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賈東旭死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軋鋼廠的鐘聲響起又結束了一天,何雨柱懷著輕鬆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軋鋼廠距離四合院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50年代的帝都滿眼望去都是灰黃色,工人穿著藍色的工作服,城市人里穿著土布做的衣服,人們臉上因為營養不良面有菜色,遇到的人很少有胖子,但每個人都精神昂揚,目光單純又熱烈。
終於走進了傳說中的四合院,整個四合院分為:前院、中院、後院三個院子。
每一個院子都分別住著一位大爺,這些大爺一般都是資歷較深,威望較高的人,來處理一些不便訴諸法律的日常事務。
前院,住著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雖然是一個人民教師,但卻是精於各種算計,就是那種一分錢能掰成兩半花的那種,對家人、鄰居、同事一視同仁。
後院住著二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是軋鋼廠七級鉗工,並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黃曆,喜歡當官,十足官迷一個。
中院住著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是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工資是全院工資最高,甚至是比廠長的工資還高,但是老婆因為婦科病卻是不能生育。
最後,除了三位大爺外,在後院還住著一位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是一位獨寡老人,五保戶,他的丈夫、兒子都為國家犧牲了,他也得到了國家和群眾的敬重,平時都是由一大爺、一大媽在照顧,如親娘一般的贍養著。
如往常一樣,閻埠貴在前院侍弄著他那幾盆綠植,抬頭招呼何雨柱:「傻柱回來了」。
聽見傻柱的稱呼,何雨柱心裡湧起一股怒氣,暗道「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天天大家喊他傻柱,不傻也喊傻了,更別說其他不了解的人聽到這個外號,第一反應就是他是個傻子,嚴重了影響柱哥的形象」
本想發怒,但又覺得時機不成熟,暗暗將取消外號的這個念頭放在心上,笑呵呵的對閻埠貴回到:「是啊三大爺,下班就回來了,您忙著呢」
看到傻柱面帶微笑,臉上還有一點尊敬,
三大爺愣了:「你這混小子開竅了,說話今天有禮貌了,待人接物有進步,古人都講,人情練達即文章,知識不止局限在書本上,說多了你也不懂,快回吧,你爸在賈家為他們操辦酒席呢,你還不快去幫忙。
聽到這,一股記憶從何雨柱腦海深處湧起,原主三天前遇到賈東旭,賈東旭還向他炫耀要結婚了,」
因為剛穿越過來,還在適應新的環境,心情一直處于波動中,就沒想起這件事。
想到秦淮茹還是個大姑娘,那美麗的姑娘馬上要嫁給賈家這個身體衰弱,自私自利的,惡人家,他心裡莫名的著急,疾步奔向中院。
中院主房就是何雨柱家的,主房有兩間,賈家就在中院的偏房。
中院此時瀰漫著一股歡慶的氣氛,何雨柱的爸爸何大清正在偏方門口的灶台忙活著,秋天的天氣還很溫暖,餐桌擺在了外面,賈東旭胸前別著一朵大紅花在給周圍的鄰居發煙發糖。
新娘坐在裡屋,看不清楚身材和長相。
何雨柱快步上去:「恭喜啊賈哥,咱們這些一起長大的哥們你是第一個結婚的,你在咱院是這個」,一邊說,一邊翹起了大拇指。
賈東旭笑得合不攏嘴:「承您吉言了,現在快去幫你家老爺子打個下手,一會過來一起喝杯酒」
何雨柱打個招呼剛要過去,一個聲音從後面響起:「傻柱滾蛋,我賈哥結婚你湊什麼熱鬧,什麼場合啊你還不迴避,你那挫樣有多遠滾多遠,別嚇到新娘子」
轉過身,何雨柱不由得笑了,傳說中的許大茂上場了,別人結婚,他一身中山裝人模狗樣的,皮鞋藏得錚亮,高高的個子,瘦的像竹竿,眼睛細小發出冷光,兩個小鬍子隨著說話上下抖動著,看上去十分滑稽。
主動找打的人上來了,氣氛烘到這裡,柱爺還能慣著他嗎,抽身追了上去。
許大茂看見何雨柱衝上來,立馬慫了,一邊後退一邊罵到:「你丫的除了動手打人,還有什麼本事,大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還沒等他退幾步就被何雨柱追了上來,何雨柱右手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輕輕一提,左手就對他來了兩個正反抽,打的許大茂吱哇亂叫。
「讓你嘴臭,不知道多少天沒刷牙了,今天柱爺幫你清潔清潔,今天要是弄不明白你,柱爺今後跟你的姓」緊跟著抱起許大茂的腰,全身一發力,將他甩到了一邊。
兩個正反抽已經把許大茂整懵逼了,何雨柱用力一甩,他屁股朝下呲溜一滑就奔著來處沖了過去。
賈東旭看這哥兩幹起來了,心裡有點不舒服,:「他媽的,老子大喜的日子,你給我東整西整,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日子,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往常何雨柱和許大茂也是見到就掐,但是動手的時候還是少,最多就是你吊我兩句,我回你兩句,七八個不服,十來個不忿。
主要原因還是何雨柱今天才穿越過來,本來系統在手,天下我有,前途一片光明,改變人生的時刻已經就在眼前,結果到家就聽說秦淮茹要嫁給賈東旭了,心情一下就不美麗了,許大茂又嘴欠,何雨柱就就坡下驢、借題發揮了。
賈東旭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還是趕忙追上來勸架,誰知何雨柱速度太快,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許大茂已經滑出溜奔他來了。
他看見了連忙兩腿一叉跳起,許大茂像保齡球一樣從他的胯下滑了過去。
房間里的秦淮茹和家人聽見外面吵嚷,擔心發生什麼大事,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好巧不巧剛站到門口的台階,正看到許大茂「溜著滑梯」從賈東旭胯下快速穿過,雙腿直接抵在台階上,就在秦淮茹的眼皮底下。
許大茂抬起頭正好看見秦淮如,白皙的皮膚,秀氣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因為緊張和擔心眉毛微微蹙起來,看著地下狼狽的許大茂,清亮的聲音問道:「你沒事吧」
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看著身前這個高挑的女子,許大茂這時感覺一萬匹草泥馬從心裡踏過,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心中一股無名怒火起,罕見的沒有龜縮,拿起灶台前小孩手腕粗的燒火棍轉身就奔何雨柱衝去。
何雨柱早就知道許大茂的尿性,把他從小打到大,知道他是個慫蛋包,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一邊迎上去,一邊指著頭說:「你打啊,你打啊,今天你不敢打你就是孫子」
賈東旭正好夾在兩人中間,連忙制止何雨柱:「今天我結婚,你們兩個整的什麼事啊,消停的給我呆著,再他馬的扎刺,小心我不客氣」
許大茂怒火上頭奔著何雨柱一棒子就HAI了下去,
何雨柱看賈東旭上來瞎吵吵,根本就沒把他看上眼,心想:「認識你你是賈哥,不認識你算那個毛,你不客氣,想打架我讓你仨」
胳膊一搡就把他向外推去。
許大茂的棒子本來是打向何雨柱,何雨柱一推賈東旭,正好棒子就落在了賈東旭的後腦側面,只聽見他「嗚嗷」一聲,躺在地下不動了。
周圍的鄰居一下都呆了,一時間時間好像被按了暫停鍵。
「我的兒啊」一聲嚎叫,一個胖胖的身影從人群外沖了進來,抱著躺在地上的賈東旭哭嚎「兒子、兒子你醒醒啊,兒子,你可別嚇我啊,你這個殺千刀的傻柱和許大茂怎麼不去死,我兒子有個好歹我和你沒完」緊跟著抱著兒子一邊罵一邊哭。
何雨柱也愣了,真的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人群里傳來「一大爺來了、一大爺來了,快讓一下,讓一大爺看一下」
何雨柱向外一看,一個臉型方正,骨架很大的男人在眾人讓開的路中急匆匆奔了過來「
賈張氏看見立馬嚎到「一大爺,你可要我我做主啊,天殺的許大茂一棍子把我兒子打過去了」
一大爺走到賈張氏面前:「你先別急,讓我看看東旭怎麼樣」
賈張氏放開賈東旭,一大爺輕輕環著賈東旭的頭,頭還在流血,把手放到他的鼻子旁,感覺若有似無的氣息,一大爺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這是要出人命啊」
把賈東旭放下,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聲音急促且不允許違逆的說道:何師傅你馬上和傻柱去找個平板車,準備將東旭送醫院;二大媽和三大媽你去將房間的棉被抱出幾床一會鋪在板車上,一會我們走後你們負責照顧賈張氏和東旭媳婦;許大茂你馬上到後院找你爸媽,讓他們多帶點錢」
許大茂已經被自己打人的事情嚇得驚了魂,一時間也沒有計較為啥傻柱家不掏錢,依照一大爺的吩咐跑去找自己的父母。
一大爺繼續安排道:「三大爺你借個自行車,先去醫院和醫生講一下這邊的情況,請他們儘快安排醫生檢查」
三大爺應了一聲:「放心,等你們到了,我這邊一定會安排妥當,讓東旭來了就開始就診」轉身急匆匆的出去了。
一大爺走到一大媽身邊聲音略微放低了點:「媳婦,你回家先拿200塊錢,緊跟著立即到醫院和我們會合」
一大媽心裡有點不高興,但是看到一大爺那要殺人的表情,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
「來了、來了板車來了,快點讓路、」,何大清父子大聲的喊道。
這時二大媽和三大媽也將賈張氏家的棉被拿了出來,墊在板車上,何大清父子將賈東旭輕輕放在板車上,和一大爺及一大爺點名的幾個鄰居一起往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