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法寶妙用其無窮
聽到任務完成的消息,許不器立刻把心裡那股惆悵之情拋於腦後,不禁喜上眉梢。
「哎呦,終於等到這內功心法了。想我這樣一個習武之人,空有內力卻沒有心法,感覺上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這下好了,齊活兒。」
「我來看看這攝氣訣有什麼用處。」許不器興高采烈在心中默念,「老閻羅,看看我現在的狀態。」
許不器男性二十歲地府弟子
道行230年(聞道則喜121年道行未分配)
氣血:4269內力:3080法力:00
傷勢:輕傷
基本內功:攝氣決(略通其一)01000
撲斗格鬥之技:驚魂掌
基本拳法:驚魂掌(初窺門徑)40100
福緣:2
許不器還未來得及細看,緊接著老閻羅浮現出一條信息:
「氣血不足,是否運用內力補足氣血?」
許不器盯著這條信息看了兩遍,「用內力補足氣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內力療傷嗎?哇哈哈,有了這內功心法果然就是不一樣啊!」
「來試一試這內力療傷的效果。」許不器在腦海中默念道,「補足氣血。」
方一動念頭,許不器就突然感到一陣觸電般的感覺襲來,全身上下酥麻發癢,身體竟然是動彈不得。
幸好這麻痹效果只持續了一小會兒,許不器一看狀態,輕傷狀態消除了,但內力值一點不剩,氣血卻只增加了6點。
「5點內力恢復1點氣血,這感覺有點虧啊,還有這酸爽的感覺……要是在戰鬥中這一招使出來,除了挨捶,我想不到其他的結果了?」
許不器頓時感覺到這內力療傷雖然聽起來高大上,實際上卻是個挺雞肋的技能。
算了,先用著看吧。
調整好自身狀態,許不器掂了掂手中的極陰玉盒,「那青蛇說它居住在什麼青鳥珠里,且讓我來看看這珠子生的是什麼模樣。」
極陰玉盒就巴掌大小,入手溫潤,還帶著絲絲暖意。
打開盒蓋,玉盒正中放置著一顆龍眼大小的青色珠子。
珠子本身看起來極為普通,即不晶瑩透明,也非流光溢彩,就像一顆江河邊隨處可見的綠色小石子。
許不器撇撇嘴,嘀咕道:「這青鳥內丹就長成這個樣子啊,嘖嘖,賣相不怎麼樣嘛。」
說完,大大咧咧的伸出兩根手指想掂起那顆青鳥珠來仔細看看。
誰料,手指甫一觸摸到青鳥珠,珠內立刻便生出一股氤氳寒氣,手指瞬間被大力彈開,接著才是一股刺骨劇痛傳入腦中。
寒霧蔓延上兩根手指,不一會功夫,兩根手指就變得烏黑髮紫。
許不器痛的叫出聲來,捧著手指直跳:「哎喲~要了親命了。」
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後背也汗水被侵透。
隔了好一會兒,劇痛才略略緩解。
許不器的望著那看似普通的青鳥珠,心有餘悸,「厲害厲害,這顆青鳥珠能容納那麼多靈魂,果然是不同凡響。」
暮然間,身體又感到那種虛弱無力的感覺。
難道是…許不器心中有了不妙的預感,默默的喚出了老閻羅,查看自己的狀態。
氣血:1269
狀態:極度重傷、寒毒
許不器欲哭無淚,心裡好生難過,「這特么輕輕碰一下,就把自己搞成了極度重傷……」
「媽蛋,虧了。」
許不器伸出另一隻未受傷的手,巍巍顛顛的把極陰玉盒蓋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以後,我發誓,要是再遇見這種古怪的東西,打死我,也不再輕易用手去拿了。這莫名其妙的損失了那麼多氣血,還中了寒毒,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大意失荊州。對的,就是大意了。」
一下躺在地上,一副心力憔悴的樣子。
…………
休息了好一會兒,許不器才略微感覺好受一點。
唉聲嘆氣的站起來,四下里看了看,拿回剛才仍掉的手機,看著上面有幾個勝利的未接電話,許不器心情不好,也就沒回撥回去。
許不器把極陰玉盒揣在褲兜里,想了想,又掏了出來,反覆的把盒子翻來覆去,發現盒子確實密閉,青鳥珠不會漏出,才安心的離開洞穴。
回到村子里,已經是傍晚時分。
村長和老金還在村口等著,看見許不器回來,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但許不器實在沒心情回答村長和老金頭的詢問,只說了一句,洞穴里清理乾淨了,你們自己去看看吧。
說完就回到了昨晚睡覺的房間,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去。
一夜無夢。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來。
睡醒了,但許不器仍然覺得身體很不好,精神很差,厭厭的並且頭又疼的厲害。
念頭一轉,喚出了老閻羅,查看一下狀態:
氣血:4969
內力:80-80
狀態:輕傷、寒毒
那符號又出現了,難怪頭疼的厲害。
氣血還是要加上,不然每次內力一滿,頭就痛起來,這可不行。
許不器一通操作。
氣血:6080
內力:8080
果然,加上氣血后,頭痛頓消,內力後面的那個符號也不見了。
看來這內力和氣血還能相符才行,單獨一項不能提高過快。
然後又撇了一眼狀態,「寒毒」二字晃入眼中。
伸出手指,烏紫色沒有絲毫消退。
許不器嘆息一聲,這種寒毒是不能通過睡覺解決的,那該怎麼辦呢?
想了半天……涼拌,想來這偏僻野村也沒有什麼高明的大夫,還是回渝府想想辦法吧。
拉開房門,抬頭就見到村長和老金頭的兩張笑臉,想來是昨晚已經去洞穴確認了,熱情地邀請他去喝酒。
許不器現在哪有心思,婉言謝絕了倆老頭想要款待的是急切心情。只是草草包紮了傷口,拿了酬謝,轉身便告辭而去。
…………
一天以後,渝府。
江北的華星苑,一個不高檔但也不算低檔的小區;六棟十五樓三號,一個不大也不算小的兩居室,就算是許不器在渝府的家了。
十六歲來渝府打工,用了五年時間,才堪堪有能力租上這樣一間勉強稱之為家的單元屋。
許不器回到家中,剛剛才洗了個澡,就聽見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喲喲,不器,你小子終於回來啦!」
緊接著,一個粗豪的大嗓門兒由外至內傳來進來。
門口走進來一個略顯圓潤的年輕人,長得挺帥,就是胖了點。
是勝利,許不器的在渝府的第一位朋友,也算是唯一的朋友。
宋勝利進門以後,把背上的背包胡亂一扔,徑直走向冰箱,蠻不客氣的打開冰箱門翻找起來,還一邊大聲嚷嚷:「我說你冰箱怎麼這麼空啊!這大夏天的,也不放點飲料西瓜什麼的。」
「遇到我這種兄弟伙也就算了,你說你要是那天帶個美女來家裡,你拿什麼東西招待人家妹兒?白開水啊。美女還不得轉身就走。」
許不器冷冷說道:「白開水都沒有,自來水要不要。」
「要,怎麼不要。」宋勝利一擰脖子,「你敢倒,我就敢喝,記得加點白糖。」
看著宋勝利一臉混不吝的樣子,許不器氣的都笑了。
不過還是起身,從涼水壺裡倒了兩杯涼白開,把其中一杯遞到遞到他面前,「喝吧!」
宋勝利趾高氣揚的蔑視了許不器一眼,嘴裡輕輕的吐了一聲「切~」,卻又手腳飛快的接過來,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杯。
「上次那單,怎麼這麼快就做完了。」宋勝利喝完水,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遇著點事兒,客戶被嚇壞了,不想玩了,就回來了唄。」
許不器呷了口白開水,一邊應道。
「什麼事兒~?那個丁……丁什麼來著,就是那個小胖娃兒,他老娘打電話過來,把我一通說,說我們不負責任,把他寶貝兒子給嚇壞了。」
宋勝利摸出一根煙來含在嘴裡,邊點煙邊含糊的問:「不過還算好,後來那個小胖娃又自己跑到店裡來,解釋說是他自己的問題,這段生意才了結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看那小胖子確實嚇壞了,說起話都不利落,哆哆嗦嗦的,可就是咬死不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氣得他媽都差點揍他了。」
宋勝利吐出一口煙氣,隨手抖了抖煙灰,忽然又注意到許不器手指包紮的傷口:「你這手指又是怎麼了?斷了~?」
「斷你大爺,好好說話會不會?」許不器臉色一沉,指著地上的煙灰,對宋勝利說道,「等會兒走的時候,把地掃了。」
「嘿~,我這暴脾氣……」宋勝利正想嚷嚷,瞧見許不器斜睨過來的不善眼神,立馬換了副笑臉,「掃掃掃,許大爺,小的給你掃了還不成嗎?」
許不器低頭看著自己的傷指,低聲說道:「勝利,我們兄弟間不說外人話。我這次出去,確實遇到些事,但有些東西,我不能說。你看我現在已經好好的回來了,你就別打聽了,好不好?我這傷也沒有什麼大礙,用不著擔心。」
宋勝利透過濃濃的煙霧,看了許不器一會,咧嘴一笑:「行,我就也不勉強你了,不想說就不說了吧。不過還是那句話,有事就說,別悶著自己扛,曉得不?」
「那是當然。」許不器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臉,露出一個笑容,「怎麼說?哥們兒這次回來,也不請我喝頓酒?」
宋勝利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精神振奮:「靠,就等你這句話了。走,火鍋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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