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

在林念禪和兔坦的跟前出現了兩道機械狗的身影，那是兔坦通過自身的創造序列來創造出來的，為的就是利用機械狗的追蹤能力，更加快速地找到蘇鳳霖的所在，不過好在這壹號院區的外圍就是一道湖，並沒有什麼人流人來人往的，蘇鳳霖的逃離方向也只有那道湖的範圍了。

「念禪，我們跟上，絕不能讓她逃走。」

兔坦的聲音響起，他所創造出來的兩條機械狗已經朝著蘇鳳霖最後消失的地點爬去，後者點了點頭，跟上了兔坦的後背，他環顧著四周，看向了蘇長言家門外一處榕樹的時候有些出神。

蘇長言雖然和他相處沒有多久，但是林念禪的內心早就已經把他當作了『朋友』。

「怎麼了阿禪？」兔坦回頭看到那出神的林念禪，問道，「再不去追的話蘇鳳霖可能就會逃走了。」

「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位友人。」林念禪搖了搖頭，甩開了心中的情緒，連忙跟上了機械狗。

蘇鳳霖從院口之處逃出，並沒有逃離多遠，反而是在那院區之外的大湖停留，這一片湖呈現月牙狀，風景宜人，所以住在這壹號院區的人都喜歡把這一片湖叫做月牙灣。

蘇鳳霖有些疲憊地平躺在了地上，原本地蛇尾已經化作了雙足，她平躺在地上看著那天空之中飄過地雲朵，有些茫然地出神。

但隨即目光一陣閃爍，她漆黑如墨的瞳孔瞬間變得幽綠，比起之前，顯得更加的深邃。

「我有點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了。」蘇鳳霖淡淡地開口，她緩緩起身，雙足重新變成了一條蛇尾，身後跑來了兩條機械狗，她緩緩回身，面無表情地盯著那機械狗。

「來了么，林念禪！」

蘇鳳霖的表情在不斷地變化著，隨即，兩道綠色的毒液頓時飛向了機械狗的所在位置。

「蘇鳳霖，你始終不能讓我明白，為什麼之前那種樂觀的女孩子會變得如今這副模樣。」林念禪和兔坦從小道之中穿了出來，前者的神情帶著淡淡地憤怒和惋惜。「你的心裡肯定明白，人族和妖魔異種之間那如水火的關係。」

「呵，蘇連星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蘇鳳霖冷笑著，蛇尾在不斷地搖蕩著，她的口中吐著蛇信子，讓林念禪有些啞口無言，他似乎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勸著蘇鳳霖，可對方那個樣子，就算林念禪有些於心不忍，別的人自然也會出手。

「原初序列【002黃泉】！」

「陰神手！」

林念禪輕喝一聲，他頭頂的上方之中依然有著一道羅生門的虛影，從那羅生門當中，一雙巨大的紫色大手從中飛出，朝著那蘇鳳霖所在的位置飛去。

就連羅生門都出現了么？

林念禪輕聲說道，羅生門的出現就已經代表著蘇鳳霖她並不能存在於世。

「蛇淚....」蘇鳳霖將雙手攤開，她的腹部之中的母蛇胎在不斷地跳動著，宛若極具有生命力一般，可那陰神手傳來的恐怖的陰神氣息，壓制著母蛇胎的跳動。

「怎麼會。」蘇鳳霖的臉色一變，自己的蛇目眠之領域和那蛇淚對陰神手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就連自己腹中的母蛇胎的氣息也被那陰神手所壓制。

「可惡，是你逼我的。」蘇鳳霖咬緊著牙關，咬破自己的蛇信子上的精血，只見那精血頓時化作了一道圖騰紋身，出現在了那母蛇胎的腹前，「請救救您虔誠的信徒吧，尊敬的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

永恆之蛇！

只見蘇鳳霖的身軀頓時佝僂了下去，外表從蒼老再變成了一道森森的白骨，她的上方那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頓時變得漆黑，一道古老的氣勢威壓如同空氣彈一般，猛地向林念禪和兔坦兩人的方向轟去，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蒼白。

「可惜，我並沒有純種的蛇胎，不然，出現在這裡的可就是耶夢加得大人了。」蘇鳳霖此刻哪怕化作了白骨，她的聲音也依然無比瘋狂，「死，都給我死！烏洛波洛斯大人肯定會將你們所有人給殺了！」

從那天空之中頓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蛇尾，隨後緩慢的從天而降，那巨大的蛇身出現在了林念禪和兔坦旁邊的湖上，他們並沒有想到這蘇鳳霖此刻會變得如此的瘋狂，竟然以自身的全部精血來喚出那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

永恆之蛇的身軀實在是太大，就連那壹號院區的月牙灣也不能完全容納這條蛇的身軀，林念禪和兔坦兩人頓時感到頭皮發麻，那烏洛波洛斯身上的氣息，比起秦舞陽還要更加的渾厚。

難怪這蘇鳳霖已經進行了蛻皮進化，蛻皮進化后的精血可不是初生代的精血所能夠比擬的。

烏洛波洛斯的蛇目看了一眼下方的白骨，它微微不喜，巨大的蛇尾朝著蘇鳳霖的方向掃去，蘇鳳霖算是徹底地死亡了，可林念禪此刻並沒有任何的心情去管蘇鳳霖，反而是面色沉重的看著這條永恆之蛇。

「兔坦，通知一下秦舞陽隊長，這個蛇的氣息，憑藉我們兩個是沒有辦法對付的。」林念禪不由得搖了搖頭，這蘇鳳霖連死之前都不忘了召喚一個更大的boss來，這真的是老太太進被窩。

把爺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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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烏洛波洛斯並沒有朝著那林念禪動手的意思，在後者的身上，它似乎有些感覺這個小子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所以它並沒有第一時間朝著林念禪動手，雖然它是被蘇鳳霖以耗盡全部精血而喚出來的。

它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是無比高傲的，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只是想靜靜地看著那場中的少年。

「吾似乎想起來了，你的序列和他很像。」

烏洛波洛斯淡淡地開口，它的實力強悍，自然能夠憑藉林念禪身上的氣息來判斷對方的實力，但林念禪的實力太過於弱小，掀不起任何的浪花，它微微地俯下蛇頭，定定地看著林念禪方才出現的陰神手的氣息。

「嗯...是北陰天子的氣息沒錯，你的身上確實有著他的氣息，我想見見他。」烏洛波洛斯看著林念禪，微微地吐著蛇信子，它的雙目之中一頓變化，彷彿有著一道圖騰栩栩如生。

圖騰從烏洛波洛斯的蛇目之中飛出，那道圖騰的模樣是一條長蛇在咬著自己的尾巴的樣子，在那圖騰將要進入林念禪的身體之中的時候，後者的胸口之處頓時變得閃耀無比，光芒四溢。

「哼，永恆之蛇你不在虛空界和耶夢加得好好待著，偏偏跑來人間？」林念禪的胸口之處原先是一道那腳踏祥雲的古獸，此時卻變得一副雙目盯著前方的模樣來，「人間可不是你們這些邪惡能夠踏入的。」

「百獸？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就在這小子的身體之中啊。」烏洛波洛斯大笑著，它的聲音當中有一些興奮，「看來北陰天子的確選擇了這個小子。」

百獸的目光一凝，從林念禪的胸口之中飛出，它看到了兔坦和林念禪那渺小的聲影當下也是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這條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被蘇鳳霖召喚到這個人間，它是沒有想到的。

虛空界打破界限來到人間，可不是只有那所謂的蘇鳳霖的精血這麼簡單。

「哈哈，虛空界現在不僅有我還有耶夢加得，再加上那倭國的伊邪那美....」烏洛波洛斯大笑著，似乎對現在的人間感到些許不屑，「別說現在的北陰地府，就連東方天界的那些，所料不錯的話，東方的不少天宮已經跳進了天池，進行轉生！」

百獸出現在林念禪的胸口之處，所知道的消息自然是比林念禪還要來的更多，但烏洛波洛斯的話，讓百獸有些猶豫了起來。

東方天宮的轉生其實就已經出現在了那龍國之中的不少人的身上，覺醒出的序列，就比如那東境馬家的馬思恩【巨靈天神】，就是那東方天宮的轉生神位，百獸不是沒有透過自己的識海了解了一下，這目前龍國之中，除了林念禪之外，也就沒有其他原初序列的存在了，而原初序列基本都在了國外。

「好了，我走了。」烏洛波洛斯蛇尾甩向了百獸所在的位置，身下的土地瞬間四分五裂了起來。

烏洛波洛斯化作了一道巨大的長劍，百獸雙眼微眯，他認了出來那柄長劍，「勝利與邪惡之劍。」

長劍的周圍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圖騰，這就是先前那烏洛波洛斯所施展的圖騰，隨即空中出現了一條黑蛇，圍繞著那柄『勝利與邪惡之劍』后，咬住自己的尾巴，一時之間化作了虛無。

永恆之蛇的出現早已經受到了龍國各地的關注，那再鎮龍大隊當中和龍滄海泡著茶的雲老第一時間就已經感受到壹號院區的月牙灣傳來的氣息。

「滅國級別的氣息。」雲老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伴隨著那烏洛波洛斯的消失，滅國級別的氣息也頓時消散地一乾二淨，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只是那月牙灣的狼狽景象又好像在昭告著永恆之蛇的出現。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雲老不解，講道理這龍國南境天瀾之中，不應該會有那種滅國級別的氣息，這種氣息可是比之前他們見到過的妖魔，還要更加地恐怖，「那壹號院區的月牙灣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恐怖的氣息。」

所有人都慶幸，還好那個恐怖氣息的源頭並沒有出手，不然這天瀾算是要被毀了。

「給我接通秦舞陽。」

雲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哪怕那個出現的滅國級別的氣息消失了，但是他不敢保證這種氣息的源頭再下一次還會不會出現，他不敢打賭。

「雲老。」畫面出現，出現的人自然是秦舞陽。

「壹號院區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雲老發出一陣鼻息，「有沒有潛龍隊的人在場。」

秦舞陽點了點頭，道，「雲老，的確是有潛龍隊的隊員在場，一個是兔坦，另外一個是來潛龍隊不久的新隊員，按照兔坦所說，他們正在追蹤那異種的事件，所有的源頭都指向了天瀾蘇監察長的女兒，蘇鳳霖。」

「但是蘇鳳霖的腹部裡面有著一道蛇胎，就是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手段，喚出了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還有那殺害了蘇長言和趙萬年的天珈蠱蟲。」

「我懷疑.......」

「你懷疑那蘇鳳霖的背後是有著一個想要毀滅龍國的組織？」雲老從秦舞陽的神色之中看出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說道。

「是，根據兔坦所說，那個永恆之蛇似乎和林念禪的序列背後的神有所關聯，所以，那條蛇才沒有出手。」

「嗯，我知道了，林念禪那邊正常以完成任務結算，該有的獎勵不能少。」雲老點點頭，他的心中依然有著一種不知名的憂慮焦急的感覺，他總覺得這條永恆之蛇的消失，並不代表著這天瀾之後會發生出什麼樣的遇難，他沒有那個信心賭下去。

「明白...」

壹號院區，月牙灣。

林念禪回過神來，看著那月牙灣當中的一片狼藉，他轉頭，看到了那草地當中躺著的一具完好的屍骨，他認出來了，那是蘇鳳霖的屍骨。

微微嘆口氣，他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蘇連星了，喪子喪女的痛一下子打擊著這個天瀾的監察長。

兔坦順著林念禪的目光看去，他也看到了那蘇鳳霖的白骨，他的心中和林念禪一樣也是五味雜陳，能夠想象得出來蘇連星在雙重打擊下的蒼老模樣，他也有些於心不忍，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看開點兒。」兔坦上前，拍了一下林念禪的肩膀，少年的實力似乎有所精進了起來。「蘇長言要是知道你.....算了，當我沒說吧，總之，看開點兒，」

「兔坦，你說，為什麼她會變得如此模樣，幾天不見，彷彿一個陌生人，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林念禪的話讓兔坦有些啞口無言，他並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屍體讓鎮龍大隊的人處理吧，我們先回到那個度假山莊休息一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兔坦只能輕聲安慰道，他看得出來這個少年此刻的心情有些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日子還很長，總得繼續下去不是么？」

林念禪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這壹號院區地月牙灣，但還是跟著兔坦離開了此地。

蘇連星整個人癱坐在了辦公室內的椅子上，他眼神空洞，雙目無神地盯著那頭頂上方的天花板，在那天花板中，他似乎看到了朝著自己跑來的兒子女兒，還有遠處笑臉盈盈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他彷彿一夜之間白了頭，整個人變得無比蒼老。

「雲老，我想退休。」他拿起手中的通訊機，眼角之處有著淚花，「我三十年都在這個崗位上，我累了，我想回家好好地休息。」

雲老沉默，他理解蘇連星此刻內心的痛楚。

「我會派人準備...」雲老的聲音也有些沉重，「保證你和你的妻子後半生無憂。」

「謝雲老！」蘇連星此刻的聲音極為激動，他終於忍不住趴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痛哭著，凌亂的長發顯得他有些憔悴。

隨即，蘇連星緩緩地起身，原本中氣十足的模樣變成了如今佝僂蒼老的背影，他從筆筒之中拿出那一把金色的筆，整個人顫顫巍巍地走出了這監察長辦公室，而在那金色的筆的筆身之處上寫著，『蘇長言贈送蘇連星四十歲生日禮物』。

身後的門漸漸地關上，整個辦公室內沒有任何的聲音，雲老打算將這監察長辦公室徹底地為蘇連星而保留，哪怕他的心中也清楚，蘇連星的心早已經因為蘇長言和蘇鳳霖的死而化作了虛無。

「哎。」雲老嘆息一聲，這蘇連星也是一個可憐人，但他答應的自然也要做到。

「來人，把這張卡送到蘇連星的手中，通知財務部，每個月轉兩萬塊錢，到那張卡中。」雲老隨手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那是天瀾當中的一處銀行發行的工資卡，自然也是留給了蘇連星。

獵鷹早已被鎮龍隊的人送到了醫療部當中，而兔坦便帶著林念禪回到了潛龍隊的度假山莊之中，兩個人的心情都極為沉重，可偏偏兔坦卻說不出任何安慰林念禪的話來。

總不能放一下那車載電台當中放著的《反方向的鐘》吧，那樣兔坦怕林念禪更加地emo了。

在林念禪進入這潛龍隊地時候，就已經有人把林念禪的檔案專門記載，而上面所記錄著的親朋好友，就是那三個人，如今那三個親朋好友都已經死了，林念禪又變回了孤家寡人。

兔坦時不時地看著林念禪，他的目光之中有些擔憂，不僅是擔憂林念禪此刻的狀態，更是擔憂這個原初序列的神明選中的人，會不會因此有些反常。

「兔坦哥，我沒事..」林念禪瞄了一眼那掛在後視鏡上的平安掛，「我真的沒事，只是內心對於這種事實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林念禪知道兔坦在不斷地偷瞄著自己，但他還是出聲解釋了一下。

「嗯嗯。」兔坦點了點頭后，然後還是偷瞄了一眼。

雖說加入了潛龍隊之後不能感情用事，可畢竟那林念禪不過十八歲的少年，頂了天再過些時候才過十九歲的生日，這個年紀有著感情其實也算是一件好事，兔坦並不希望看到林念禪成為那一種冰冷無比的機器。

車子穩穩地停落在了度假山莊的門前，小米和秦舞陽等人早已在這門口之處等候著兩人，林念禪下了車，閉著眼呼吸了一番新鮮的空氣之後，便和兔坦來到了秦舞陽的跟前，畢竟秦舞陽才是潛龍隊的隊長。

「隊長，回來了。」兔坦說道，摟過林念禪那有力的肩膀來，「這一次的任務....」

秦舞陽伸出一隻手堵住了兔坦的嘴，道，「這一次的任務我已經聽說過了，也彙報給了雲老，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難度不算高的殺妖魔的任務，但是沒想到會從雲老的口中牽扯出滅國級別的災難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那後果可能是不堪想象，對於天瀾，對於龍國來說，那更是一場極為沉重的毀滅性打擊。」

「龍局長也很滿意，獎金也會打到你的卡里，至於你要什麼獎勵，可以說下，我看看能不能向上面申請。」

秦舞陽說道這裡的時候，兔坦的眼中閃爍著艷羨，但是那永恆之蛇的烏洛波洛斯的消失和他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關係，這種獎勵自然也是落不到他的頭上來。

「我想要妖魔血。」林念禪淡淡地道，他想起那日胸口的百獸佔據自己的身體所說的話，「高階的妖魔血。」

秦舞陽看著那變得冷淡無比的少年，他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但這種事情只有他自己能夠解決，別人想要幫忙怕是有心也無力。

「妖魔血，還有呢？」

小米問道，她的美目在閃爍著，一雙桃花眼極為的好看誘人。

「沒有了，妖魔血越多越好。」林念禪之前太過於佛系，現在對實力有著一種深深的渴望，至少他還未能完全的接受過北陰黃泉大也就是烏洛波洛斯口中所說的北陰天子的實力來。

而妖魔血正是林念禪突破更高級別的神原的關鍵，這種東西是妖魔身上的血液，越高級別的妖魔的血液那就會更加的純凈純粹，也只有這樣，林念禪才能夠以更快的速度，從二神原突破到三神原的境界，甚至是更高。

他的胸口之處散發著灼熱的氣感，林念禪想起，自己的胸口當中可是躺著一頭百獸，百獸的實力他雖然不知道有多強，但是能夠和那條永恆之蛇烏洛波洛斯不分上下，想來也是極為強悍，他的心中也明白百獸最想要的就是那些妖魔血了。

只有妖魔血才能夠打破他如今二神原的枷鎖桎梏

「不僅是越多越好，也要越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