼微眯,眉頭緊緊皺起,嘴裡還因為不舒服哼唧幾聲。
南音的臉「唰」地一下也變得紅撲撲的,心道罪過罪過,對自己心裡的想法很是唾棄。
她用的是木劍,哪怕長樂現在醉倒,護體靈氣薄如紙,但是木劍也穿不透長樂的護體靈氣,自然沒事。只是人醉了需要給他送回自己的卧房就寢。
南音抱不住他,只能將他拖著送回去。
徒兒不是有意的啊,師父莫要與徒弟一般見識,弟子也是為了你好,為了您好……不然把您丟在門外造成踩踏怎麼辦,對吧對吧。
這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好不容易把人拖到他的房間,搬上床。正準備離開,結果袖子卻抽不出來。
回頭一看,便宜師傅薄唇抿起,合著臉上的薄紅,似是害羞地嘟囔:「別走……」
「煙煙別走,我錯了。」
差點以為是喊自己……
「師父,您認錯人了。」說著就要掰開他的手,沒成想力氣不如他,還被拽的更緊了。
「嘶啦——」
見自己的法袍袖子被拽破,南音也生氣了,找到他的小拇指使勁往反方向掰。
「啊——」長樂現在非常清醒,疼得非常清醒。然而沒有清醒一會兒就被迫暈過去了。
南音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房裡的凳子就往他頭上砸。
睡吧睡吧,就當這是個噩夢。
這都什麼事兒啊……
施了個新學的凈塵訣把屋裡清理乾淨之後,南音捧著自己被拽破的袖子回到住處,拿著弟子玉牌開始翻。
這各門各派的玉牌都是特製的,在上面交流可以看到是哪門哪派的,無名無派的就是散仙。弟子們可以在上邊交流修鍊心得,交換靈石仙器等,當然也可以在上面吃瓜。
日常的時候玉牌還能導航,就像剛開始南音剛入萬劍峰,走出去的時候就是靠玉牌指引。
只有翻這個的時候,南音才覺得自己真實了些,是現代人。
可是回不去了。
赧赧:各位道友,法袍壞了修一下要多少靈石啊?
落雨宗清月:嚯,你法袍壞了?
仙雲門赧赧:我有一個朋友的壞了。
仙雲門炎:這自然是要去本門內的霓裳堂去問啊。
百花宗水仙:道友,你這明顯無中生有。你的法袍難不成是被道侶撕壞了嗎?
南音:……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這位道友的八卦氣息。
仙雲門赧赧:當然不是!我朋友的是被我撕壞的。
水仙及眾人:哦——
冒昧問一下,可否告知在下你朋友是男是女?還有道友你。
赧赧:告辭!
淦,現代網路既視感是怎麼回事!修仙者們怎麼也如此生猛,真是可怕。
百花宗的白落雁撂了撂手裡的玉牌,嗤笑一聲:「這名門大派的弟子也太不經調戲了,果然只有我百花宗的人能接得住。」
旁邊一女子放下手裡的話本,咯咯笑起來:「姐姐所言極是,這道友還是仙雲門的,仙雲門有幾個長老長得可是丰神俊朗。除了子玉真人外,我可聽聞其中有一長老愛寫話本子,而且貌若柳郎,可比子玉。」
「額,真有柳郎那般好看?而且還比得上子玉真人?」
「那是當然,妹妹有幸見過一次畫像。」
「畫像嗎?我總覺得有些誇張,等我哪日見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