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蛤蟆精
「T奶奶的,老子砍了你!」說罷便揮舞著手裡的武器,三步並作兩步沖了上來。
白嵐根本沒將那個長得跟個蛤蟆似的放在眼裡。
無論怎麼看都似不經意間般,一條雪白的大長腿登時晃入那長相似蛤蟆的男人眼帘中,這個雪白倒不是說白嵐未穿褲子,正是白嵐穿了褲子,而且還是一條白褲子,所以在這昏暗的燈光條件下,才會顯得如此「雪白」。
白嵐嘴角微揚,腳跟用力,狠狠地扣了下去。
「嘭——」
「乒乓——」
「哐——」
一個三連滾,直教那長的跟個蛤蟆似的男人眼冒金星,酸痛翻湧。
三連滾的過程在地上不斷地摩/擦,從而產生局部微熱,這種看似因果關係的過程卻是同時作用在那男人身上。
及時如此那男人的臉上也發生了些許變化,青一塊,紫一塊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還是那長相似蛤蟆的男人那張醜陋的人臉之下顯露真容。
「大……大哥,你……你的臉,破了。」那個女人驚顫道。
那長得跟個蛤蟆的男人聞言揚手摸了一下,果真手感不是絲滑細膩,而是一種賴賴巴巴凹凸不平的手感。
既是臉皮已經破至如此,索性那長相似蛤蟆的男人揚手一把扯去那層人皮,此真容方得以見全,而手裡那張方才還稍有活性切飽滿的人皮此刻竟是慘白詭異,或許是其上方有蛤蟆身上自帶黏液的緣故,這張皮子不僅僅慘白詭異,還如同一團漿糊一般。
落在地上逐漸融化還直往外冒泡。
「原來是個蛤蟆精。」白嵐說道,「我說呢,長成這個樣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天地泣鬼神!」
「蛤蟆怎麼了,小子你可聽說過蛤蟆本是痴情種,敢為紅顏惹惡人?」那長相似蛤蟆的男人說此話時眼神之中儘是得意。
「我呸!別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尚,我只知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看就是臭水溝里的癩蛤蟆。」白嵐一頓嘴/炮輸出,「妙」語連珠。
「閉嘴!士可殺不可辱!」那蛤蟆精跳腳道。
「怎麼?!長這麼丑還不讓說了?你說你是痴情種,敢為紅顏惹惡人,看來你這個醜八怪有故事啊?」白嵐雙手抱臂。
那蛤蟆一聽有人提及自己的故事,登時來了興緻,想要訴說自己的過往之事,似那過往之處皆是光輝燦爛。
正待那蛤蟆要開口時,白嵐也察覺到了,開口說道:「行了,我對你的那些『紅顏事』不感興趣,也不想聽你那些過往,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恐怕你的那些紅顏事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白嵐的這番話在那蛤蟆精聽來可比罵人親娘,刨人祖墳還要狠毒萬倍。
一旁那蛤蟆精的四個兄弟姐妹聽到這話,心裡都暗自不好,你提什麼,大哥都不會有事,唯獨自己過往為紅顏所做之事乃是其不可觸犯的逆鱗。
如今這作死少年不明就裡一次次在大哥底線處蹦躂,不僅往其傷口上狠狠撒鹽,還來了點兒孜然胡椒面,如此必是惹怒了大哥。
果不其然,那蛤蟆眼裡登時殺氣騰騰,滿臉膿瘡的臉上的那張典型的蛤蟆嘴已經氣到顫抖,似有下一秒便會張開這個深淵巨口將白嵐吞下去。
語氣也已經是顫抖的巔峰之態,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不——准——你——侮——辱——我——的——過——去!」
說罷便搖身一變,變回了蛤蟆本相。
「呱——」
「本來呢,我打算就這麼放過你,可若是今日我就此放過你,難保日後不會有其他客人命喪此地,所以……」
「呱——」
地上趴著的蛤蟆一聲一聲地叫著,聲音由大變小,頻率由慢變快。
臉頰兩側似腮紅一般的鳴鼓膜一張一弛,那聲音似口訣一般呱呱不一樣。
自四方有黑色煞氣宛若遊絲匯聚在那腮紅一般的鳴鼓膜之處。
「蛤蟆功?」一旁的雲莎淡淡地說道。
「喲~這位挺識貨啊,不錯這便是蛤蟆族的蛤蟆功。」那個長得跟個鯰魚似的男人洋洋得意道。
「有什麼好炫——」
「呱啊——」
白嵐話還未說完全,一股極其強勁的颶風自那蛤蟆口中如大炮一般襲來。
強大之勢生生推著白嵐後退數步,眼睛都睜不開,無奈之下白嵐只好揚手擋在面前。
「師——師尊,這風好臭啊!」這種情況下白嵐還不忘給自己的師尊吐槽一下。
其實這也不能怪白嵐在如此危機情況吐槽這風,實在是因為風當真是令人作嘔不已。颶風本從蛤蟆嘴中出,不僅僅是威力強大,同時還伴隨一種黏/滑的濕/潤之感,當然臭也在其中。
此地濕氣極重對這蛤蟆修鍊生存極有幫助,同時這群妖精整日里喜歡吃人肉,自然肚內藏腐氣。
「你上!」雲莎倒是在蛤蟆功產生的颶風中巋然不動。
白嵐揚手取下冠群芳捏在手中,口中念訣,本想祭出冠群芳一舉拿下,可白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颶風竟然能輕而易舉地格擋下自己的法器進攻。
白嵐見狀揚手本欲加強靈力注入,可是那匯聚到手中的靈力也被這颶風給吹散了,既如此白嵐只有堅持的份。
「咔嚓——」
白嵐聽到聲音,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斷破開口子,方才還是颶風的威力,此刻除了颶風的狂,其中還夾雜著一種寒風的刺骨之感,吹在皮膚上乾裂之感油然而生。
白嵐見狀欲抬腳閃躲一旁避開這颶風猛吹,可腳底下似有膠水一般,分毫不能移動半寸,白嵐實在無法,只能委屈巴巴地看向師尊,希望師尊搭救自己。
雲莎見狀僅僅揚手一揮,那蛤蟆便似被一股無形之力給「啪」地一下拍扁了。
颶風登時消散,白嵐急忙側身移動位置。
僅僅一掌對於一隻成了精的蛤蟆來說還不至於致命,雖說是被拍扁了,但那蛤蟆餅登時又恢復如初。
此時一雙格外迷離卻處處充滿殺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身披斗篷的雲莎,彷彿四個大字寫在了臉上——多管閑事!
「蛤蟆功也不過如此,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雲莎的輕視和不屑意味十足。
「你是何人?」那蛤蟆就這麼噁心的趴在地上,任誰看了都不住一激靈。
癩蛤蟆趴腳上,不咬人膈應人。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