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繼續比賽
而她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卻被背後的權貴地位,狠狠壓的原主永無翻身之日。
蕭俞冷眼瞧她,就算穿著高跟鞋,也照樣比她高出了半個頭。
「你居然還認識我啊?這麼關注我,是我的粉絲嗎?不過簽名和合照都不能給,我怕把自己搞髒了,壞了名聲。」
「你!……」林妙差點被氣的心梗,轉念一想自己前來的目的,調整好情緒后結果管家手裡一直提著的袋子扔在雪地里。
「這是你在SKY基地訓練時留下的東西,」她得意冷笑,「你的垃圾沒人願意替你保管,我也知道你沒臉再回SKY,所以很貼心的替你送過來咯,你也不用謝我,真的想謝,磕兩個頭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職場失意,被男主像扔垃圾一樣甩去了別的戰隊,他的新歡又春風得意的跑過來嘲諷。
如果這種事不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前提下,那還真是個不錯的笑話。
「不必了,」蕭俞沒打算撿,見林妙冷的直哆嗦,刻意跟她在外面耗著,停頓半晌才拉長語調把話講完。
「且不說我離隊后何隊送了我套更好的,不過待會兒拿了冠軍,那獎勵的設備才是頂配,至於那套我一直沒碰過的設備你也一起幫我扔了吧,畢竟林小姐喜歡撿垃圾,還愛好去別人家門口送垃圾,這種差事交給你,最合適不過了。」
「冠軍?」林妙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就憑你?我看你是比賽前喝多了吧?」
蕭俞還打算說點什麼,身後卻傳來腳步和呼叫聲。
「蕭俞,幹什麼呢你?被罵哭鼻子把你媽喊來安慰你了?」
林戰剛結束第四局比賽,手裡握著播放冬季賽直播的手機,披著外套就跑了出來。
風太大,吹的眯眼,林戰也沒瞧清蕭俞面前站著的人是誰,不過提著大包小包出現在KD戰隊基地門口,又和蕭俞聊了半天,再離譜也逃不了家屬。
「阿姨好。」林戰停步,先是朝披著貂皮大衣的家屬打了聲照顧。
他身形挺直,穿著KD秋季的隊服,裡面只是件單薄的白色衛衣,才出來,鼻尖就紅潤了,似是剛哭過一樣,滿臉單純無邪的喊著『阿姨』,長的又嫩,瞧著倒並無違和感。
蕭俞沒忍住噗嗤就笑出了聲,拍了拍林戰的肩,不言而喻。
直男,也有直男的好處,不會說話總有不會說話的用處,林戰一番話下來,蕭俞竟不覺得他可惡了。
「睜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你才是這小賤貨的媽!」
這下可把林妙氣到癲瘋,顯然是已經被侮辱到了頂點,粗鄙之語頂在齒間,導播激動的聲音卻突然打破了這份不算和諧的氣氛。
「KD戰隊在DEVIL激烈的打法下愈戰愈勇!看來今晚的比賽,冠軍極有可能會落入KD戰隊的手裡,不過DEVIL怎麼這局卻不見了身影?若是少了DEVIL,KD確實是缺少一層保障。不過身為SKY戰隊前任隊員的DEVIL又為何會轉會到了KD戰隊,這還仍是個未解之謎。」
「冠軍?」林妙傻眼了。
怎麼可能?何淵怎麼可能輸給這樣一個野雞戰隊?
她不願相信。
「你是不是收買別的戰隊打假賽?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你連何淵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不是蕭俞的家屬?來做什麼的,穿的傷風敗俗,KD戰隊基地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林戰是來叫蕭俞繼續回去比賽的,一局下來,他冷靜了不少,戰況形式一直比較順風,雖然沒有吃雞,最後也拿到了第二的好成績,蕭俞的實力,他是欽佩的,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身邊朝夕相處的隊友被這樣一個不服從管教目無章法的混小子給替代了。
他黑潤的眸子浸著冰,有種野性的氣質,不愧是掌管KD戰隊的頭目,總是有些威嚴在身上的。
林妙氣急,張牙舞爪的朝蕭俞撲了上去,她手裡還提著十幾斤重的器具,甩在蕭俞胳膊上,砸的蕭俞悶哼一聲,重心都不穩。
蕭俞踉蹌的退了兩步,然後便被林戰維護在身後,林戰冷著臉上前握住林妙揮舞的手腕,攥的她感覺骨頭似是要裂開了。
「蕭俞,不比賽,就在這裡談情說愛?你的人生可真可悲。」
話雖冷,可袒護卻是藏不住的。
蕭俞沒回他的話,卻是炫耀示威的朝林妙道了一句,「瞧見了嗎,新歡換得快,誰還會惦念舊愛,你和何淵都省省吧,這裡可是KD。」
「新歡?舊愛?」林戰偏頭冷哼一聲,拽著蕭俞邁開長腿就朝大廳里走。
訓練賽三樓,KD戰隊剩下的三人方才結束了第四局比賽,在中場休息等候下局開始。
四場下來,積分與第一名仍是相差太大,簡直可以說是隔著條撒哈拉沙漠。除非在最後一局吃雞,否則扭轉局勢的幾率不大。
林戰回到自己的機位,沉默著戴上耳機,心都涼了半截。
「挺死呢?被SKY揍到跪在地上叫爸爸了嗎?」
蕭俞簡單在藥房處理好小臂的腫脹,推開門踏入訓練室,高挑纖瘦的身姿浸淬著寒風出現在眾人視線里,她將外套隨意的甩在電競椅上,從外設箱里翻出許久沒動過的紅軸,頭也不抬的冷聲嘲諷。
室內的溫度連同著她孤傲的態度極速降低,林戰磨了磨后牙槽,「你的私事沒人過問,待會比賽別出岔子就好,也不是非要拿第一,保住第二才是萬全之策。」
「我偏不。」蕭俞把替換下來的青軸裝好,笑眯眯的朝林戰吐舌耍賤。
青軸,是何淵在原主離隊時送給原主的,原主格外不爭氣的用到了現在,甚至是隨身攜帶在身邊,無論戰隊被安排到哪裡出席活動比賽,她都與這青軸如膠似漆,睹物思人的畫面浮現在腦海,惹得蕭俞一陣膈應。
原主這情竇初開的年紀,單純的似小綿羊,怎麼偏就上了這條賊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