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當東方俊逸終於精疲力竭地結束時，舒暢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她的小腹之下，在那雪白的內股之上，沾染著殷紅的血跡——這顯然是處女之貞！

一般來說，處女的第一次都很難獲得真正的快感。而最糟糕的情況，大約莫過於對象是一名毫不憐香惜玉、精力旺盛而且又缺乏技巧和經驗的處男。

舒暢優美的**緊緊地交迸著，半昏迷的她此刻正下意識地呻吟著。這時候東方俊逸已經完全清醒了，他仔細聆聽，竟然是諸如「饒了我」、「求你」、「別這樣」之類的字眼。

東方俊逸突然想起了一部名為《香蕉成熟時》的青春倫理片，裡面有這樣一個情節：那個十多歲的男孩故作成熟地說，第一次**結束后應該抽支事後煙。

東方俊逸下意識地下床將那隻煙盒手槍從被扯爛的西服里拿出來，從裡面取出一支煙，然後又從舒暢的手提包中找到打火機，將煙點燃。

由於吸得過猛，東方俊逸眼淚都差點被嗆出來。過了一會兒，他覺得微微有點頭暈。體驗著微醺的感覺，看著略帶青色的淡淡白煙裊裊升起，他有些茫然。

舒暢怎麼是處女呢？

東方俊逸沒有這種心理準備，一點都沒有。這個感情遊戲是舒暢主動提出的，而他只不過是應戰罷了。而且，他也沒想到會與舒暢這麼快就發生關係。當舒暢提出開房間的建議時，東方俊逸的潛意識已經認為，她的性觀**比較隨便。所以，東方俊逸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如果早知道舒暢是第一次……

東方俊逸搖搖頭。即便早知道這個情況，難道就會放棄？不，那是絕不可能的！就像是餓狼看到了大塊肉而不撲過去一樣，如果他拒絕，簡直就是違反了生物的天性！

東方俊逸嘗試著吐煙圈，可是煙圈才飛出去不久便歪歪斜斜地不成模樣了。

他皺了皺眉。

上次舒暢故意說什麼「There『snothingbetweenCalvinandme」挑逗他，結果東方俊逸的初吻被咬破了嘴唇。那時他就對將來的第一次作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想到果然如此。東方俊逸的第一次，居然弄得象是強姦一樣。

目光在舒暢美麗的**上巡遊了一圈之後，東方俊逸決定和她結婚。在一分鐘之前，東方俊逸還根本不曾想過這種人生大事。可是現在，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喜歡美女的同時，他也絕對尊重處女。

東方俊逸有些心痛，因為剛才他居然對如此美麗的女孩子這麼粗暴，簡直太過分了。

他也有些心虛。舒暢下體的殷紅暫且不說，那腰肢上的指印、椒乳上的齒痕、脖子上的吻跡以及腫漲的雙唇……嗯，也許只是太瘋狂、技巧不過關，應該不至於有虐待狂的傾向吧……東方俊逸這樣安慰著自己。

將抽完的煙摁進煙缸，東方俊逸輕輕將舒暢額頭上黏著的秀髮移開，這時候舒暢突然醒了過來。

她的眼神先是迷茫，接著是痛楚。看見旁邊一臉心虛的東方俊逸，舒暢呻吟了一聲，然後掙扎著撲到東方俊逸的身上，朝著他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一口。東方俊逸克制著本能躲閃的衝動老老實實地讓舒暢咬住了，結果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由於明白舒暢這樣做的原因，所以東方俊逸忍著痛將慘叫聲吞進了肚子。

當舒暢撲過來的時候，東方俊逸感受到那挺翹的**帶給他的柔軟壓力，差點再次衝動起來。不過，由於舒暢咬得確實很用力，所以東方俊逸的頭上開始冒汗，並且忍不住悶哼起來。大約對取得的成果已經滿意的緣故吧，舒暢終於鬆口了。

「是不是覺得很痛？」

沒等東方俊逸回答，舒暢已經帶著哭腔喊道：「剛才我比你還痛！」

東方俊逸閃閃爍爍地看著舒暢，試圖安慰她：「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會好些。」

舒暢抬起頭，帶雨梨花的臉龐叫人異常憐惜。

「胡說，你難道不能溫柔一些？剛才我拚命叫你輕一點，可是你……嗚……」

舒暢將頭埋在枕頭上，象個孩子似地失聲痛哭起來。東方俊逸手足無措，只得笨拙地撫摸著舒暢光滑的後背。

哽咽的聲音透過枕頭再傳入空氣后顯得很悶。

「別摸我。」

東方俊逸遲疑了一下，注意到舒暢用這樣的姿勢將那美麗的**壓扁了，於是又有些衝動起來。那光潔的後背，不盈一握的纖腰，以及完全沒有遮掩的臀部強烈地刺激著東方俊逸。他輕輕地翻身覆在舒暢的身上，兩隻手鑽到她的身子下，捉住了那兩隻柔軟的**。

感覺舒暢因此顫慄了一下，東方俊逸連忙安慰她。「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現在我只是想摸摸你。」

舒暢試圖掙扎，可是在東方俊逸強壯身體的重壓下卻沒有反抗的餘地，於是只好放棄了。

慢慢地，舒暢的哽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接著又變成了抽噎，然後是呻吟。

東方俊逸又開始衝動了，於是輕聲問道：「想要嗎？」

「不！」

聽出舒暢的聲音里含著一絲驚恐，所以東方俊逸不再壓著她，而是翻身躺在一旁。

舒暢等了一會兒，聽不到任何動靜，因而側過身看著東方俊逸。

「你生氣了？」

「沒有。」欲求不滿的東方俊逸聲音有點嘎，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情緒，用溫柔的語調說道：「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怕如果再壓著你，自己會忍不住。」

舒暢的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她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痕，然後將臉頰貼在東方俊逸的胸口，輕聲道：「我……剛才把你咬痛了嗎？」

「不要緊的。」東方俊逸用意志力剋制自己不望胸口那圈整齊的牙印，抬頭望著天花板，開始回憶剛才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比起你給我的快樂，那點痛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舒暢細聲說：「剛剛醒來時我覺得太委屈，實在控制不住，所以就狠狠地咬了你。」

東方俊逸的手偷偷摸摸地攀上了舒暢的細腰，他也低聲道：「就象我當時非狂暴不可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東方俊逸情緒複雜地望著舒暢，說出了自己剛才作出的決定。

「嫁給我吧？」

舒暢瞪大了眼睛望著東方俊逸。

「我可沒打算嫁給你。更何況，你難道傻了嗎？即便我想嫁給你也不行！」

「怎麼不行？」

「我才十八歲，還沒到法定結婚的年紀呢。」

舒暢的理由令東方俊逸的自尊心得到了安撫，所以他一面摸著舒暢絲綢般的秀髮，一面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要不然我們先定婚？」

舒暢以一種看著老古董的眼神盯著東方俊逸。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結婚？」

「為什麼？」

東方俊逸的思維幾乎陷入停滯。他認為舒暢多半會同意定婚，畢竟她是以處子之身與他發生的關係，而且她應該是喜歡自己的。當然，東方俊逸也沒有自大地認為舒暢絕對不可能不同意。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舒暢既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而是問「為什麼」。

「我們都這樣了……」

「這樣又怎麼了，你的思想怎麼這麼古板啊？你的外貌英俊，身材也很好，我覺得你符合成為性伴侶的條件，於是就和你作愛。這又能代表什麼？」

與舒暢交往時，東方俊逸根本就沒抱著與之結婚的打算。之所以會產生求婚的**頭，其實還是因為那殷紅的處女之貞。所以，舒暢的拒絕雖然令東方俊逸的自尊受了點傷害，但是同時他卻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過，求婚被拒畢竟是事實。東方俊逸的求婚雖然沒有鑽石和鮮花，但是至少在態度上還是挺認真的。所以，繼舒暢問為什麼之後，東方俊逸也開始反問舒暢為什麼不肯接受他的求婚了。

「不為什麼，我只是不知道結婚有什麼好處。」

東方俊逸遲疑了，因為他從來沒想過類似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他機械地答道：「結婚後，婚姻雙方就可以一心一意地愛著對方。」

「我不認為現實中有永恆的愛情，不過這並不是關鍵。重要的是，難道不結婚，雙方就不能一心一意地愛著對方？換個角度看，難道結婚後雙方就一定會一心一意地永遠愛著對方？如果那樣，婚外情是怎麼回事，離婚又是怎麼回事？」

「可是，」東方俊逸仔細地想著關於婚姻的知識，然後斟酌著回答：「結婚後會更有保障一些。」

舒暢笑得花枝亂顫，大約是牽動了身體的痛處，她皺起眉掐了東方俊逸一下。

「都怪你，我痛死了！」

「你真是個笨蛋。告訴我，所謂的保障，是對婚姻的保障還是對財產的保障？」

東方俊逸很想回答說是前者，可是現在睜眼說瞎話只會自取其辱，所以只能保持緘默。

「是的，我喜歡漂亮的衣服，名貴的首飾。可是這些外公都能夠提供給我。你說，我還有必要依靠婚姻來獲得財產嗎？」

雖然未必稱得上愛，不過東方俊逸是喜歡舒暢的。如此性感漂亮的女孩，他怎麼可能不喜歡呢？男人總是喜歡在女人面前，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顯示一下自己。

東方俊逸矜持地一笑。「相信我，你外公所能提供的東西我都能夠提供，你外公不能提供的東西，我也有能力提供給你。」

「我知道。」

看到舒暢毫不驚奇的表情，東方俊逸不由有點失望。任何想要向異性炫耀的人，卻發現對方對此毫不在意，多少都會有點失望的。

「比如說那輛575M法拉利，憑我們家族的財富，自然也買得起那輛車。可是如果我希望外公為我買那輛車，卻肯定要求他老半天才行。那次買車我看出了一件事：你原本沒有固定的購買目標，可是我一提出要求，你就答應了。從某種意義上講，那輛575M你根本就是為我買的。」

東方俊逸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

「那輛車被蕭遙看中了……要不我再為你買一輛？」

聽說575M已經易主，舒暢卻沒有象東方俊逸想象中的那樣生氣。因為，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剛聽蕭遙炫耀這件事的時候，舒暢曾經做出了一個技術難度相當高的微笑表情——咬著牙幫子微笑，並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然而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更何況舒暢剛剛打贏了一場關鍵「戰役」，因而她只是嘴角微微翹起，語氣隱約含有一絲揶揄之意罷了。

「其實即便嫁給你，蕭遙想要那輛車，你肯定還是會給她吧。這也是我不肯嫁給你的原因之一。即便能夠成為你的妻子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在你的心裡永遠也排不上第一位。與你保持這種朋友關係不就挺好的？」

「不是那樣的。」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刻，東方俊逸無論如何也不能老老實實地承認。「因為那輛575M是我的，所以蕭遙想要那輛車我就送給她了。如果是買給你的，我就不會給她。」

舒暢的笑容中除了嫵媚，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如果不嫁給你，你就不會買575M給我了嗎？」

「那到不是，只要你喜歡……」

「這不就是了。」舒暢的笑容愈發甜蜜。「婚姻不能保障愛情，而你又願意為了討我歡心而送我喜歡的禮物，那我還有什麼理由非要嫁給你？」

東方俊逸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可是既然舒暢不要他負責，那麼他自然不會哭著喊著求對方讓自己負責。當然，這與他的決心並不堅定有關。如果東方俊逸下定了決心要取舒暢，那麼對方即使拒絕，他也不會輕易放棄……哪怕必須用上坑蒙拐騙偷之類的手段也不會放棄。

「東方，既然你對我這麼好，那麼你不會拒絕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吧？」

當舒暢明確表明拒絕嫁給他后，東方俊逸對她多了一份歉疚。更何況在這種裸袒相對的旖旎情況下，他哪裡說得出一個「不」字。

「能夠讓我父親擔任南北湖經濟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嗎？」

東方俊逸先是迷惑，隨即悚然一驚。

「讓我幫這個忙？我哪來的這種權力？」

舒暢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轉過身子，留給東方俊逸一個生氣的後背。

只要男人愛，這一招總是萬試萬靈的。東方俊逸連忙從背後摟住舒暢，一邊撫摸她的敏感處，一邊問道：「舒暢，你為什麼認為我能夠幫這個忙？寶貝、甜心、蜜糖、親愛的，你倒是說啊。」

聽著東方俊逸寶貝甜心地亂喊一氣，雖然沒有轉過身，但是舒暢卻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一邊抵抗著那隻可惡的手的侵犯，一邊嬌嗔道：「放手啦，什麼寶貝甜心的，真噁心！」

「我知道你就是東方投資公司的幕後老闆！」

如果舒暢在東方俊逸即將**的時候拋出這顆重磅炸彈，或許能夠將他嚇得「性」趣大減也說不定。可是現在，東方俊逸只是眉毛向上一挑。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你別想瞞我，我爸爸是工商管理局的副書記，所以我們知道老龔靚湯股份公司有兩個最大的股東，一個是叫Pablo的玻利維亞人，另一個是東方投資公司。而東方投資公司的投資者卻是一家在國外註冊的名為EASTEN的投資公司。而且，東方投資公司收購的子公司也都是以東方命名。」

「兩個『東方』公司或許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可是我還有更多的證據。」

「所有的新款靚湯都是以東方命名；外公生日那天你送去的狀元紅；你對孫小雲有那麼大的影響，輕輕鬆鬆就可以讓我進入老龔靚湯公司；你的錢實在是多得不象話；還有，朱自誠說你手下有個絕頂高手……」

舒暢轉過身看著東方俊逸的眼睛。「一件事是巧合，難道所有的事都是巧合？」

東方俊逸苦笑。

「原來，我一直竭力隱藏的身份居然有這麼大的破綻……」

看到東方俊逸若有所思的表情，舒暢誤以為他在擔心，因而心軟起來。

「也不是那麼明顯啦。如果不是知道你對孫小雲的影響力那麼大，如果不是外公生日那天你送的狀元紅與新款東方茅台有著相似的神奇之處，大家都會以為『東方』只是與『環球』、『寰宇』差不多性質的稱謂。即便是那輛575M法拉利跑車，蕭遙也告訴我說那是公司的辦公車。別人也不會認為你有錢的過分。你瞧，連蕭遙都不知道你有那麼多麼錢。」

「事實上，只有我才知道那輛跑車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法拉利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舒暢的聲音低了下來，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得意和甜蜜。

「你為什麼會拒絕嫁給我這個大富翁呢？」

「表哥曾經說過，所謂的婚姻其實只不過是合法的賣淫。所以我不會用自己的身體換取財富。」

東方俊逸遲疑地問道：「……你與我發生關係，是為了讓你父親成為管委會主任嗎？」

舒暢的表情變得很不高興。「胡說！這和我與你是否作愛有什麼關係？假如沒有和你作愛，難道你便會拒絕這個請求？這對你來說又不是什麼為難的事。」

想想也是。舒暢連求婚的「大西瓜」都拒絕了，自然沒理由為了這個「小芝麻」而獻身。凝視著眼前的美女，除了感動之外，東方俊逸更多的感覺卻是尊重。不過，尊重歸尊重，本能的衝動卻仍舊驅使他的魔手向那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地方摸去。

「對不起……」東方俊逸此刻有些訕訕的。「對了，有多少人知道我就是東方投資公司的幕後老闆？」

舒暢已經沒有辦法生氣，因為她大多數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抵抗那隻魔手上。

「只有我、父親、外公和朱自誠四個人……連我母親都不知道這件事……你的臭手拿開……你欺負我還沒欺負夠嗎？」

東方俊逸依依不捨地挪開手，仔細品味掌心裡仍然殘留的那種美妙觸感。

他想了想，覺得讓舒暢的父親成為開發區的主任也不錯。桃花源的自治程度再怎麼高，也不可能沒有政府。而且，舒暢的父親也可以算是自己人。如果由東方投資公司出面點明希望舒父擔任開發區的主任，相信江城市政府應該會賣這個面子吧。

待東方俊逸答應了這個要求后，舒暢又嬌聲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東方，如果表哥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派人打他？他上次都被打吐血了，半個多月才好。他還說，如果你有涉足江城黑道的意圖，他願意成為你的盟友呢。」

東方俊逸將頭側了側，盡量不讓舒暢看見他臉上的笑意。這就是吳紅橋給予朱自誠的小小教訓？

「呵呵，活該，誰叫他派人跟蹤呢？再說，上次青蘋果酒吧我還被他打暈了呢。」

當然，這些話東方俊逸只敢在心裡想想，沒敢說出口。

舒暢卻誤會了東方俊逸側頭的用意，於是補充道：「他的意思是，成為你的附屬也行。他希望能夠與你成為朋友，不願意與你為敵。」

附屬？附庸的意思嗎？雖然不是直接的下屬，卻也足夠令人滿意了。東方俊逸早就想與朱自誠達成某種形式的合作，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他不但主動找上門，而且還願意在某種形式上聽從東方俊逸的命令。

呵呵，這樣一來就可以按照黑手黨中「教父」的模式，讓朱自誠成為自己的「軍師」。東方俊逸甚至不必在這股勢力中露面。吳紅橋真是一張王牌，他一個人就抵得上一支最強大的黑道勢力。

東方俊逸轉過頭，不再掩藏臉上的笑意。

「朱自誠真的那麼說？好吧，這兩天有空我就去拜訪他，答應他這件事。」

東方俊逸的心情簡直愉快極了。不過，雖然不再堅持要求舒暢嫁給他，可是他還是對某個問題有些過敏。

「既然你不願意嫁給我是因為不喜歡婚姻制度本身，那麼你應該不會嫁給其他人吧？」

舒暢沒有氣地睃了他一眼。「在能夠擋住家族壓力的前提下。」

家族壓力的問題好解決。想要改變舒暢的想法或許有困難，但是想要改變舒暢家族的想法，對東方俊逸而言反而要容易得多。

「還有，你不能找別的情人！」

東方俊逸想了想，決定模仿朱自誠那天的語氣。因為他覺得朱自誠那要說話的效果很不錯，畢竟至今他仍然記憶深刻。

「如果你選擇其他人，我會很生氣的。如果我生氣了……問題會很嚴重！」

舒暢愣了愣，恍然大悟后吃吃地笑了起來。「你這個大男子主義者！」

「放心吧。你的外貌英俊，體格健壯，和我的性格又投緣，所以我才會選擇你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沒有意外情況，我也不反對讓你成為我唯一的男人。不過，這一切必須建立在兩個重要的前提上。」

「什麼前提？」

「第一，你的老婆不反對。」

眼前美麗的**早已使初嘗禁果的東方俊逸意亂情迷。想到現在連老婆的影子都沒有，所以東方俊逸很爽快地答道：「這絕對不會是問題。」

舒暢吃吃地笑著。「反正你還沒老婆，我現在也不和你爭論什麼。不過，還有另一個前提。」

「你的體力自然非常好，可是技巧方面……反正今天我沒有感受到快樂，只是覺得很痛。如果你只能讓我痛，那麼我當然要找別的男人試試。最多給你三次機會……」

看到東方俊逸面帶猙獰地準備撲過來，舒暢嚇得尖叫起來。「當然不是今天！」

東方俊逸止住自己的衝動，憤憤然地吼叫道。

「你等著瞧！到時候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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