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立威絕後患
在那名軍士喊完的同時,林士元等秦王衛也向城防軍士奔出,吳曉則是口中輕說了一聲:「不要傷及性命。」
兩邊的人剛一接觸上,就聽見城防軍士不停有「啊,哎喲」的喊聲發出,一刻中不到,二十多名城防軍全部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每名軍士不是手被折斷,就是腳被打折。
這還是因為吳曉不讓秦王衛下死手,所以林士元等秦王衛全是赤手空拳,否則打鬥估計時間更短,地上躺著的也已經是屍體了。
秦王衛作為整個秦王朝軍隊中最頂尖的一批人,完全不是普通的城防軍士能夠比的,一個秦王衛,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完全可以打敗甚至擊殺30名全副武裝的普通軍士,因為秦王衛已經不再是軍士,已經是武學高手,還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雖然吳曉讓留住這些城防軍的性命,但因為剛才對秦王衛的不屑,也讓秦王衛們非常火,下手也比較狠,就算沒死估計也要在床上躺上半年。作為秦王朝最頂尖的一批人,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侮辱秦王衛的人。
一開始說話的那名城防軍士被打得最慘,雙手雙腳都被林士元打斷,此刻正在地上動彈不得,口中還在邊哀嚎邊說著狠話:「你,你們居然敢……哎喲……」。
他話還沒說完,林士元已經又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吳曉走到這名城防軍士面前,低頭看著他說道:「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憑你一個普通城防軍士,沒這個膽子敢攔我。」
聽到吳曉在問話,林士元移開了放在這名軍士手上的腳。
那軍士看吳曉盯著他,眼神躲閃的說道:「沒,沒人叫我,你們硬闖府衙,攔住你們是,是我的職責。」
吳曉聽到他的話輕笑一聲,對這名軍士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說得狂妄一點,除非你身後的人是大王,否則誰也保不住你,包括……你的家人!」
說到最後一句,吳曉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同時他心裡也在想,羅驕還是我以前的小弟呢,真的論起來,他也保不住你。
那名軍士因為疼痛咬緊了牙齒閉嘴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痛苦的神色中夾雜著一絲猶豫,隨後他張嘴說道:「我本是奉……」
他的話還沒說完,從府衙內傳出大喊聲:「是誰膽敢闖水城府衙!」同時從府衙內快速的奔出三道人影。此時府衙內及周邊的衙衛所里,也湧出更多的城防軍士,估計要有四五百人,全都拿著軍刀和盾牌,形成圓陣,將吳曉等人團團圍住。
好在府衙門口就是一片開闊的廣場,否則根本容不下這麼多軍士形成兵陣。
而一開始在遠處看著這邊打鬥的百姓,也被趕離了這裡。而林士元等秦王衛也已經右手持刀左手持劍,將吳曉圍在中間。
奔出的三個人速度極快,一看就知道也是武學高手,眨眼間就來到了吳曉等人面前。三人都是身著軍隊輕甲,前面一人手提一把銀色長槍,旁邊兩人分別持一把長劍和一柄長戟。
吳曉輕輕用手分開擋在面前的兩名秦王衛,走到了三人面前,林士元緊隨其後跟在旁邊。
吳曉仔細看了一下面前的三員將領,發現右手邊面色比較白凈的一員武將,在其輕甲上面還有水漬,風一吹還有淡淡的酒味。
「我乃王朝軍情部統領吳曉,奉大王諭旨,前來南部統軍平叛,到了府衙守門侍衛居然敢阻攔,這些軍士都是以下犯上之徒,按秦國律當誅族!」吳曉開口大聲說道,並且控制神經元將音波擴散開去,讓全部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話的同時,吳曉從林士元那裡拿過一卷詔書,在身上拿出龍形兵符,往上空一扔,詔書在吳曉頭上五米處的空中展開,龍符也在詔書旁懸空停住,同時放出金光,詔書上秦國君主的紅色大印,百米開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些都是羅驕讓林士元給他的,而讓詔書在空中展開懸停,讓能調動王朝所有軍隊的龍形兵符浮空,則是吳曉利用神經元遊離出體外,再加上釋放出元素分子,造成了這個神奇的景象。
詔書上的字可能看不清,但那大印是看得清的,再加上吳曉說的話,誰都不會懷疑這是假的。龍形兵符更是整個秦王朝的唯一一件,也只有秦王羅驕才可以使用和賜予,這枚兵符可以調動秦王朝所有的軍隊,凡違抗者視為欺君叛國。
看到吳曉的這一手,林士元都愣了一下,但立馬反應過來,也用真氣大聲喝道:「見詔書及龍符,還不跪下,想抗旨被誅族嗎!」
面前三位將領臉色發黑,率先單腿跪下,而全部的城防軍士也是隨即跪滿一地。
原先被吳曉問話的那名軍士,則是臉色蒼白,躺在地上渾身發抖。
吳曉面前拿長槍的那位將領低著頭,面色難看,心裡發苦,沒想到吳曉會來這麼一手,到現在他也不明白吳曉是怎麼做到,讓招書和龍形兵符懸停空中的。
「全部都起來吧。」吳曉隨即手一揮,詔書和龍形兵符落回他的手中,遞給了旁邊的林士元收起來。
「原來是吳曉大統領,手下人不認得大統領,有衝撞之處還請大統領不要怪罪。屬下是此地的駐軍總將丁華明,旁邊是副將韓飛及當地城防軍參將王長宏。」持槍的將領起身向吳曉躬身抱拳道。
「雖然我不曾拿出詔書和龍符,但作為府衙侍衛,見到秦王衛的令牌,也該通傳。他們阻攔不成還想動手,以下犯上,需全部誅族!」吳曉冷冷的對著丁華明說道。
丁華明看著冷冷盯著他的吳曉,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大統領說得對,軍法不容情,來人!將剛才阻攔大統領的人,全部立即處死,隨後抄家滅族!」
聽到丁華明的話,旁邊的韓飛和王長宏都是臉色一變,而躺在地上的那名被問話的軍士,臉色也是慘白,尖聲大叫道:「丁將軍,明明是你剛才……」
「大膽,還敢狡辯!」丁華明大喊一聲打斷那名軍士的話,手中長槍急射而出,直奔那名軍士的心口而去。
只聽「叮」的一聲響,長槍被旁邊的林士元用長劍挑飛,在空中轉了兩圈掉下,被他接到手中,這一手讓旁邊看到的軍士都臉上動容。
「丁將軍這是何故,這名軍士好像剛才想說,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的。」吳曉負手身後,淡淡的問向丁華明。
「大統領莫要相信這人,這些以下犯上的軍士,臨死想要誣陷他人,屬下只是不想他再狡辯,所以情急出手。」丁華明知道殺不了那名軍士了,只能給自己找個借口。
「大統領,小人正是奉了丁華明的命令,讓小人阻攔你們,好讓大統領出醜。」那名軍士見丁華明已經要殺了自己滅口,也不再稱呼他將軍,直接說出了是受他指使。
「哦,你可以詳細說出來,如果屬實,你是奉令行事,並無過錯。」吳曉向那名軍士說道。
丁華明想要再次開口,但是見到吳曉盯著他那陰冷的眼神,再看到已經提起劍面向他的林士元,把到嘴的話又咽了進去。
那名軍士聽見吳曉的話,開始說起了事情的起因。
原來丁華明是軍中新晉的一名新星,在近幾年剿滅一些小國的時候,展現出了非常了得的軍事才華,再加上武學也很不錯,在軍中槍法大比中拿到了第一名。此次就被提拔為總將,率軍前來水城駐紮。
而丁華明雖然有些本事,但本身是一個善妒的人,在軍中一直聽聞著吳曉的事迹,覺得非常不服氣,認為吳曉只是運氣好,自己要更優秀,所以心裡一直想著,有機會一定要讓吳曉出醜,讓吳曉知道他丁華明更強。
所以今天他老早就接到稟報,說有迅燕即將降落水城,加上昨天傳來的軍報上說吳曉即將來南部,就推斷吳曉來了水城。
他早就想有這個機會和吳曉見面,但後面又想著給吳曉一個難堪,就安排自己的親信軍士,在府衙門外故意阻攔,曬吳曉一點時間。因為他知道就算吳曉帶著詔書和兵符,也不會輕易就給一個普通軍士看,一定會見到駐地將領才會拿出,到時他就推說自己和其他將領在商議軍情,並不知道,而軍士不認識吳曉,所以沒能第一時間迎接。
誰知道吳曉帶著秦元衛一起來的,僅憑秦元衛的令牌,他就得接待,但那名軍士以為丁華明是知道秦元衛一起來的,所以繼續阻攔了吳曉他們。
在軍哨響起,丁華明就知道事情不對了,急忙趕出,但等他趕到遠遠看見秦元衛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他預期了。但他還想以互相併不認識為由推脫,沒想到吳曉能把詔書和龍形兵符弄出這麼大動靜。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無法再繼續推託下去,只能把罪責推脫出去,但聽到那名軍士要說出實情,忍不住出手想滅口,卻不料林士元的武力值超出他的預期,近距離他的急速甩槍還是被攔了下來。
那名軍士說完了丁華明交待他阻攔的事以後,吳曉盯著他道:「丁華明,你可知阻攔奉諭旨到軍營的上級,貽誤軍情,可是大罪。」
丁華明抱拳說道:「大統領,這完全是這名貪生怕死的城防軍士,在誣陷本將,他自知犯了死罪,想污陷於我。難不成大統領就因為他的一面之詞,就將我定罪?」
他自持給這名城防軍士下令的時候,旁邊並無別人,而只有他們兩人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證明他丁華明有下過這樣的指令。
吳曉聽到丁華明的話,嘴角揚起說道:「哦?丁將軍莫非以為,沒有第三人在場聽到看到,你死不認賬就行了?」
隨後手一揮,指向丁華明開口道:「秦元衛聽令,拿下此人,若有反抗,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