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要解決太后
他在這方面還是很放心辭佑去辦的。
辭佑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雀雀欲試,畢竟這點事情他想了好多年了,現在可以如願以償,怎麼可能會興奮?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陪著皇上去太后那裡走一趟,先解決了太后,再說其他。
此刻的太后對於墨雲珩的打算一無所知,她已經派人找了一天的時間,都沒有那個黑衣人的任何消息,正對著手下大發雷霆。
「你們這些廢物,哀家養你們有什麼用!」太后直接將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砸在跪地地上的心腹頭上,血順著額頭蜿蜒流淌,跪在地上的人卻吭都不敢吭一聲。
有些恐懼的看著太后,承受著太后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哪怕只是說一句話,天後現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都會將他拖出去直接斬了。
現在只是一點皮外傷,怎麼說都更好一些。
況且這次確實是他的過於疏忽,才會讓那個男人跑了的……
太后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聽到外面有人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太后瞬間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緊緊的皺著眉頭,不知道皇上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麼事。
卻從來沒有想過皇上會是想要解決自己這個問題,到底還是活在自己還高高在上,掌握著大權的夢境之中。
看著跪在地上的手下,太后語氣冰冷:「滾,哀家改日再算!」
想到自己被欺騙,現在還找不到人,太后的臉色就有些冰冷,見到皇上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甚至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今日這是刮的什麼風,皇上竟然過來了?哀家就不勞煩皇上惦記了。」
看著還一副高高在上語氣的太后,辭佑站在皇上身後,不著痕迹的翻了白眼,他還真的是很少遇到這種大難臨頭,還不知道死活的人!
辭佑眼裡的譏諷一閃而過,可是現在的太后可是很敏銳的,立刻就注意到辭佑的眼神:「大膽奴才,竟然還的嘲諷哀家,來人啊,還不把人拖出去給哀家斬了!」
墨雲珩輕笑一聲,眼底一片冰冷:「朕怎麼不記得,太后還有處置朕手下的人的權利?」
真是可笑得很。
太后的臉色陰沉,看著皇上語氣不是很好:「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哀家想要處決一個嘲諷哀家的人都不可?」
墨雲珩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明明太后是站著的,他坐著也帶給在場所有人一種壓迫感。
「看來太後果然是年紀大了,忘記了很多事情,需要朕幫你仔細回憶一下?當初太后都做過什麼?」
太后算是聽出來了,今日墨雲珩過來就是為了和自己算舊賬的。
不過她也不怕,堅信著墨雲珩不會拿她怎麼樣!
「當年朕還小,太后做過什麼應該沒有忘的徹底吧,朕能從鬼門關爬回來已經是福大命大,這麼多年的,太后想要刺殺朕的次數也是數不過來,朕現在也不想細數,過來就是和太后做個了斷。」
墨雲珩的語氣平淡,太后卻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對,忍不住有些退縮,看了一眼墨雲珩,連語氣都不是最初那樣的底氣十足:「皇上到底想要做什麼?」
「太後果然是老糊塗了,朕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墨雲珩挑眉:「不知道昨日太后是為了何人,才決定和朕作對的?」
若不是有太后的吩咐,他的恩師又怎麼會出現在皇宮?
這絆子使得可真是漂亮。
不過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後果不是嗎?
「哀家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提到這個是,太后的臉刷的一下冷了下來,若不是那個黑衣人,她又怎麼會這樣衝動?
可現在連人都找不到,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墨雲珩也不想知道那麼多,他現在不知道的,日後也可以查得出來,於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既然太后不想說的話,朕也不想要為難太后,辭佑,吩咐下去,太后病重,這慈海宮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太后的臉色慘白,立刻明白了墨雲珩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墨雲珩,你敢!」
她可是堂堂太后,墨雲珩怎麼敢這樣光明正大的殺了她!
「朕有何不敢?反倒是太后,既然對自己如此有信心,就試試能不能從這宮殿里逃脫出去吧。」
沒有人會不畏懼死亡,在沒有面對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不怕死,但當知道自己會死,那一刻就徹底的慌了。
發瘋了一般的沖了過去,卻被辭佑給直接攔住:「太後娘娘止步。」
「墨雲珩,你就不怕你這樣做,會影響了自己的名聲嗎!不怕被大臣百姓戳著脊梁骨罵嗎!」
墨雲珩聽到太后的話,突然笑了:「太后這是在跟朕開玩笑么?朕會在乎名聲?況且朕的名聲不是已經都被太后給破壞殆盡了嗎?」
這麼多年,太后可是從來都不惜餘力的抹黑自己,難道這個人現在都忘記了?
太后看著墨雲珩的臉,似乎要把這張臉刻入腦海之中一般,明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卻還想將這個人刻入腦海之中。
墨雲珩不理會身後還在破口大罵的太后,這隻不過是失敗者最後的掙扎罷了。
畢竟他和一個死人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辭佑跟著走了出去,看著皇上面無表情的樣子,輕聲道:「皇上,您別把這些話放在心裡。」
墨雲珩看了一眼辭佑,也是被辭佑逗笑了:「朕像是那麼脆弱的人?放心吧,朕只是有些感概而已,本以為三年前就可以解決的人,讓她多活了這麼多年。」
顯得有些浪費時間而已。
辭佑撓了撓頭,他心裡很清楚,皇上是個什麼性格,只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擔心皇上而已。
就總是忍不住說出來。
「等所有的事情結束,就讓小福子跟在朕的身邊,放你去你哥哥那裡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想要回來了,再回來。」墨雲珩看著辭佑認真的說道。
自己幾年前就答應過辭佑的事情,卻一拖就是幾年,說起來也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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