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醉方休!(第三更!求收藏!)
「小心!」
令狐沖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就是起身大叫道,但是身上傳來的疼痛卻是讓他渾身一個抽搐,又是趴在了地上。
「呵呵,這一刀,太辣雞了。」
易晨輕描淡述的一笑。
旋即,猛地就是起身,不知何時,九葉劍已經是出現在他的手中,一劍過去,那九葉劍接近劍柄的最後一片玉葉赫然已經是從白色,到黃色,再到現在的紫色。
還有那一個淺紫色的魂環。
都是從各個角度表現出了易晨現在的實力,只是簡單的松風劍法而已,在易晨的手中卻是表現出一代宗師的氣質,那輕描淡述的模樣。
一擋,一掃,再往前一伸。
赫然,易晨的劍,已經擺在了田伯光的脖子上了,對方呼吸都是一停,緊張的不要不要的,本以為是一個小兵,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這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上去了。
田伯光欲哭無淚。
「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把劍放下,我們坐下來聊,坐下來聊。」
田伯光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對著易晨說道。
他的心中,已經緊張的不得了了。
而在一旁。
東方白的眼中的震驚也是沒有散去,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才的那一下,她彷彿看到了一代宗師出手一樣,真的是可怕。
她又是不著痕迹的收起了手中的繡花針,本來以為若是易晨受到危險的話,她就暗中出手,救下易晨。
可是,沒想到。
對方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真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她竟然對於這麼一個高手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江湖果然是卧虎藏龍啊。
「呵呵,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臭嘴怎麼這麼甜了啊。」
易晨笑道。
手中的利劍卻是沒有放下。
「大爺,我錯了,放過我吧。」
田伯光求饒道。
「我這個人最討厭毀人清白的淫賊了,所以,你懂得。」
易晨淡淡的說道,沒有給田伯光任何的幾乎,九葉劍就是在對方的脖頸之上一抹,鮮血綻放,灑落在地上,到底,身死。
這個江湖上,又是少了一個淫賊。
「叮!發現後天附魂石,是否拾撿?」
「拾撿。」
「叮!拾撿成功,獲得物品:後天附魂石(增70年)一個。」
「……」
易晨順利的就是拾撿了田伯光死後被爆出來的附魂石,一個附魂石增七十年的年限,易晨也是感到一絲意外,想不到田伯光竟然是一個,後天七層的高手啊。
難怪屢次作案都沒有被抓到。
除了那一身的輕功之外,還有就是那實力了吧。
可惜,他碰到了易晨,還沒有來得及施展那輕功,就已經被易晨給奪去了性命。
「董兄,抱歉了,看來我們要換一個地方吃了。」
易晨轉過身,手中的九葉劍卻是轉向了一個個隱蔽的角落,用他的身體擋住,隨後,收了回去,畢竟是武魂,還是隱蔽一點的好。
免的其他人以為,這是什麼寶物。
但是,那紫色的魂環,卻是隱蔽不了。
「沒事,我們換個地方再吃就是了。」
東方白笑著說道。
對於易晨,她突然的感興趣了,那神出鬼沒的劍,還有的就是,對方那一代宗師的境界,將一門武學練習到一代宗師,這是需要的多少年的時間啊。
就算是她東方白,最多也就是愛造極登峰而已。
現在出來了一個一代宗師。
她自然就是感興趣了。
「那走吧。」
易晨也是笑著說道。
兩人這幅模樣還真的像是要再找一個地方,繼續喝的樣子,看得倒在地上的令狐沖是一臉懵逼的,自己還在這裡呢。
話說,沒有看到他重傷的樣子嗎?江湖中人不都該伸伸援手的嗎?
為什麼你們問都不問我的傷勢就這樣直接的走了。
令狐沖一臉鬱悶。
可,易晨和東方白兩人已經離開了,連給他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視線中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影了。
——
過了許久。
最後,兩人的身影停留在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周圍,開放著艷麗的鮮花。
兩道身影卻是訕訕坐下。
「真是可惜了董兄,大晚上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好好的坐一坐。」
易晨對著身邊的東方白笑了笑說道。
「雖然沒有地方好好坐一坐,但是起碼還有好酒啊。」
東方白也是笑了笑,卻是抬起手,搖了搖手中的酒壺,說道。
「也是。」
易晨笑了笑,也是提起手中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口,一醉解千愁啊,有的時候,在幻想中,往往可以得到填充感。
兩人痛快的飲著小酒。
片刻之後。
「如果我沒看錯,董兄應該是江湖人士吧。」
易晨突然的出聲。
差點嚇了東方白一跳,前者的這話,讓她眼中不由的就是帶上了一絲警惕心。
「你為何這樣認為。」
東方白問道。
「田伯光對我出手的時候,董兄那隱蔽的動作,我又不是沒有看到。」
易晨聳了聳肩,說道。
說著,又是換了換手中的酒壺,喝起來了,而東方白聞言,也是放鬆了心中的警惕,感情是這樣啊,同樣也是拿起自己的酒壺。
喝了起來。
「一醉解千愁,可惜,人已經醉了,心卻還是那麼清醒。」
易晨的雙眼有些朦朧的盯著手中的酒杯,灌下一大口,口中卻是緩緩的說道,他的雙眼彷彿在凝視著什麼,給他帶來了一絲的憂愁感。
心事,他有心事。
「易兄為何這樣說,難不成,易兄的心中有心事。」
對方的氣質讓東方白轉過頭看了一眼,問道。
「不說也罷。」
易晨搖了搖頭,並未說什麼,繼續開始灌酒起來,彷彿,繼續這樣喝下去,能給自己帶來一醉似得,他的雙眼深邃,卻……彷彿在思念著誰。
酒過三巡之後。
「董兄,認識你真好,好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的喝酒了。」
易晨已然是倒在了草地上,整個人,卻已經是爛醉如泥一般,口中卻是喃喃的說道,在他的旁邊,東方白同樣的也是躺在草地上。
可雙眼卻是清澈無比,她……並沒有醉,對於一個先天強者來說,真氣可以輕鬆的煉化體內的酒精,醉,倒是有些難了。
聞言,她也是不由的看了易晨那精雕細琢出來的面容,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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