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堪受辱的小夫郎割腕自盡了
雷雨過後的清晨顯得清明,空氣也甚是清新。
一夜無夢。
卿酒惺忪睜眼,不再是熟悉的獨居別墅,復古又簡陋的房間面貌映入眼帘,她有些恍惚,有些不能接受她已經穿越的事實。
「咚、咚、咚。」
叩門聲響了起來。
卿酒側眸看向門口,不等她回應,一位男子已經推門進來,他溫柔地對卿酒道:「妻主,子玉來服侍你洗漱。」
男子一襲紅衣,雖是粗布衣裳,卻掩不了他一身的貴公子氣韻,翩翩公子,文意斐然。
恰到好處的面容里,也藏著深深的書卷氣,面容清秀,宛如畫中的男子。
來人,正是昨晚來房中用美人計謀害原主的白子玉。
看著這樣的白子玉,卿酒有一瞬的晃神。
這樣的顏值,如果放在現在,一定會讓女人瘋狂吧?
思緒間,白子玉已經來到了卿酒的面前。
他拿起一旁的藍布衣裳,送到卿酒的面前,柔聲道:「妻主,子玉服侍你更衣。」
說著,白子玉就要把衣裳穿上卿酒的身。
以往,這些活計都是卿酒的幾個夫郎做的。
可這回,藍布衣裳才剛剛伸過來,就被卿酒接到了手中。
她對白子玉揚了揚手,學著原主的粗嗓音道了句:「不用。」
說著,乾脆利落地將衣裳上身,不等白子玉反應,她已經走出了房門。
踏過門檻,迎面撲來一陣微風,入目是一個不大不小、有些陳舊的小宅院,院子中間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有一口井,井邊種了一顆石榴樹,除了她身後的主屋外,還有三間小屋,一間是廚房,另兩間她的四個夫郎在住。
小宅院不算差,但相比原主從前的豪宅來說,差太多了。
院子中,此時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樹上修扶昨晚被雷雨吹倒的樹枝。
而,她面前一個男人,身後一個男人,被原主送走一個男人,還有一個男人呢?
卿酒的眸子眯了眯,向著院子中的井走了過去,井邊有白子玉給她準備的木盆和毛巾。
從盆里撈起濕噠噠的毛巾,面前的井井口幽深,井沿寬且矮。
卿酒利落地擰乾了毛巾的水分,正欲擦臉,身邊似乎有人靠近,卿酒警惕地回頭,就看到白子玉正含笑看著她。
白子玉溫柔地道:「妻主,子玉來幫你擦臉吧。」
「不用。」卿酒又乾脆地拒絕了。
她轉頭回去,正欲自己擦臉,忽然,從水中的倒影似乎看到什麼,她猛然又回頭。
除了人離她更近了些外,白子玉還是在溫柔地看著她:「妻主,還是子玉來服侍你洗漱吧。」
而陸風還是在一旁的石榴樹上修繕。
四周似乎很安靜,一切卻又顯得頗為詭異。
腦海中想到了什麼,卿酒頓時警惕起來。
現在她的夫郎恨她恨得要死,尤其白子玉,昨晚都要送她見閻王了,此刻會這麼好,好像沒事人一樣,溫柔地服侍她?
不對勁!一定不對勁!
卿酒的瞳孔輕縮了縮,餘光警惕地掃過四周,在看到樹上的陸風旁邊露出的一小截麻繩后,她的心中瞬間明了了什麼。
果然,害她之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