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主動出擊
易水寒看著孟駒離開的背影硬生生掰斷一支鋼筆,他也知道他是疑心病太重,只是他現在的情況不容許他不這麼做。
孟駒帶著那麼多人上來卻沒有看見馮小小,或者說他動作要是快點馮小小很可能就不會被抓走。
易水寒猛一拳打在桌子上,點燃一根煙看著窗外,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簡訊,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話。
三天後,一個人來南山公墓。
易水寒看到這條簡訊像是鬆了口氣一樣,既然這條簡訊發過來就證明他還有三天時間,這麼想著易水寒給小余兄弟打了個電話,他讓他們做的很簡單,保護孟駒。
在意外發生之前保護和監視的實質沒有什麼兩樣,孟駒開著車,他一早察覺到了身後的車輛,車牌照是他熟悉的,哼,易水寒,你派人來監視我是嗎?
孟駒這麼想著心裡不免有些難過,腳下的油門漸漸踩到了底,順著江邊大道一直開著,身後跟著的車子漸漸不見了蹤影。
孟駒從後視鏡里看不到後面的車子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只是這時候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抬頭在內視鏡一看嚇得魂都飛了。
「你好呀。」
孟駒一腳踩在剎車上,整輛車橫著來了個漂移停在路邊,孟駒看著後座上那個帶著面具的人。
「你想做什麼?」
「呵呵呵呵,當然是,想要你的命。」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的腦袋,
「開車。」
孟駒的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猛一開車門整個人向外跑去,很快孟駒就覺得他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那個人開著他的車悠悠地跟在孟駒後面,也不著急動手,似乎很享受這種追逐。江邊大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孟駒眼看自己逃脫不掉牙一咬心一橫,翻過欄杆跳進水中。
此時的江水還是有些冷的,孟駒只覺得一股涼意衝上頭,在水裡使勁撲騰著向對面游去,突然一艘遊艇停在孟駒面前。
「嘿,需要幫忙嗎?」
孟駒抬頭,入眼的是一個金髮的外國妞,那火爆的身材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外國妞彎下腰給孟駒搭把手把孟駒拉了起來。
「你好,我叫朱迪。」
「孟駒。」
「是嗎?那就沒弄錯了。」
孟駒看著這外國妞在他脖子的大動脈上劈下一記手刀,整個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朱迪沖著岸上那人比了個耶的手勢。
「唔。」
孟駒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頭疼欲裂,在不遠處坐著他昏迷之前看到的外國妞。
「嘿,小子你醒了,現在重新做個自我介紹,我是Greedy。」
孟駒臉色變了,想不到這麼個漂亮妞兒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殺人狂魔,而且Greedy按照出現時間推算怎麼也要四十多了,朱迪彎下身,胸前的兩顆球幾乎要從衣領中爆出來。
「你在想什麼?想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是那個殺人狂?」
朱迪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笑起來,很動人的笑容,卻讓孟駒覺得無比的寒冷,彷彿是冬天了一樣。
「朱迪,別鬧了。」
Villain從門外進來,朱迪不滿地撇撇嘴,站直身體。
「Villain你太正經了,一點也不好玩,還是這個小子有趣。」
朱迪一指孟駒,然後轉頭對孟駒問道:
「小子,你願意做我的收藏品嗎?」
收藏品……孟駒額頭上突然流下冷汗,他記得這個Greedy有一個很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把被她殺死的人做成標本,那個收藏品該不會就是那個意思吧?
「朱迪。」
「嘿,還生氣了?」
朱迪對Villain做了個鬼臉,Villain並沒有再和朱迪胡鬧,轉過頭看著孟駒,這種眼神讓孟駒有了不好的預感。
「孟駒,我可以讓你選擇一個死法,你想怎麼死?」
孟駒此前恐怕沒有遇到過比這更詭異的事情了,匪徒問自己的犯人想要怎麼死,他不像死啊,開什麼玩笑。
「你以為易水寒會來救你嗎?」
Villain的問題讓孟駒臉色一僵,易水寒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就算知道他出了事情恐怕也會是跟易晟出事時的態度一樣。
更何況易水寒現在正在愁馮小小的事情,根本沒空理他這邊,會不會他出事了發現都是個問題。
孟駒想的沒錯,易水寒在接到小余兄弟的報告也只是簡單的一句「我知道了」了結,他還有三天時間,用不著三天,他現在就可以召集人手去滅了常逸風這個混蛋把馮小小救回來。
易水寒一個電話打到手下各個堂主那裡,查到常逸風的行蹤,然後報告給他,召集好人手隨時待命。
一旦有了目標動作就變得快起來,易水寒的手下報告說常逸風現在在一間酒吧喝酒,易水寒笑了,酒吧啊,那可真是個好地方。
看著浩浩蕩蕩一群人向著酒吧走來路上的行人都驚呆了,老闆還以為自己惹到了那個不能惹的人物,趕緊跑到門口陪著笑臉。
「讓開,這沒你的事。」
常逸風此時正在喝酒,突然來了兩個彪形大漢將他架起帶走,他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塞進了一輛車子里,向著易水寒的別墅駛去。
「說吧,馮小小在哪裡?」
常逸風被人摜到地上,還沒有爬起來面前就出現了一雙皮鞋,他慢慢抬頭對上易水寒鐵青的臉。
「你是誰?為什麼要問馮小小的事情?」
「我是誰?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裝傻?」
常逸風的話一下子把易水寒激怒了,他一腳踹在常逸風胸口,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
拳頭落在身上,常逸風條件反射地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
「你就是馮小小口中的那個她的前夫?」
常逸風一邊承受著如同雨點一般落下的拳頭一邊問道,
「不是,我那天就是找她喝咖啡而已,你們既然已經離婚了那我也有追求她的權利,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我可以去告你的。」
易水寒似乎被常逸風的話逗笑了,他揪起常逸風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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