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我都知道了
紀楓霖本就是夏媽媽滿意的女婿,聽說他沒地方可去便沒有猶豫就收留了他,還把夏俊熙的房間給他睡。
一晚上,夏初瑤都沒跟紀楓霖講話,也沒跟父母說紀楓霖破產的事,吃過飯後夏初瑤就回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夏爸夏媽要去地里挖番薯。
寄人籬下的紀楓霖自然成為了免費的勞動力,扛著把鋤頭就出發了。
夏初瑤雖然也去了,卻一直沒有幹活,到了地里就坐在草堆上,悠哉的看著電影。
剛過半小時,夏初瑤感覺困了,把夏媽媽脫下來的外套當成枕頭,躺在草堆上睡著了。
等夏初瑤醒來時,夏爸夏媽跟紀楓霖正在收拾工具,準備回家了。
夏初瑤看著身上紀楓霖的外套,嫌棄的丟到了一邊。
可不巧這個小動作被夏媽媽看到了,夏媽媽可以忍受她懶,就是忍受不了她沒有禮貌,當即就拿著個扁擔呵斥道:「撿起來。」
夏初瑤噘了下嘴,乖乖撿起紀楓霖的外套。
回家的路上,夏初瑤肚子有點餓了,又許久沒喝奶茶,有點想喝。
前面不遠就是小鎮的商業街,吃喝拉撒一應俱全。
夏初瑤把外套遞給紀楓霖,指著前面商業小街道:「去給我買奶茶。」
紀楓霖接過外套,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夏初瑤看見他的手心紅了,好像因為幹活起了好幾個泡。
他那麼身嬌肉貴的人,突然干這種粗活,他怎麼會受得了。
可他就是一直埋頭苦幹,沒有半點怨言,頑強得讓人挑不出一點刺。
「好,可我不認路。」紀楓霖說。
夏初瑤陰白,這種鄉下地方他可能是第一次來,出來了說不定找不到回家的路,而且小鎮上狗也多,萬一咬他一口不好辦。
「你跟我去吧。」夏初瑤走在前面。
到了奶茶店,夏初瑤點了好幾杯奶茶,讓店員打包。
等待間,夏初瑤算了一下多少錢,然後對紀楓霖說:「付錢。」
紀楓霖搖了搖頭:「初瑤,我破產了。」
言外之意,他沒錢可付。
夏初瑤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掏出手機付了錢。
拎著奶茶回家后就是午餐時間,夏初瑤吃完飯後就回了房間,一呆就到天黑。
期間,夏媽媽進來了一次,問他們到底鬧了什麼矛盾。
夏初瑤沒說,以困了為理由打發了夏媽媽。
晚上,夏初瑤回房間后打了很久的遊戲。
確定爸媽都睡下后,夏初瑤悄咪咪的離開房間,進了紀楓霖卧室。
這間卧室她熟悉得很,不用開燈就摸到了床邊。
紀楓霖已經睡下,呼吸綿長,顯然是睡著了。
今天幹活累了一天,他肯定困。
夏初瑤躺到了他身邊,望著他黑暗中看不清五官的臉龐。
突然,夏初瑤感覺一陣輕風吹過她的臉,她的身體瞬間被被子覆蓋起來。
隨後,紀楓霖睜開了眼,「初瑤,你怎麼來了?」
夏初瑤沒說話,只是在被窩裡動個不停,然後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出來。
紀楓霖一愣,突然覺得深秋的今夜有點熱。
但也心懷愧疚不敢亂動,疑惑道:「初瑤,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初瑤往他懷裡一鑽,掀開他的領口把臉貼了上去:「楓霖,我都知道了。」
紀楓霖:「你知道什麼?」
夏初瑤想起她下午接的電話,說:「爺爺給我打電話了,都告訴我了。那天爺爺出了車禍,你著急帶他去了外省的醫院。這些日子你一直在陪他養病,他病好了些后你就趕了過來,是這樣嗎?」
紀楓霖嗯了一聲。
夏初瑤埋怨道:「那為什麼安頓好爺爺后不跟我說呢?害我以為你睡了就跑?」
紀楓霖:「那天我一下樓手機就被搶了,當時情況緊急,就直接去了醫院。後來我用秦陰的手機聯繫了你,可是我卻失去了你的消息。爺爺好些后,我就去了小書園,然後到了這裡。」
夏初瑤自慚形穢的哦了一聲,又問:「那你怎麼不一來就告訴我前因後果呢,裝什麼破產?」
紀楓霖:「因為這事我對你確實有愧,也想體驗一下你的生活。」
夏初瑤握著紀楓霖勞累了一天的手掌,心疼又愧疚道:「不要體驗了,太累了。」
紀楓霖溫情脈脈的說:「抱著你什麼都不累了。」
夏初瑤抓住紀楓霖不安分的手:「有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紀楓霖:「什麼好消息?」
夏初瑤:「爺爺的事不是意外,是韓喚廷安排的。」
紀楓霖:「你怎麼知道?」
夏初瑤:「爺爺跟我說的,因為這件事,韓家主動解除了婚約。」
漆黑的房間里看不清紀楓霖臉上的表情。
過了幾秒,夏初瑤只覺身上一重,整個人都被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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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言剛準備上車離開,一道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向他跑過來。
她好像喝醉了,跑的踉踉蹌蹌的,直接就撲進了陳之言懷裡,緊緊地禁錮住了他的腰身。
陳之言愣住,心跳不禁快了一刻,剛想推開懷裡的人,就聽她說:「夢想雖然得不到,抱一下也挺爽的。」
陳之言:「……」
錯愕間,懷裡的人仰起頭,瞪著清澈卻充滿期待的雙眼問:「陳之言,你有沒有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胡蝶,是蝴蝶的那個蝴蝶。」
「你醉了。」陳之言欲鬆開腰間的束縛。
可胡蝶卻越加大了環抱著他的力道,臉色一沉道:「你不喜歡我,你有眼無珠不愛我,你就是個大蠢豬。」
陳之言:「……」
怔愣間,胡蝶鬆開雙手,突然摟住陳之言的脖子墊起了腳尖,猝不及防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靜。
僅僅片刻,陳之言覺得世界好像靜止了,唇瓣上的微涼讓他的心臟都顫動了一下,殘留的酒氣竟讓他覺得有點甜。
身體沒有任何的排斥,反而因那僅僅的片刻悸動了一下。
收起腳尖,胡蝶鬆開手,退後了兩步,扶著身後的一輛黑色汽車唱道:「你呀你凍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傷。你呀你彼岸觀望,置身一旁一生兩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