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生難死易,堅持第一
龍陽國,玉燕城。
張家,葉家,李家三大家族,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這個玉燕城每個家族有著各自的地盤,看似平靜如水的表面,實則暗流洶湧。
葉府,一個豬圈裡,五個豬,一個人,他的身上沾滿了豬屎,豬不停的哼哼亂叫,蠅子爬在他的身上,他叫葉玄,是府主葉麒麟的私生子。
私生子葉玄,字飛玄。是玉燕城最耀眼的天才,也提高了自己在葉府的地位和死去母親在葉府的地位,更是與劍閣的那位小姐,早已定下了終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許多人都想廢了他。
被人廢掉氣海,昏迷了十日,十日這個消息早已傳遍玉燕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這個現實,葉玄還在昏迷當中。
……
「啊,疼,真的好疼。」全身上下被白色的繃帶,緊緊的纏裹了起來,只露出一雙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昏睡了不知多久,只隱隱約約記得,自己的氣海被一個黑衣人廢除,他的名字叫林雷,他只知道這些。」
「老天,我知道你讓我不死,就是要我報仇,要我成就一番大事業。」自己的腹部隱隱作痛,有著鮮紅的血液流出,浸濕了白色的繃帶,看著自己空腹,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葉玄現在最想吃的是一個饅頭,豬的吃食是麵條,葉玄撐著自己的虛弱的身子,和豬搶起來了吃食,吃的狼吞虎咽,連掉在地上的麵條渣子,撿起來也放在了嘴裡。
現在,葉玄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填飽自己的肚子,管不的是豬食還是人食,感覺這面真的好吃,好吃過了平時的山珍海味,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
「呦,這不是我們的葉少爺嗎?怎麼爬在豬圈裡和豬搶吃食,趕緊,趕緊起來,府主有事情要和你講?」一個尖嘴猴腮,長著八字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腰有著佝僂,摸著自己的八字鬍,嘲諷的說道。
「這,這真是牆倒眾人推,讓人心涼,葉府的管家李應,以前天才時,可謂鞍前馬後,照顧的是無微不至,現在居然這個樣子,世態炎涼。」葉玄內心深深的感嘆到豪門世家的黑暗。
「看你這樣子,自己也站不起來了。」啪啪,李應拍了兩下手掌,兩個下人走了過來,葉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見葉玄站了起來,笑著說,「站起來了,來,給葉少爺打兩盆水洗洗,你看這把人髒的。」
兩人把兩盆離五米開外,一起潑了出來,冰涼的井水,使得葉玄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樹立了起來,他把白色的繃帶一條條的撕了下來,這是懦夫的東西,從現在起,他不需要,以後也不需要。
「乾淨了,走吧,府主還在等著呢?」跟著李應,穿過走廊,花園,路上的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惋惜,好像有著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似的,唯獨自己毫不知道。
大廳一共五人,坐在主位的便是葉玄的爹葉麒麟,葉麒麟旁邊站著一個雍容婦人,她是葉玄的大娘李青。從葉玄一出生,就看不慣葉玄,好在葉玄實力強橫,引得眾人憐愛。
除了葉麒麟外,還有一個人,他的氣場也很強,是一個眉毛似利劍的男子,旁邊站了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小姑娘,掃過葉玄,看著葉麒麟說,「葉府主,我叫張豐,是劍閣的太上長老,葉公子來了,今天我也把話說清楚了。」
「葉公子氣海以廢,我感到非常惋惜,可生活還要繼續,人是活的,總不能在一顆樹上弔死,君艷小姐未來可是要繼承劍閣的大擔,退婚是最好的選擇,當然我們我不會白退婚,這裡有些血珊瑚,白玉晶,都是好東西,讓令公子可以好好的生活後半輩子。」張豐說道。
「悔婚,別,我大兒子葉青天可是在不凡學院,那也是天才,可以考慮一下,這些東西長老大可以收回,不必這麼可氣。」葉麒麟是府主,不能因葉玄一個人,而耽誤葉家的整個未來,那是不可能的。
「葉府主,不知葉玄少爺可同意退婚,若是同意,我們可以考慮考慮葉青天少爺。」張豐轉過頭,看向了葉玄,君艷還沒等葉玄回答,就搶著說道。「他葉玄是什麼玩意?只是一個賤貨生的一個雜種,他有什麼資格,需要他的同意?」
「我的母親,也是你這賤貨可以褻瀆的。」葉玄挺直了腰桿,沒有一絲認輸,更是握緊了拳頭,君艷看著葉玄說,「你這個雜種,只是一個廢材,都不如這裡的下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個廢物?」
「廢物,誰是廢物?」拳隨語出,一拳打向了君艷,君艷每個毛孔中,元氣噴出,嘭的一聲,葉玄被這股元氣打的退後了五六步開外,嘴角流出鮮血,使得他的傷更加嚴重。
「這小子是瘋了嗎?難道不知道自己沒有元氣?就是一個廢人?如何能打的中修行元氣的修行人,簡直以卵擊石,螳臂當車,可笑至極。」所有人心裡都感嘆道。
「對不起,實在是君艷在劍閣被寵壞了。」張豐長老看著葉麒麟,君艷準備再說,張豐搶著說,「艷兒,道歉,你可是代表的是我們整個劍閣,絕不能有失身份。」
「道歉,除非他答應退婚,我就答應道歉。」君艷不多看倒在地上的葉玄,直接果斷的說道。
「沒事的,這個孽子死不足惜,君艷姑娘可是沒有錯。」葉麒麟趕緊順水推舟送出了這個人情,更是不屑倒在地上的葉玄,只是冷冷的說,「孽子,你答應不答應退婚。」
「孽子你死不足惜」,葉玄心中如刀絞一般,痛苦不堪,曾經以自己為榮,為傲的父親,說出讓自己傷痛的話,「好,我答應,不過你記住了,不是退婚,是我葉玄主動休了你,不要你了。」
咬破了手指,撕下衣襟,寫休妻書,朝天上一扔,這個男子的血性,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裡,「記住了,我總有一天會還會這些恥辱。」
「好,我等你。」君艷隨即應聲答道,她感覺這個沒有絲毫的威脅,他已經被人廢了氣海,他現在就是一個廢物,根本不需要怕他,便應下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葉玄走出了大廳,疼痛感讓葉玄不能忘記今天,看著遠處,喃喃說道。「我會讓你們今天的行為,我會讓你們以後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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