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反耍
有幾個膽小的嚇得叫出了聲,還有些人誇張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這其中,最淡定的人就數沈卿鳶和洛克了。
只不過此時此刻,黑燈瞎火,誰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更加無法揣測對方的心情。
距離電梯口最近的人,緩過神后,立馬按下了緊急求助鈴。
大約十分鐘后,燈光打開,一切全都回復如常。
「你確定景晟在這?」
沈卿鳶看著剛剛帶頭來的那個人,蹙眉問道。
語氣中的質疑,讓人一下就能聽出來。
「我當然確定,當時景總被酒店服務生帶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聽到了。這裡,應該就是這個房間!」
那人指著樓上的某一間,直接開口。
隨便聽字一耳朵就能分辨出在哪個房間,這未免也太厲害了。
很明顯,這人就是白擎找的托,策劃的一場陰謀。
沈卿鳶猛的腳下一停頓,不走了。
很明顯,她有些想要退縮了。
簡裝,白擎眼中的得意越來越多。
回頭,他本想白莎使個眼色,讓她趁熱打鐵,再推沈卿鳶一把,她們的目的很快就達到了。
可,他將所有的來人都看了一遍,還是沒找到白莎的影子。
這個女人,到底搞什麼鬼!
白擎在心底狠狠地給白莎記上了一筆,還沒等他開口,正好人群中有人開始催促沈卿鳶,讓她開門。
這人,正是和他簽了合同,收了他賄賂的有一人。
看來,眼前這群人也不是毫無用武之地。
在眾人的議論和催促下,沈卿鳶有些不情願的邁開腳步。
吱呀~
一聲響。
房門沒鎖,甚至連關緊都沒做到。
沈卿鳶只是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門就來開了。
「景總,您在裡面嗎?聽說你身體不舒服,現在好些了嗎?大家都挺擔心你的,你不說話那我們就進去了。」
為首的人站在門口,沖著房間里說了一句后,這才抬腳。
剛走進去兩三步,眾人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地凌亂的衣服,男女混合。
再往前,還能看到床上互相纏在一起的兩人。
「這……」
「卿鳶,你怎麼在這?」
就在眾人等著看沈卿鳶笑話的時候,一道冰冷熟悉的生活在眾人耳邊響起。
回頭,順聲望去,只見景晟出現在眾人眼前。
「景……景總,您聞言會在這?」帶領沈卿鳶來的那人率先發出一道疑惑的聲音。
「按照您這話,我不在這,在哪?」
對上那雙詫異的眼睛,景晟一臉嚴厲,說話的聲音在拔高分貝的同時也變得冰冷了一些。
隨之,一股強大的氣場以景晟為中心,快速的向四周四散而開。
讓眾人都有一種心中壓了一塊大石頭的感覺,壓抑沉悶呼吸困難。
沈卿鳶臉上倒是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是快速走到景晟面前,將事情的大致經全都向景晟轉述了一遍。
可能是這些人的議論聲太過於吵鬧,驚擾了床上的兩個人。
「誰啊,吵什麼吵,煩死了!」
一道嬌嗔。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白莎白大小姐的聲音。」
沈卿鳶看著白擎,嘴角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容。
此時,已經有好奇心重的人,探著頭忘里看了。
果然,躺在床上的主角之一,就是白莎。
「不知這次白小姐是實戰還是演戲,無論如何,這種尺度的戲份,都不是我們該看的,不好意思白先生,我們先走了。」
一句嘲諷,話音落,沈卿鳶也跟著轉身離開。
沈卿鳶和景晟一走,其他人也紛紛向白擎道歉離開了。
而此時,本該還在夢魘中的白莎也徹底恢復了清醒。
看著空無一物的身子,還有眼前這個油膩到足以讓她當場吐出來的男人,白莎的臉上浮現了一股怒意和恨。
沈卿鳶!
是你!
「少爺,對不起,這都是一場意外,我剛剛是被人打暈……」
「啪!」
對上洛克那雙充滿怒火而又陰毒的眼睛,白莎嚇得身子一顫,顧不上羞恥,直接跪在地上,向洛克解釋,此時此刻,洛克說話的語氣中都帶著一抹恐懼。
可,即便如此,洛克的那一巴掌還是落在了白莎的臉上。
重重的一巴掌,差點兒沒把白莎打的再次暈過去。
「沒用的廢物!既然那麼喜歡睡,那好,我這次就讓你睡個夠!」
洛克說完,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不到十分鐘,五六個長相噁心,身材肥大油膩的男人出現在白莎面前,全都脫了衣服,笑的猥瑣。
看著這些男人,白莎是真的怕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後退。
可,這個房間就這麼大,她能有多少退路?
「少爺,救救我!救救我啊少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
白莎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異物給堵住了。
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此時此刻,白莎的眼尾流出一滴眼淚,臉上寫滿了絕望。
此時的她,只有封閉自己所有的思想,把自己當成一個合格的工具人,這邊能好受一些。
讓她剛加恨的是,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找到了一些屬於自己的快樂。
……
一個小時后,隨著一道引擎聲熄滅的聲音,沈卿鳶和景晟乘坐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景家別墅。
而此時,江洵周覓周然,還有私人醫生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是啊。
這個洛克,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他居住的那家酒店是江洵名下的產業。
早就在他聯繫酒店經理多開一個房間,安排人打暈酒店裡的一個服務員並且偷了她的衣服后,江洵就已經大概猜到了一些什麼。
白莎,也算是禮尚往來的回禮了。
「景晟!」
剛下車,看著身子搖曳,差點兒摔倒的景晟,沈卿鳶整張臉上寫滿了緊張。
「不用擔心,我沒事。」
對上沈卿鳶那雙擔憂的眼神,景晟努力扯出一抹笑容。
他的初衷是讓沈卿鳶放心,可是,實際上,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罕見的,沈卿鳶居然也配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