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單獨試煉
傲因站在窗子外,有些無奈的看著禁閉的窗子,他是真的好心真的想幫她,想救她啊,她怎麼就不信呢?
翌日清晨。
傅九笙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推開窗子確認窗外的人還在不在。
她環視四周,外頭空蕩蕩,確定沒有人了,傅九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
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只希望他不要在她試煉的時候出來搗亂就好,今天應該是進試煉谷的日子,她不想因為任何原因任何人而出亂子。
傅九笙想著,輕輕將窗子合上,外頭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轉身去開門,就見外頭站著的竟是溫有道。
「師姐!」
傅九笙有些驚喜,還以為在試煉結束之前,她應該都不會見到上玄宗的幾個長老或者師傅呢。
溫有道沖她點點頭,便走進了房間,傅九笙將門合上,跟著溫有道到了案桌前。
溫有道坐在桌前,傅九笙上前,便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跟前,問道:「師姐,你怎麼來啦?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交代啊?」
難道傅濁流給他開後門?但是想想應該也不可能吧,上玄宗向來以門森嚴出名,傅濁流教育她的時候也是甚嚴格,尤其在遵守門規這上頭,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的。
本來傅九笙也只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溫有道卻冷了冷臉,遞給她一個你好自為之的表情。
傅九笙笑著擺手,忙道:「好啦好啦,我逗你玩兒的,開玩笑嘛。」
溫有道聞言,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
從懷裡拿出來一隻銀鈴,傅九笙微微一愣,離開上玄宗之前,由於傅九笙腦子抽抽了,故意挑釁傅濁流,傅濁流一氣之下將她掀飛數米遠,甚至還用靈力毀了她的銀鈴。
當時他當著上玄宗所有弟子的面,那傅九笙說:「傅九笙,你魔性難除,我教不了你,你跟他們回暮歌城去。」
那時候的傅九笙死活不同意,可傅濁流卻沒有半點心軟的意思,帶著一眾弟子便回去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傅九笙腦子一抽,說了句:「傅濁流!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跟著你。」
她話音未落,就見傅濁流手一揮,一道靈力朝她飛了過來,她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掀翻在地。
這一摔,直接讓她感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衝擊,彷彿瞬間移位了一般疼痛,咳出一灘鮮血才勉強緩過神來。
她跪在地上,抬頭就對上傅濁流冷漠的眸子。
那時候的傅九笙,腦子瞬間就清醒了,馬上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是想留在傅濁流身邊,是想留在上玄宗,而不是想死。
這一點她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她立刻便不敢講話,可傅濁流卻再次掐了訣,一道靈力閃過之後,只聽一陣清脆的響聲,她腰間的銀鈴便碎成了片。
那是象徵獵妖師的物件,物碎人不全,傅濁流當時確實是鐵了心了要趕她走。
看著桌上的銀鈴,傅九笙問:「給我的?」
溫有道點點頭,用手比劃道:師父說了,你與其他人不一樣,自是不能同他們走的,得另外安排。
另外安排?
傅九笙輕挑秀眉,瞧著這語氣,傅濁流是要給她增加難度啊。
傅九笙看著她,眸光複雜,一時間搞不懂傅濁流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傅九笙有片刻的猶豫,溫有道似乎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用手接著比劃道:怎麼?你害怕了?
傅九笙撇了撇嘴,眼底閃過一絲堅定,她道:「當然不是,我才不怕。不就是增大難度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一樣可以通過試煉。」
瞧她信心滿滿的樣子,溫有道欣慰的笑了笑,將手上的銀鈴遞給她,用手比劃道:這是師父給你的,別讓他失望。
傅九笙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隨即,溫有道領著傅九笙往試煉場的方向去了。
途中,一眾學子正站在訓練場上聽著蘇賢讀者規矩和注意事項。
等這些都做完之後,他們便會被領進試煉場里。
沈一鳴也在其中,瞧著傅九笙和溫有道路過,沈一鳴眼底閃過一絲寬慰。
今天一大早,沈一鳴便起來了,本來想著去找傅九笙的,但奈何上玄宗門規森嚴。
守門的弟子並不允許他出去,或是隨意走動,又或者是去見其他的弟子。
他無奈,只能在房間里等著,想著到了訓練場上應該也能見到她,可是等他到了訓練場集合,卻並沒有發現傅九笙的人影。
他正擔心著呢,便瞧見了傅九笙和溫有道從他們跟前走過,兩人四目相對,傅九笙朝他遞過去一個別擔心的眼神,兩人相視一笑。
沈一鳴瞬間瞭然,安心的轉頭看向上做的蘇賢,認真的聽著規矩。
這些規矩雖然繁瑣,但對於從小生長在上玄宗的傅九笙來講,早已經是耳濡目染的了,自然是不用在重新學習一遍的。
溫有道領著傅九笙到了一片林子跟前,裡頭這裡安靜極了,幾乎聽不見鳥叫聲。
這就說明有什麼東西將鳥全部嚇飛了,又或者說這裡壓根兒就是住著什麼更恐怖的東西,讓這些鳥沒有辦法靠近或者在這裡安家,所以這林子就異常的安靜。
傅九笙沉了沉眸,溫有道卻站在一旁,示意她進去。
傅九笙朝著裡面瞅了一眼,今天的天氣還算好,有陽光,裡頭並不黑,被光照著還算正常,可不知為什麼,傅九笙就是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師姐,我真的要進去嗎?」傅九笙轉頭看向溫有道。
這林子雖然是上玄宗的,但在她的記憶里,她好像從沒有進去過。
這裡,也是傅濁流嚴令禁止人進去的,沒有人敢違抗,若是有人敢擅自進去,是會被逐出師門等我。
所以,傅九笙就是再不老實,也並不敢造次
她雖然從小就好奇這裡面有什麼,但傅濁流管她管的很嚴,曾經有個弟子不小心誤闖進去了,傅濁流知道后,什麼也沒說,就收了那人的鈴,將人逐出了師門。
那是二長老南宮懿的弟子,當時就算是南宮懿親自出面力保,也沒能將人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