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我就是想要坐上沈夫人的位置
這是他們這幾年唯一的身體接觸,雖然自己出口威脅秦柔時說的是同床共枕。
但事實上他們連手都沒有牽過一次。
搖了搖頭,這些不是她應該考慮的,沈念的是什麼樣子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他近乎偏執的喜歡著秦柔,無論是秦柔的桃色新聞也好,秦柔的小性子以及背後搗鬼也罷,他都絕不會動搖半分對於她的執念。
今日的這個意外的攬腰,也是迫於形勢,不得已而為之。
江茴花了幾分鐘整理好自己的思緒,迫使自己清醒,不要再沉溺於不應該有的想法里。
門被嘭的一聲推開,江念打量著自己精心布置的豪華房間,再看見躺在床上只穿了一身白色睡衣的女人。
眼神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株生命力頑強的野草,無論把她放到什麼地方,都能茁壯的成長,然後開出花來。
江茴還來不及從床上站起,沈念已經上前一步把她壓在了床上。
下巴被大手狠狠掐住,連呼吸都喘不上來,強迫自己抬頭,與他對視,而男人的眼神里,都是不屑,嘲諷與輕視。
她又做錯了什麼?還是秦柔發生了什麼意外狀況,拿自己當撒氣筒?
「老爺子和我爸為什麼對秦柔這個態度?」
沈念手指微微發力,面前的女人就已經臉上泛紅,已經喘不上氣來,卻依舊沒有掙脫,甚至眼神里都透露著迷茫與困惑。
彷彿在告訴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不信,他不信江茴什麼都不知道,不然秦柔不會對他說出這番話。
「老爺子和叔叔對秦柔我怎麼知道?」
這潛台詞難道是在說,她江茴為了鞏固自己在沈家的地位,或者因為覬覦沈太太的位置,所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惡意在兩位長輩面前惡意中傷秦柔?
「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嗯?」
「江茴,你告訴我,秦柔沒回國之前你裝做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像一朵與世無爭的白蓮花。」
「秦柔回國之後,你出言威脅她在先,又背後搞小動作讓她在宴會上被長輩冷落,丟盡了臉面。」
「江茴,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麼?」
接連三個問句,問的江茴心像墜入了無底深洞,越陷越深。
十指僅僅的攥在手心,因為用力,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掌心的肉里,但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意。
下巴被緊緊的掐住,甚至連鬆開的意思都沒有。
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依舊要被人掐著脖子以看垃圾的眼神被審視,被質問。
而掐著她脖子的這個男人,在幾個小時前,還親密的摟過她的腰,甚至還讓她產生了一絲錯覺。
江茴的眼神冷卻了下來,她沒資格去思考這些,從她在合約上籤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了去質疑去反抗的能力。
「如果你覺得一個鵪鶉,有能力去左右兩位長輩的想法。」
「那麼這件事,就是我做的。」
「我就是喜歡你,想要坐上沈夫人的位置。」
「我不自量力,我痴心妄想,我就是要秦柔永遠踏不進沈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