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老婆你好
薄寂淵看著她滿眼淚水就要往下落,眉頭擰起來:「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就我們現在無法在一起。」
「賀彥卿是華夏首富,他的公司涉及各行各業,現在他和你的女兒結婚了,如果再爆出來我和你結婚。」
「他的公司還要不要開了,股價絕對會暴跌,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不可估量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揣測的。」
「南苑,你不能和我在一起,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你自己阻止不了,把路搞絕了。」
南苑害怕的膽戰心驚,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一直以來他們兩個,是非常默契的合作夥伴,只有她在他身邊,他才能安心的做實驗搞研究。
「讓他們兩個離婚,讓他們兩個離婚。」南苑想不出其他的辦法,只有這個辦法,她急切的說道:「只要他們兩個把婚離了,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薄寂淵哼笑了一聲:「讓他們兩個離婚,你覺得可能嗎?好好上網上看看,他們兩個現在註冊結婚了,翠色科技的股價已經在波動了。」
「如果一旦爆出,薄新堂和賀彥卿是一個人的話,賀氏集團的股價會暴漲。」
「離婚,他們不可能離婚的,沒有人跟錢過不去,尤其是我的兒子,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你最開始沒有阻止的了,現在就阻止不了。」
「我能。」南苑把心一橫擲地有聲道:「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讓他們離婚的,我會和你在一起的。」
薄寂淵眼睛一撇:「你多少時間合適?」
現在他只有一個南苑可以利用,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南苑一旦不為他所用,他更加沒有籌碼。
白南星現在有他兒子護著,自己想近一步,是難上加難,所以還只能靠南苑。
「三五天吧。」南苑底氣不足的說道:「三五天一定會給你個好消息,你等我。」
說完她拿起包,直接走了。
她走了沒多久。
薄寂淵電話響了,他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對他說了幾聲。
之後他切斷了電話,在原地沉默半刻,戴上了墨鏡,也跟著離開了。
「你在做什麼?」
白南星看著帶她回來,就進了書房,打開保險柜的男人,張口問道:「你的那個保險柜,對我來說,根本就藏不住東西。」
賀彥卿鎖保險柜的手一頓,把保險柜重新打開:「你說的是,那個保險柜對你來說根本就鎖不住任何東西。」
隨即他把藏在裡面的結婚證拿了出來,掏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給九鼎。
白南星傻眼了,「你這是要幹嘛?」
賀彥卿對著九鼎吩咐了幾聲,掛了電話,推了一把白南星:「我在樓上卧室給你準備了禮物,你上去看看。」
「給我準備了禮物?」白南星眼中閃過驚訝:「是什麼禮物啊?」
賀彥卿吻了她的嘴唇,神秘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白南星應了一聲,向樓上邊走邊道:「要不是驚喜我會生氣的。」
賀彥卿凝望著她的背影:「好啊,生氣可以揍我。」
白南星沒忍住的撲哧一笑,加快了腳步,爬樓梯,奔向他的卧房。
賀彥卿拿著結婚證在下面。
半個小時過後,九鼎過來了:「老大,叫我過來幹嘛?」
賀彥卿把結婚證遞過去給他:「去銀行給我開兩個保險柜,把這東西鎖到銀行里。」
九鼎一怔,看著自己面前紅彤彤的兩個小本兒,半天才找回聲音道:「鎖到保險柜里?這兩個小東西?」
賀彥卿額首,突然之間像想到了什麼,在屋子裡找了一個盒子,鄭重其事的把結婚證放進盒子里:「鎖到保險柜里,如果它們要丟了,你就死了。」
九鼎被自家老大突如其來的冷意嚇了一跳,連忙接過盒子,抱在懷裡:「我現在就去,保證完成任務。」
賀彥卿把門一拉:「那我就不送你了。」
九鼎呵笑兩聲後退:「好的,好的。」
退到門口,他突然手一頂門,擋住了自家老大要關門的動作,頂著老大的死亡凝視,自己頭皮發麻,張口道:「老大,女神才剛剛到註冊的年齡,您這樣下手,這不是太早了點?」
「女神還沒有好好看看世界,也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您這樣……」
賀彥卿臉色一寒,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九鼎屁股上:「你可以滾了。」
把他踹了出去,砰一聲,把門關上,上鎖。
轉身上了樓。
樓上的房間沒有關,他一進去就看見自家的小孩坐在床前地上。
為了給小孩一個驚喜,免不了俗的,整個屋子裡放滿了香水玫瑰,香水玫瑰的中間,放了他給小孩的禮物。
白南星聽到聲音,昂頭望過去,舉起手中的文件:「這不是驚喜,這是驚嚇。」
賀彥卿把房門一關,撿了兩個襯衫扣子,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拿起放在地上的筆,「這是驚喜,我給你的驚喜。」
白南星拿文件的手一放,「我不要。」
把他所有的家當都轉給她,不是給她一半他的家產,是他所有的家產,翠色科技的所有。
他自己不領一分錢工資,只做一個挂名的總裁,為她幹活,為她賺錢。
「你要。」賀彥卿握著她的手,把筆塞進了她的手裡,「我給你的你就要,你必須得要,你不要,也得要。」
「可是……」
「簽字。」賀彥卿霸道凜然地打斷她的話,拉起放在前面的文件,抵在她的手邊:「把字簽了。」
「我……」
「薄太太。」賀彥卿再一次打斷她:「今天是我們註冊結婚的日子,這是我給你的聘禮,聽話。」
白南星不想聽話。
賀彥卿握著她的手,把字給簽了,簽完字之後,那些文件,呼啦一下子,被他隨手一丟,隨即扣住白南星的手,撲倒她。
白南星瞳孔一緊,還沒反應過來,賀彥卿攻略城池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讓她毫無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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