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紈絝子弟(3)
等我這個主角下來後晚宴終於開始了,在坐的基本上都是家裡人,所以氣氛非常的融洽。這裡除了中村雄一以外,還有三個我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是大姐的丈夫前田中信,還有一個是二姐的丈夫桑原藏次朗,另一個是德國人林克,中村和子的追救者。
前田中信是日本第一師團的大隊長少佐(少校)軍銜,狂熱的軍國份子,屬於日本少壯派的中堅力量,說話做事都作風強硬。
桑原藏次郎是政府官員,其父桑原正太是世界上最大的行運公司之一「日本郵船公社」的社長,他們一家在日本商界極有地位。桑原藏次郎很斯文,喜歡圍棋,音樂,和前田中信是截然不同人。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看不起中村神月。
其實我很理解他們,我心裡自己也看不起中村神月,仗著家裡的權勢到處為非作歹的紈絝子弟總是讓人討厭的。雖然在這裡他們對我表現的很客氣,不過不時還是可以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出他們對我的不滿。
那個林克是德國駐日本軍事觀察,他對我到是極為的熱情,可以說親熱的不得了。他現在正追求中村和子還沒有結果,所以對我這個中村和子最疼愛的弟弟非常的好,看來他很懂點人情事故啊!不過嘛!現在的我可不是中村神月,他想把中村和子追到手,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門都沒有!
吃飯時中村的母親對土肥原代子極為親熱,看來她以把土肥原代子當成是我最理想的結婚對象,真讓我受不了。家裡人特意把土肥原代子安排在我的邊上,看著她的樣子,我的飯越吃越沒有味道,勉強吃了一半實在是吃不下去,於是我推說身體不適,起身回樓上了。
剛回到房間,卻聽窗外傳不住的傳來喇叭聲,我從窗口伸出頭去,看到院子外邊一停了輛破車,上面有個兩人正對著我不斷的按喇叭。他們看到我,立刻有一個胖子跳下車來對我道:「神月,快下來。」
他們兩來過醫院看我,這個胖子叫田中,車上的是小野,都是中村神月以前的死黨,一起從「第一番中學」高等中學部被勒令休學,在學校都臭名昭著之徒。
我本來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可是轉眼一想,我要在東京有所作為就什麼人都要結交,和這些紈絝子弟打下交道是沒錯的。於是我對他們道:「等我。」說完下也不用下樓,直接從窗戶爬到邊上的大樹上,又從樹跳到牆上,然後翻身下去,直接來到他們跟前。
來到他們車上,田中二話沒說直接給我遞過一把刀來,我沒接刀,開問他:「我們這是去幹什麼?」田中把刀直接塞到我手裡,開口道:「還能幹什麼?砍人啊!」日!果然跟著這些傢伙沒有好事。
小野的車開的飛快,田中的話多的很說個沒完,卻沒下正題。我被他嘮叨怕了,打斷他開口問道:「我們是去砍什麼人?」田中道:「當然是去砍『早稻田大學』的中國學生啊!」
媽的!你們要去砍我們中國的留學生!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我壓住火氣問道:「為什麼去砍他們。」
小野開著車頭也沒回的介面道:「什麼為什麼的啊,就是看他們不順眼。」
我道:「就我們三個?」
田中傻笑了笑道:「那裡中國學生那麼多,就我們三個那裡成啊!山本老大以叫了三十多個兄弟過去玩呢!」
**!我心裡罵了句。同時,我心裡盤算著該怎麼救我的同胞,決不能讓他們被這些王八蛋欺負。我還沒有想出辦法,小野的車就開到了目白街,我從車上看到一群流里流氣的不良青年正在街邊正在調戲那些經過此地的年輕女子。
我們下車之時,不少人都過來給我打招呼,有的道:「中村,你小子帶了多少錢出來?」有的道:「一會去喝酒,你買單啊!」還有的道:「一會砍人時,認真些!不要又砍到自己人哦!」日!我終於知道中村神月在這群不良青中的地位了,根本就說不上話,整個一自動提款機。
眾人還在調笑我時,這群人的老大山本來了,他了看人到的差不多,開口道:「把刀拿好。走咯!記得,這次要是那些乖乖給鈔票的就不要砍了,如果在亂砍一通的話,別人會笑我們沒素質的。」
我一個人決對阻止不了看們,必需要找幫手。忽然看到前面有好多賭場,我一下有了辦法。於是我裝出頭痛的樣子,對田中道:「我的頭又痛起來,不行了!回車裡休息一下。」田中忙對山本道:「老大,中村的頭痛要去休息一會。」
山本回頭看了我一眼,道:「沒用的傢伙!」回過頭也不管我,帶著眾人走了。
看著他們走了,我直奔賭場,那裡肯定有些輸得眼火的傢伙,反正我身上有錢,直接出錢雇他們幫我打架。我進去之後,右手一拿鈔票高高的舉起來,高聲叫道:「有沒有需要錢的,有需要的過來找我。」聽我這麼一說,賭場里的齊的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我,立時里就有兩個極為強壯的人向我走來。哈哈!就么強壯,在多找幾個這樣的就可以去搞山本他們了。
那兩個極為強壯來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厲聲道:「你是哪裡的?這麼大膽?這麼明目張胆的到這裡來放高利貸!」暈!他們兩個是賭場的打手,把我當成放高利貸的了。
我連開口道:「我不是放高利貸的,我只是……」
我還沒說完,打手就打斷我道:「少給我廢話!給我滾!」說著提起拳頭就要打我。正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人走到這打手的邊上,輕輕抓住打手的手臂道:「我想這位看青人不會是什麼放高利貸的,你放了他吧!」
那個打手哪裡聽他的,拳頭直接向我砸來。可是這個打手的拳頭砸到一半忽然軟了,不僅是拳頭軟了,他整個人也軟了,抓住我的手立也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