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露一手
現場所有人對張菊的話只是感覺好笑,但卻還是沒有相信張菊真的能聽懂狗語。
為了證明自己,張菊不得不進一步現場測試:「我知道鄉親們還有疑慮,不過沒關係,我現在讓年年做幾個小動作,如果它能夠配合,那就說明我能聽得懂狗語,它也能聽得懂我的話。」
「好!」朱農第一個表示支持。
「年年,聽好了,咱們現在開始。」張菊蹲下來,撫摸了一下年年的頭:「先搖尾巴三下。」
年年非常配合,儘管它沒有更多力氣,可還是按照張菊的要求準確無誤的搖了三下尾巴。
現場村民再次聚精會神,共同見證這個奇迹的時刻。
「眨眼三下。」張菊繼續下令。
年年照辦。
「吐舌頭兩次。」
年年還是很好的完成了這個動作。
「晃動左前爪一下。」
年年很吃力的動了一下左前爪,而且嘴裡還發出奇怪的聲音。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沒騙你們吧。」張菊自豪的站起來,期待村民們能夠大加讚賞一番:「年年剛才說實在太累了,想休息會。」
村民們看了一眼年年,果然安靜的躺在地上,雙眼緊閉,就是一副休息的樣子。
「好!」朱農開心的帶頭鼓掌:「張菊好樣的,我們相信你了。」
在朱農的帶頭下,其他村民也發自內心的鼓掌叫好。
「無聊!」朱小年雖然心裡也有些佩服張菊,但牽扯到自己的「名聲」問題,嘴上必須對抗到底:「反正我們都聽不懂狗語,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有傻蛋才相信張菊的鬼話。」
「哼,無聊。」朱無能趕緊迎合說:「有什麼了不起的,隨便找一條狗,我只要喚幾聲,它都會朝我跑過來,誰還不會喚狗,這算什麼懂狗語,騙人把戲太小兒科了。」
「你們倆就剩下嘴硬了,敢做不敢當,還不如年年誠實。」朱農用嘲笑的口吻反駁說。
「小農民,你這個賤人,朱家莊不歡迎你,勾結外人來村裡鬧事,你就是村裡一顆毒瘤,我現在以村長的名義命令你,24小時內給我滾出朱家莊,永遠不要在村裡出現,否則別怪我親自動手。」朱小年對朱農恨的咬牙切齒,不管今天的事情會不會暴露,朱農都是罪魁禍首。
「好啊,黃鼠狼,你打算直接篡位了是吧,以前還說自己是官二代,現在直接行使村長的權利了。」朱農根本沒把朱小年的話當作一回事,反而繼續冷嘲熱諷的說:「鄉親們可都聽到了,萬一哪天村長大人遭遇不測了,不得不讓我們懷疑是否是權利爭奪的結果。」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你全家都遭遇不測才是真的呢。」朱小年開始氣急敗壞,動手推搡著朱農,做出一副打架的姿態。
看到老大出手,朱無能怎麼好意思袖手旁觀,隨即也開始對朱農拉拉扯扯:「欠揍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在朱家莊,年哥怕過誰。」
只要不是人多勢眾,朱農根本不怕朱小年的挑釁,即便加上朱無能那個膽小鬼,朱農也有勝算的把握。只是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面,朱農不好動手,面對朱小年和朱無能的步步緊逼,朱農只好連連退讓。
「幹嘛,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欺負人,人家朱農是幫村裡母狗遇害的事情查明真相,如果你們倆敢動手,那就說明這件事就是你們乾的。」王寡婦見狀,立刻站到朱農前面,她堅信朱小年不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動手打一個婦女。
可是王寡婦低估了朱小年的膽量,剛站到朱農前面,朱小年藉助推開王寡婦的機會,順手還摸了一把王寡婦的胸部,同時嘴角還泛起一絲得意的壞笑:「嫂子,你別管,這是男人之間的問題。」
王寡婦出於本能自我保護,不得不躲開朱小年的咸豬手。
圍觀村民似乎暫時忘記了母狗的事情,對於這場一觸即發的挑釁,村民們不僅沒有上前阻止,反而抱有複雜的心理冷眼旁觀。
也許村民們不敢因為朱農而直接與朱小年對抗,畢竟朱小年是村長家的獨子,也只有村民們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的時候才不得不發出聲音。
朱小年和朱無能步步緊逼,朱農則一直在退讓,根本沒有還手的意思,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朱小年的囂張氣焰,由一開始的推推搡搡,進而升級到試探性的拳腳相加。
眼看朱農隨時會面臨更大的傷害,王寡婦再次挺身而出,同時鼓動其他村民一起主持公道:「朱小年仗勢欺人,咱們朱家莊的人可不能助紂為虐,人家朱農可都是為了咱們好。」
儘管有王寡婦冒險出頭,但是村民們依然不敢輕舉妄動。
「朱小年,如果是你害死了我家花花,只要你答應賠償我的損失,我就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看到朱小年的強勢,一旁的朱水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做出退讓的姿態。
「你閉嘴!」朱小年指著朱水的鼻子罵道:「你家花花死了關我屁事,你豬腦子,看不出來這都是朱農挑撥的。」
朱水不再說話,雖然很想跟朱小年算賬,但並沒有更多村民參與,他一個人也不敢挑戰朱小年的恐嚇。
「張菊,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幫幫朱農。」王寡婦根本對抗不了朱小年和朱無能的同時逼近,只好緊急求助張菊。
其實張菊是在故意縱容朱小年的氣焰,只有這樣才能迫使朱農逐步屈服於自己,直到答應娶了自己。
眼看朱農忍了又忍,讓了又讓,但朱小年竟然肆無忌憚的彎腰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朝著朱農的頭上砸去。
就在石頭距離朱農頭部二十厘米左右的時候,朱農本能的側身躲避,同時張菊也被迫出手,悄悄使出一招「量子風」,鬼使神差的迫使朱小年手中的石頭稀里糊塗的改變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朱無能的頭上。
朱無能疼的嗷嗷直叫,同時頭頂像噴泉一樣冒出鮮血。只可惜朱小年並不關係朱無能的傷,而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詫異,他明明是要砸朱農的啊!
個別村民看到朱無能被打出血,出於好心,趕緊帶著朱無能去村衛生室包紮。與此同時,去鎮上進行化驗的朱站長也匆匆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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