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傷初愈,這個朝代不認識
陳成龍,對,是我,我估計很多人問我為什麼穿越了卻不驚訝。
在這我澄清一下,不是不驚訝,而是身體太疼驚訝不起來,奧~,疼疼疼!
還有,我也覺得自己目前這個情況和龍叔的神話電影好想哇!
不過,我還是先看看再說,實在不行,和哪位大姐商量商量,放我回去算了,讓他另請高人吧。
嗯!就怎麼辦!
陳成龍艱難的爬起來,對旁邊同傷員驚訝的問道:「啥!北境咱們中華歷史有這個國號嗎?」
而旁邊的這個傷員也很納悶回問道:「什麼中華歷史,甄武都,你說什麼那,咱們現在是北境十一年,國號玉良,帝王溪朝哇!」
陳成龍聽旁邊的人這麼說,奧了一聲后,緩緩的又躺下了。
陳成龍一邊躺下一邊嘴裡還叫著:「疼疼疼!」
躺下后,陳成龍問身邊的人:「剛才我起來時,用眼掃了一下,這麼就咱倆人,沒有別的傷員嗎?」
旁邊那人轉過頭,後腦勺對著陳成龍。
陳成龍見這人這樣,有些納悶:「咋回事啊,你怎麼轉過去了?」
此時,這個人帶著哭腔說道:「武都,你不記得了嗎,咱們的部隊,全軍覆沒了,所幸,趙大人的部隊趕來支援,咱們倆才得救的!」
說著那個人把頭轉了回來。
陳成龍看著那人悲傷的表情,心裡也是不太好受。
陳成龍本人是剛來不清楚什麼情況,所以他翼翼小心的問道:「那個,你可否把我們遭遇的事細細道來?」
那個人擦乾眼淚看著陳成龍一臉驚訝的問道:「甄武都,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陳成龍點了點頭說道:「頭有些疼,可能是受傷的問題。」
那人哦了一聲,隨後他們進療養房前的事說了一遍。
大約一個下午的時間,那人把事情講完了。
陳成龍聽完后,恍然大悟,還喃喃自語道:「難怪,她說自己的提前了,原來是這樣啊!」
那人見陳成龍說了什麼,就好奇的問道:「武都,你在說什麼?」
陳成龍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那人回道:「回武都,在下白青雲,是武都手低下的衛兵。」
陳成龍又問道他此時此刻的名字:「那我那?」
白青雲回道:「甄憾,現任北境北方保衛軍後勤防務武都。」
甄憾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問道:「這個管制是幹嘛的?」
白青雲回道:「負責平常的後方糧草,武器,彈藥,醫療和戰後的打掃戰場工作,而您是一位女性武都,雖然您的外貌和我們不太一樣,我們都是黃色眼睛黑色頭髮。」
甄憾感嘆道:「原來如此哇,好吧,我懷疑我們被伏擊,是有人泄密了!」
白青雲不可思議的問甄憾:「武都,真的有人叛變了?」
甄憾擺了擺手:「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困了,先睡了!」
這時一名療傷人員進來幫他們把葯換了,為了避嫌,中間還隔了一道帘子。
時光荏苒,很快倆人都能自由活動了,都離開了療養房,離開前白青雲直接回了部隊,而甄憾則讓白青雲給他請了個假,回家歇一段日子再回軍營,白青雲臨走前,甄憾囑咐道:「告訴趙大人,我懷疑有內奸要查清楚就先暫時不回去,讓他們多加小心。」
隨後,甄憾雇了一輛車,直接回了他此時的家。
家裡出了兩名丫鬟和一名廚子,剩下的就是甄憾的家人。
陳成龍剛進家門個兩個丫鬟打了招呼后,他想起來:「等會兒,這個甄憾他家人都是誰我沒見過呀,剛才差點把門口了兩名丫鬟叫成了媽和姑姑,好在及時攔住自己。」
陳成龍想到這就一咬牙一跺腳:「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其中一名丫鬟馬上跑到屋內把一位老人摻出來,而另一名丫鬟則帶著甄憾來到正房內。
全府上下一聽說甄憾回來了,全都放下手裡忙的事情,全都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
陳成龍見這麼多人來,一時也不知所措,只好一一招呼。
這是時本家的老人來了,拄著拐走到了人群後頭,旁邊扶著的丫鬟喊了一聲:「老夫人到!」
所有人都站到兩旁,給老夫人讓道。
老夫人,走進屋內后,轉身對著所有人說:「我許久未見我兒,有很多話想和她說說,望諸位給我們母女倆留個說話的地兒,哈哈哈!」
大夥一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就有人帶頭:「好了,差不多可以了,大小姐回來了,平安無事我們也就放心了,大傢伙都忙活去吧,走了走了。」
所有人都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去了。
現在屋內就剩甄憾和老夫人和兩個丫鬟。
老夫人擺了擺手,示意讓丫鬟們也出去。
兩名丫鬟也出去了,順便把門帶上了。
這時,老夫人摸著眼淚對甄憾說道:「我的兒呀,你膽太大了,千攔萬攔也沒攔住你,聽說你被人伏擊,為娘的心直跳的厲害,怎麼樣,傷著沒有,為娘看看。」
甄憾見娘流眼淚了,為了不讓娘擔心,笑著說道:「沒事娘,都是輕傷,再說了我命大,沒事!」
老夫人聽甄憾這麼說,趕緊教訓道:「什麼叫命大呀,你去的可是戰場,刀槍無眼會死人的,咱們家除了你爹,坐了朝廷的官,你是第二個咱們家有出氣的人,你可一定要萬事小心呀,況且你還是個女子,就算你有一身功夫也要注意安全……」
甄憾聽老夫人這麼嘮叨下去,立馬攔住:「娘,娘,您放心孩兒我一定謹記您的教誨,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
老夫人聽甄憾這麼說,也安心了不少,隨即他問甄憾:「這次回來呆多長時間呀!」
甄憾回道:「嗯~,我跟軍營里請了一個月的假,有公事要辦,所以這一個月,娘您可以放心我了!」
老夫人聽甄憾這麼說,臉上出現了喜悅的表情,立馬吩咐丫鬟:「青蓮,碧玉,你們倆告訴廚房,今天晚上為了大小姐接風洗塵,把拿手的菜都炒出來!」
兩名丫鬟接到老夫人的指令后立馬吩咐下去了。
另一邊,白青雲也已經來到軍營,見到了趙大人,並把甄憾說的話告訴了他。
趙大人聽完后,讓白青雲先下去。
自己琢磨甄憾所說的泄密問題。
這時,一名武將進來了,走到趙大人面前,拱手道:「大人,在下墨子川前來報道,不知找我所謂何事?」
趙大人看了看墨子川,嘆了口氣說道:「之前事先放放,我現在要和你說另外一件事!」
趙大人把剛才白青雲說的又複述了一邊,然後問墨子川:「你覺得,此事怎麼處理好?」
墨子川想了想,回道:「大人,既然,一個後勤的武都都懷疑是有人泄密了咱們的行蹤,那此人的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個剛與敵軍接觸新手,另一個就是潛伏在咱們軍營的姦細,故意使得花招來擾亂軍心。」
趙大人聽了墨子川的分析,認為有幾分道理。
但他又一想,這個武都剛來時安分守己,不惹事,打仗時雖說是後勤人員,但用能在危機時刻幫助趙大人化險為夷。
這次被伏擊,她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趙大人笑了笑暗自道:「不可能,若是如此,她早就可以殺我,何必等到現在!」
隨後,趙大人對墨子川吩咐道:「你帶些人嚴加看守出入軍營的所有人,凡有疑似者,立即稟報!」
墨子川領命后離開了。
此時,天已經擦黑,晚宴也吃喝差不多了,所有人都收拾一下,準備休息了。
甄憾,被丫鬟帶到自己的屋子。
丫鬟隨後就離開了。
屋內剩甄憾一人,由於之前丫鬟已經把爐子點著了,所以屋裡有些暖和氣。
甄憾在屋子裡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
這是有人敲門了:「小姐,您的洗澡水已經給您備好了。」
甄憾跟著丫鬟來到了浴室,丫鬟帶著進來:「小姐已經給您備好了換洗的衣服,沒什麼事,女婢就在門外伺候著。」
甄憾點了點頭,丫鬟就退到了門外。
甄憾一邊脫衣服,一邊盡量避免碰到這個身體的敏感部位。
甄憾進入水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幅身體,不由得感嘆:「雖說是練武的,沒想到身材那麼好,皮膚也白凈,細嫩,真不知道在軍營里是怎麼保持的這麼好。」
甄憾一邊泡著澡一邊梳理今天見到人都是誰:「家裡三弟平常穿白素衣,是讀書人,明年準備考進士,侄子和侄女幫我母親幹活幫幫忙,所以今天跟我說話的就是我媽,大哥人不在,去南和做生意去了,很少回來,我爹雖說是官,只管一些百姓的瑣事,也導致常常不能回來。」
甄憾感嘆道:「沒想到這個北境的管制挺利國利民的,雖說是古代但制度確實不錯,照顧我的丫鬟他們在在哪洗澡,要不熟悉了以後讓她和我洗唄,」此時的甄憾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甄憾突然想到:「我剛穿越過來,對這裡還不熟悉,而且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設定,不是廚師,不是土木工程的,也不是什麼醫療大神,也沒有什麼神器和魔法,這讓我怎麼玩呀,難不成給人洗車?它這也沒車呀!
剛才把這個府衙大致掃了一眼,雖然不大,但適合居住。
選我就因為我是好人,你這不坑爹嗎,啊~!算了,明天去看看有沒有書堂,把關於北境的歷史查詢一邊,平日里,靠記憶學習龍叔的鍛煉過程,目前保命要緊,姦細什麼的,再說吧!」
甄憾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盆里,緩解一天的疲憊。
第二天,甄憾起了個大早,自己收拾了一下,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看見三弟正在院內的棗樹下讀書,邊上前打了個招呼:「三弟早哇!」
三弟見二姐來了,立馬行李,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鞠躬九十度,然後恢復並文縐縐的說道:「二姐早!」
甄憾見三弟行李,自己也回禮
甄知道自己是女性,所以是右手在前。
然後,甄說道:「勞煩三弟和母親說一聲我去趟書堂。」
三弟攔著甄憾問道:「二姐去書堂幹什麼?」
甄憾笑著說道:「去拜讀北境的歷史書,走了,再見!」
甄憾說完就離開了。
站在原地三弟愣了一下,心說:「從小就喜歡武槍能棒,現在盡然開始讀書了,實屬罕見呀!」
三弟也沒多想,就繼續讀自己的書。
來到書堂的甄憾,詢問了歷史書的位置,開始從那裡翻找關於北境的歷史。
找到一本《北境簡史》,甄憾打開這本書一看發出了感慨:「真是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