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把這兩個人寫成耽美文
男子屈起長腿,慵懶坐在她對面,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洛凝抬起頭,略微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的?!」
這男人神通廣大啊!
男子勾唇:「因為我神通廣大。」
「……」
江逸掃了他們二人一眼,忽然眼珠子一轉,搖著扇子好奇道:「長公主,很喜歡秦時澈?」
「當然喜歡了!」
羽睫輕顫,洛凝點了點頭。
聞言,一旁的男子眉心微動,忍不住微微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眸定定落在她身上。
「你為什麼會喜歡他?」
顏狗的洛凝直接答:「因為他長得好看啊。」
「……」
男子嘴角抽了抽:「就只是臉?沒有別的?」
洛凝想了想:「有。」
「是什麼?」
「嗯……他冷漠的時候又酷又欲,悶-騷的時候又……「洛凝想不出來,索性亂說,「像只大型薩摩耶,又奶又軟。」
「?……」
大型薩摩耶是什麼鬼?
又奶又軟又是什麼鬼?
還悶-騷?
那個大型薩摩耶是啥?」江逸問。
「哦,是狗。」
二人:「……」
感情她就沒把秦時澈當男人看待過?!
「你把秦時澈當成狗?」男子頗為鬱悶又牙切齒。
洛凝不明所以男人的咬牙切齒:「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男子一驚,以為洛凝看出什麼,剛想找說辭,洛凝卻又說一句:「卧槽,你該不會暗戀秦時澈吧?」
二人:「……」
洛凝這般說著,愈加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不然他怎麼知道秦時澈的。
再者秦時澈長得夠帥,男女喜歡,很正常啊。
想著,若是日後回去,把這兩個人寫成耽美文,嘿嘿,絕對吃香。
看著洛凝一臉蔫壞蔫壞的笑,就知道她在腦補不-可描-述的畫面。
「人家拿你當……長公主,你卻把人家當狗,你也……太不厚道了。」
片刻,江逸為秦時澈打抱不平。
「狗怎麼了?我說的可是純品種寵物狗,金貴著呢。
人家狗狗又奶又聽話,從不會惹主人不高興,而那秦時澈整天一張冰山臉,搞的我好像欠他幾百萬似的,要我說,他還不如狗狗呢!」
其實每次在秦時澈那碰壁,洛凝心理其實是有絲不高興的。
此刻像是找到了傾訴對象,洛凝悶悶地嘆了口氣,忍不住為自己憤憤不平了起來,語氣里滿是對秦時澈的濃濃幽怨。
「……」
某男子胸口一悶,彷彿有一支無形的箭射中了他胸口。
有點……自作自受?!
沒注意到男子越來越鬱悶的面色,洛凝兀自倒了杯溫水抿了兩口,這才繼續開口,神色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認真。
「不過我確實蠻喜歡他的,不然我這麼顏狗的人,也不會允他一夫一妻。」
「你意思你日後你不會再納妾?」
手指微蜷,男子眸色深深,漆黑的瞳仁似有什麼在翻湧著。
「也不一定,畢竟那秦時澈無趣的很,我一輩子只娶他一個男人,那我不得無聊死!」
洛凝一手托著腮,一本正經道。
男子:「……」
忽然覺得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刷的打開扇子擋住半張臉,江逸賤兮兮地湊了過來,幸災樂禍道:
「老大,你作死了!」
「滾!」
男子鬱悶地飲了口茶,茶香過後,只余滿腔淡淡苦澀,一如他的心。
洛凝體內毒素雖已盡數清出來,但身子還虛著,聊了沒一會,便有些睏倦了,忍不住連連打哈欠。
男子瞧著她精神不好,遂拉著江逸離開了她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隨後洛凝忽然驚叫了聲,嚇的兩個人又回來了:「怎麼了?」
「我把玉心給忘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張逸說:「我昨天晚上去找過,除了那些黑衣人的屍首,並未有其他人,或許……那玉心已經回宮!」
「不可能,玉心不會這樣做的……」
男子提議:「要不我們送你去皇城,你自己進宮看看。」
只能先這樣了。
——
洛凝一回宮,看到她的侍衛連禮都沒有行,直奔榮安殿稟告洛依:「陛下……長公主……長公主回來了。」
坐立不安一晚上的洛依聞言,當即從寢殿出來,正好看到跑來的洛凝。
「凝兒!」
「皇姐……」
洛依連連上下檢查洛凝,「凝兒,你有沒有受傷?」
不想洛依擔心,洛凝謊稱自己沒事:「我沒受傷,有兩個人救了我,對了皇姐,玉心可有回來?」
「回來了,只不過受了傷,現在還未醒,好在沒有生命危機。
對了,你剛剛說被兩個人救了,那兩個人是誰?」
「這個……是兩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狹義之人。」洛凝記掛著玉心,便道:「皇姐,我先去看看玉心。」
「好!」
即使敷了葯,此刻躺在床榻上的玉心臉色還是很蒼白,可見傷的很重。
洛凝有些內疚,同時眸底劃過一抹戾氣。
幕後使者若被她揪出來,她定要將對方碎屍萬段!
豎日一早,洛依本想直接將洛凝遇刺殺的事拿到朝上說,看看一眾臣的表情,有誰心虛的。
再者也讓刑部尚書去查這件事,卻被洛凝攔住。
「皇姐,沒用的,且不說這人是不是朝中之人,但憑對方能派出這麼多黑衣人,由此可見這人不簡單。
不簡單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露出馬甲。
再者當時有兩批黑衣人要刺殺我,那麼說不定想要殺我的人是兩個人。」
聞言,洛依眉心一片陰霾:「凝兒,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拿朝中人來猜,你覺得誰有這個懸疑?」
洛凝腦海直接閃出南瑾茗,她頓了頓:「皇姐,你覺得南瑾茗有這個懸疑嗎?」
其實洛依也有想到她,畢竟她也喜歡秦時澈。
不過沒有證據,也不能斷定。
「要不……」
兩姐妹對視了一眼,眼裡同時閃過一抹默契的碎光。
三日早朝後,洛凝在獨自在她公主府後花園的湖邊涼亭里吹著風,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嘆氣,面上一副悲傷要逆流成河的表情!
「哎,本宮咋這麼悲催呢?怎麼老是有人要殺本宮呢?搞的本宮都不能出門逛小倌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