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騎兵交戰

段祺瑞進入了潼關，在總兵府設立了指揮部，戰士們把榮祿押到他面前，榮祿大喊：「段祺瑞，你家祖孫三代世受皇恩，你竟然忘恩負義，追隨唐峰一起造反，為什麼？」

段祺瑞說：「雷霆縱隊所到之處愛護民眾，深受百姓愛戴，常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雷霆縱隊執掌天下已經是大勢所趨，你還看不明白嗎？」

榮祿說：「一派胡言，他們只是仰仗洋槍快炮從朝廷手裡搶天下而已！」

段祺瑞說：「我不給你啰嗦，來人，帶他去教軍場！」一行人來到教軍廠。段祺瑞說：「給榮祿一把手槍！」

警衛班長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司令！榮祿一旦有了武器，恐怕會對您不利啊！」

段祺瑞說：「我們公平比試，三槍定輸贏。如果我輸了，我軍就撤出潼關，榮大人你怎麼說！」

榮祿說：「如果我輸了，就真心實意的向貴軍投降！」

段祺瑞說：「榮大人要說話算數啊！」

榮祿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絕不反悔！」

段祺瑞讓人準備了雞蛋和紅棗作為靶標，進行跑馬打靶。各打了兩槍，兩人的射擊成績棋逢對手，難分勝負。榮祿說：「段將軍！這第三槍你我怎麼比呀？」

段祺瑞說：「你打我一槍，我打你一槍，生死由命！」

榮祿問：「那誰先打誰后打啊？」

段祺瑞說：「射擊的先後順序抓鬮決定！」

警衛班長說：「我來做這個鬮！」片刻之後他就寫好了兩個紙團放在茶盤上。抓鬮時段祺瑞抓到了「先」字。段祺瑞哈哈笑說：「榮祿！你算完蛋了，小命難保了，但是，你可以隨便站到哪裡。多遠都行！」

榮祿看段祺瑞部像開玩笑的樣子，於是提心弔膽地走到三十米以外的地方站著。

段祺瑞舉槍問：「站好了嗎？」

榮祿沒有說話，只點點頭，段祺瑞舉槍射擊「啪！」槍聲響過，榮祿一驚，以為自己死了，稍微穩定之後，晃了晃腦袋，知道自己並沒有死。摸了摸頭知道自己的頭也沒有受傷，只是帽子被打飛了，他嚇出了一身冷汗，馬上跪倒在地說：「榮祿謝段將軍不殺之恩，我願意向貴軍投降！」

回到辦公室，段祺瑞對警衛班長說：「今天運氣不錯，抓到了「先」字」

警衛班長說：「司令！我做紙條的時候動了手腳，兩張寫的都是先字！只要司令先抓，就能先開槍。」

雷霆縱隊佔領潼關之後，西安變得近在咫尺。光緒帝得知潼關被雷霆縱隊攻佔，大吃一驚，立即命令馬占鰲率領大隊人馬復奪潼關。

馬占鰲接旨之後率兵來到潼關城外安營紮寨。雷霆縱隊的偵察兵發現這一情況后馬上報告給段祺瑞。段祺瑞親自登上城樓，查看了城外的情況。隨後回到總兵府召開會議，他說：「同志們，現在清軍企圖復奪潼關，我觀察過了，敵軍的部隊以騎兵為主，明天我軍也派出騎兵迎擊，其他部隊做好準備隨時提供支援，一定要守住潼關。」

第二天段祺瑞派出兩個騎兵團向敵軍的營寨發動進攻，馬占鰲也派出騎兵迎戰，交戰中雷霆縱隊的士兵用機槍掃射，沒有自動武器的馬家軍騎兵被打倒了一片，雙方拉進距離之後不約而同地拔出馬刀互相砍殺，在白刃戰中，兇悍的馬家軍騎兵佔了上風，段祺瑞見勢不妙下令部隊撤回潼關，緊閉城門，暫不出戰。

回到辦公室，段祺瑞給唐峰發電報：報告總司令，昨日發現大批清軍企圖復奪潼關，今晨卑職派兵與敵軍交戰，敵軍騎兵十分兇悍，我軍兩個騎兵團傷亡很大，現退守潼關，下一步該如何行動，請指示。唐峰看過電報之後派人請來李鴻章，給他看了電報，隨後問道：「您了解電報上說的這支清軍部隊嗎？」

李鴻章沉思片刻后回答：「總司令，從電報上段祺瑞他們遇到的可能是馬占鰲的部隊，他們非常彪悍，正面對抗時我軍很難取勝。」

唐峰問道：「您很了解這支部隊嗎？」

李鴻章答：「不是很了解，只是耳聞他們比較彪悍，戰鬥力很強。不過他們裝備較差，我軍如能充分發揚火力，定能取勝。」

作戰處副處長鬍剛來見唐峰說：「總司令，我有些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唐峰說：「說來聽聽！」

胡剛說：「總司令！早在您召開攻陝作戰會議時，卑職就建議您到洛陽督戰，您沒有採納，將攻打潼關，拿下西安的重任交給了降將段祺瑞，他手握重兵卻進展遲緩，卑職建議用劉總參謀長或張副總參謀長換掉段祺瑞！」

唐峰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你可以出去了。」胡剛見唐峰生氣了，只好敬了一個軍禮后告辭離去。

唐峰拿出紙筆寫道：據分析，你們遇到的可能是馬家軍，此軍異常悍勇，我軍不能與其正面對陣，應堅守在潼關城內，發揮火力優勢消滅敵人。

為了幫助段祺瑞，唐峰派直升機送第一集團軍司令徐浩峻到潼關前線，協助段祺瑞指揮戰鬥。段祺瑞親自出城迎接。在前往總兵府的路上，徐浩峻對段祺瑞說:：「回到總兵府立即開會，討論打敗馬占鰲的作戰計劃。」

段祺瑞說道：「徐司令，您剛下飛機還是先休息一下，明天再開會吧！」

徐浩峻說：「不用，我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現在不累。」

段祺瑞答：恭敬不如從命，我聽你的！「

徐浩峻說：「不怕段將軍笑話，徐某一年經蛇咬，十年怕井繩。在北京、濟南、金陵、武昌、成都都沒有抓住光緒帝，如果這次再讓他跑了，在總司令面前我們都沒法交代啊！」

段祺瑞答：「徐將軍言之有理，回去我就通知開會。」

回到總兵府，段祺瑞在會議上說：「同志們！徐將軍是我軍的重要將領，參加過多次戰鬥，功勛卓著，經驗豐富。大家要向他學習，爭取早日攻進西安城。」

接著偵察連長通報了搜集到的有關馬家軍的情報，上次戰鬥中倖存的戰士講述了戰鬥經過。隨後徐浩峻發言：「首先感謝段將軍對我的讚揚，這次總司令派我來和大家並肩作戰，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在登機之前我收到了總司令的密電，上面只有八個字，誘敵深入，火力至上。根據這一原則，我們要想辦法把敵人引誘到潼關附近消滅，不能和她們進行騎兵對戰。下面請大家按這一思路各抒己見！」

兩天後清軍的偵察兵向馬占鰲報告說：「大人，佔據潼關的唐軍已經撤退了！」馬占鰲聽后哈哈大笑：「在馬家軍的馬刀面前任何敵人都會望風而逃。我親自帶領部隊去收復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