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想我沒有
「可人既會做菜又會按摩,這些日子,一直像親女兒一樣照料著我,我覺得再也找不到比她更貼心的人了。」陶婉珠看著他,鄭重其事地說:「剛才我跟她說好了,過完年,讓她也住到我們那兒去,白天上班,業餘時間就在銀都花園多陪陪我。你再多給她開一份工資,沒意見吧?」
蕭禹辰正處在自己驚喜交加的幸福里,心情就如同飛上了雲端一樣舒暢,壓根就沒有多想,爽快地說道:「當然沒問題了,只要媽您能開心,我能做到的,肯定全力效勞啊。」
「呵呵,那就行了。」陶婉珠徹底地放下心來,笑盈盈地說:「我先躺一下,你去廚房看看可人吧。」
顏西西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到了家裡,一邊收拾房間,一邊留心聽著門外的動靜。
一切弄完之後,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上樓去床上。而是打開了電視,坐在客廳里安靜地看起來。
蕭禹辰說過,今晚他會回來。那麼無論多晚,她都會耐心地等待著他。
居然並沒有等太久,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顏西西的心倏地一跳,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往門邊看去。
畢竟有二十多天沒有見面了,她發現自己此刻,簡直就像一個初墮愛河的小姑娘那般沒出息。激動,歡喜,期待,甚至有著一絲淡淡的緊張。
門開了,蕭禹辰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
顏西西一眼發現,他似乎清瘦了一些,可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與生俱來的那種傲人氣度,依然俊逸奪目,風采翩翩。
而蕭禹辰也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她,卻沒有立刻走進來,而是就那樣瀟瀟洒灑地站在門邊,同她一樣,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
幽深清亮的黑眸,就像帶了電的磁石,波光瀲灧看不到底。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了好久,心中都翻滾著波瀾起伏的激烈浪花,彷彿真的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見到面的一對冤家。
終於,顏西西站了起來,像只激動的蝴蝶一樣撲了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臂連聲問:「你傷到哪只手了?現在怎麼樣了?留疤沒有?給我看看。」
「沒事,早就好了。」蕭禹辰的唇邊漾起了傾國傾城的迷人笑意,順勢將她全數擁進自己的懷中,低啞著嗓音問:「小傻瓜,想我沒有?」
靠在他熟悉又溫暖的胸膛,顏西西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可嘴上卻還是倔強地說:「沒想。」
「真的嗎?那讓我檢驗一下看。」蕭禹辰滿目促狹地一笑,勾下頭來就深深地吻住了她。
顏西西只輕輕地唔了一聲,便踮起腳尖,給予了他熱烈的回應。
吻著吻著,蕭禹辰索性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到沙發邊坐下,繼續輾轉反覆地親吻她。
這是一個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熱吻,纏綿,柔情,火辣,濃烈,足以讓人忘記所有的一切……
「西西,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好久好久,蕭禹辰才終於捨得放開懷裡女孩那花蜜一般的柔軟紅唇,靜靜凝視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顏西西其實也發現了,他今天明顯和往常不太一樣,整個人似乎都輕鬆了一大截,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由疑惑地問:「為什麼這麼說?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呀。」
「我說的在一起,不是指這個。」蕭禹辰又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唇邊漾開了如沐春風的暖融笑意,分外惑人:「而是我媽媽,已經認可了我們的婚事,接受你做她的兒媳婦了。」
「真的嗎?」顏西西也感到不敢置信,傻傻地眨了眨眼睛:「阿姨同意我們結婚了?」
「是的。」蕭禹辰抬手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寵溺地笑道:「我媽還說,讓我抽個時間帶你去醫院見見她,以後她出了院,我們一家人住在一起。」
「呀,那咱們現在就去吧。」顏西西就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立即站了起來:「我早就想去看阿姨了。」
「現在?」蕭禹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嬌俏可愛的女孩,伸臂把她拉回懷裡,蠻橫無理地宣布:「不行,今晚你是我的。就算我媽媽,也不能跟我搶。」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顏西西的臉頰倏然一下子變成了枝頭熟透的紅蘋果,還想跟他想之以情動之以理,一本正經地說:「好不容易阿姨肯見我了,我當然要早點去……」
「你難道還沒適應?你老公就是這樣的。」蕭禹辰哪裡會給她說完話的機會?稍微變換了一下方向,輕而易舉就把她牢牢困在了身下,俯身再度霸道地堵住她的唇:「至少,你要先滿足我……」
後面的結果不言而喻,那天晚上,平日裡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的蕭總裁又化身為了窮凶極惡的餓狼猛獸。從沙發到床上,反反覆復地折騰來折騰去,把我們的西西小綿羊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最後,還是小綿羊可憐兮兮地求了饒,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說實話,蕭禹辰覺得這個夜晚,才是他和小綿羊真正的新婚之夜。
因為,他媽媽終於接受了他的西西。
媽媽和西西,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也最看重的人,一個都不能缺少。從今以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同時對她們兩個人好了。
這,比什麼都能讓他滿足……
這個晚上之後,一對鬧著彆扭的小夫妻和好如初,甚至較之以前更為親密。
畢竟,曾經壓在心頭那份最沉甸甸的顧慮也消失了,他們完全可以憧憬更美好更燦爛的明天。
第二天,蕭禹辰體貼入微地先把顏西西送到了博雅公司,然後才自己去上班。並且兩人還說好了,下班后,他再過來接她,一起去醫院。
整整一天,顏西西都格外興奮,連走起路來都似乎輕快了許多。
她從來不敢奢望,蕭禹辰的媽媽能這樣簡單地原諒她,只覺得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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