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遇險
葉嫣然和季羽凡婚後的生活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季羽凡每天都在以新婚的名義瘋狂索取外,一切如常。而關於這個問題,葉嫣然揉了揉發酸的腰想:她必須好好和季羽凡談一談了。
季羽凡帶著一臉厴足的表情神清氣爽的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老婆,你的火腿雙蛋早餐。」
葉嫣然現在除了累還是累,眼皮都沒有力氣掀,懨懨的拿起刀叉,看到餐盤中被季羽凡擺成某種可恥形狀的早餐,想起剛剛他試圖要自己做的事兒,丟下手中的刀叉,態度堅決地道:「我不要吃這個。」
季羽凡臉上掛著壞壞的笑意,「真的不行?」
葉嫣然用力磨了磨牙道:「也不是絕對不行。」
季羽凡的眼睛熠熠放光,「那試試?」
葉嫣然低頭拿起刀叉,狠狠的一刀一刀將眼前的火腿用力切成薄片,最後用叉子將單面煎的溏心蛋攪得稀爛,這才抬眸挑了挑眉威脅道:「還要試嗎?」
季羽凡臉都綠了,後背直冒冷汗,果然女王大人不能惹啊!否則後果很嚴重!他討好的笑道:「你不喜歡換別的還不行嗎?麵包果醬還是清粥小菜,我去拿?」
「清粥小菜吧!我喜歡吃素。」葉嫣然意有所指地道。
「好的,我馬上換。」季羽凡端了被葉嫣然攪得亂糟糟的早餐去廚房倒掉,拍拍受驚過度的小心臟,重新端了清粥小菜出來。
經過這個小插曲,季羽凡暫時放棄了解鎖新技能的想法,葉嫣然也總算是有些氣力應對越來越繁重的工作。
辦公室里,葉嫣然正在埋首設計最新的別墅項目,別墅的主人是一對新婚夫婦,他們希望在設計中能更多體現出甜蜜這個主題。
設計的過程中,葉嫣然腦海中閃過許多與季羽凡相處的片段,那種喜悅與幸福隨著她的畫筆躍然紙上。
田甜敲門進來,「嫣然姐,有位陳先生找您。」
葉嫣然一時想不起最近的客戶中是否有一位陳姓的先生,機械的點頭道:「讓他進來吧!」
時間不大,陳非推門走了進來,將一盆鈴蘭花放在葉嫣然的桌上,「幸福到來。嫣然看到你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我衷心為你感到高興。」
「謝謝。」葉嫣然看看桌上代表幸福到來的鈴蘭,嫩綠的葉子,白色的鐘狀小花,裁種在青白瓷盆里,清新淡雅。
「你要小心呵護它,讓幸福永駐。」陳非語帶雙關的道。
「一定。」陳非的主動示好,總是讓葉嫣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在她心中前男友這種生物是應該相忘於江湖,不仇恨、不挂念、不聯繫的。可現在因為季羽凡與穆風的表兄弟關係,兩人又扯上了某種親屬關係,雖然她還不知道他們之間要怎麼稱呼對方才對,但想要斷交依乎是沒可能了。
沒有感覺到她的不自在,陳非大方地道:「嫣然,其實我這次來是專程向你道歉的,上次穆風太失禮了。我回去批評他了,現在他自己也想明白了。你們的愛情,別人無權干涉。我們會衷心祝福你們的。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之前的行為。」
「沒什麼,他也是關心季羽凡才會這麼說的。我能理解。」
「對了,季羽凡有沒有和你說季家的情況?你們要在一起面前的阻力也挺大的。」陳非暗暗觀察著葉嫣然的反應,看她淡淡的,又笑道:「當然了,這也沒什麼,我和穆風當年那麼大阻力不也挺過來了。你們也一定可以。」
「走一步算一步吧!」葉嫣然下意識隱瞞了她和季羽凡已婚的消息。
陳非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淡笑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什麼事兒都淡然處之。對了,我和穆風這周末在家搞了一個派對,你和季羽凡也過來吧!正好我順利介紹幾個雜誌社的主編給你,現在你也算是J市的名人,多認識認識媒體的人,保持熱度很必要。」
葉嫣然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陳非就已經拿出邀請卡,「就這麼定了,那天你和季羽凡記得早點兒到。」
中午,季羽凡來找到葉嫣然吃飯,看到桌上的鈴蘭,皺皺眉,「這是哪兒來的?」
「陳非剛剛送過來的。」葉嫣然頭也沒抬的畫著圖。
季羽凡的眉頭馬上擰成了個川字,「他來幹什麼?」
葉嫣然低頭畫完最後幾筆抬起頭道:「替穆風過來道歉。」
「要道歉為什麼自己不過來。」季羽凡不滿的擺弄著桌上那盆鈴蘭,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季太太的桌上只能放季先生的花,他陳非算個什麼東西。
葉嫣然將桌上的邀請卡遞過去,「他還送來了這個,你看看要不要去?」
季羽凡掃了一眼邀請卡,「去,為什麼不去?到時我一定讓穆風親自和你道歉。」
「你可省點兒事吧,大家都是親戚,沒必要搞這麼僵。」
季羽凡眼睛一閃,戲謔道:「你這是開始學習討好婆家人了嗎?」
葉嫣然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這人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我沒那麼好的氣力,只不過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他的出發點也是關心你。」
「那也不行。我不允許任何人那樣說你。別說是表哥,親哥也不行。」
葉嫣然暗自嘆口氣,她可以想見未來季家其他人的話要比這個難聽十倍百倍。
季羽凡還在怒視著手中的那盆鈴蘭,如果眼刀能催花,這盆鈴蘭早就死翹翹了。
葉嫣然從他手裡搶過來,重新擺在桌角。
季羽凡瞬間醋海翻波,說話的聲音冷了三分,「你喜歡這個?」
「這叫鈴蘭花,代表幸福。是陳非對咱們的祝福,得小心呵護。」
季羽凡面容緊繃地「哼」了一聲,一個前男友送的花,還要小心呵護,他的季太太是欠收拾了。
葉嫣然根本沒想這麼多,象陳非那種取向的前男友,其實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對了,中午還吃沙拉吧,簡單點兒,我想今天就把這張圖起好。」
「你隨便吧!」季羽凡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怨念。
葉嫣然給田甜打了電話,讓她帶兩份沙拉上來,轉頭問季羽凡:「唐菲,你是怎麼打算的?這樣放著,占著名額又不敢真的派工作給她,什麼事兒都是你一個人,也不是辦法。」
「急什麼?靜觀其變好啦!現在無怨無故說炒她,別人一定覺得我小氣,不如就先這麼放著。我是忙點兒,但還可以應付,可她那閑著的日子,只怕是更難過。」
葉嫣然點點頭道:「暫時也只能這樣,年終評審后,我們再想辦法。你現在如果實在忙不開,就和我說,我幫你分擔點兒。」
季羽凡對著滿桌的圖紙努努嘴道:「是誰剛剛說工作多得沒時間好好吃午飯的?」
「幫你,我還是有時間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季羽凡卻被極大取悅了,抓著葉嫣然的手「啪」的親了一口。
「先記帳,我晚上回去再好好疼你。」
一聽他說這個葉嫣然就頭皮發麻,「誰要你疼,季羽凡,你能不能節制點兒?」
季羽凡漆黑的墨眸里簇著點點亮光,「要不,咱們生個寶寶吧?」
「什麼?」葉嫣然完全搞不懂他的思維是怎麼跳躍的。
「如果你有寶寶了,我不就得節制了。我看書上說至少要禁慾三個月呢!」
葉嫣然撫額,他這是什麼腦迴路才能這樣思考問題?
季羽凡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興奮地道:「你想想咱們的寶寶集合了咱倆的智慧與美貌,那還了得?絕對是個天才萌寶!怎麼樣,生一個吧!」
葉嫣然微斂美眸,目光沉了沉道:「季羽凡,你到底在趕什麼?」
「什麼?我不趕啊!只不過書上說女人越年輕生孩子,恢復越快,我這也是為你好。反正咱們已經結婚了,抓緊生一個不好嗎?」
「真是這個原因?」
「不然,還能有什麼原因?」
葉嫣然目光奪人的盯著他,「我不知道,但是你表現得太激進了,很不尋常。先是急著求婚,接著就是急著領證搞婚禮,現在又要生孩子。你這麼著急忙慌的,是在怕什麼?」
季羽凡眼神有些飄忽,「我有什麼好怕的,要說怕就是怕你反悔。生了孩子你就跑不掉了。」
葉嫣然將信將疑的望著他,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田甜送午餐沙拉進來,打斷了葉嫣然的繼續追問。
季羽凡暗自鬆了口氣,吃完飯順了桌上的鈴蘭就走。
「你拿它幹嘛?」看他剛才看那盆花的表情,根有十冤九仇一樣,葉嫣然真擔心他一轉手就給扔了。
「既然是祝咱倆幸福的花,當然要由我來養了,我要對你的幸福負責嘛!」季羽凡答得理直氣壯,擲地有聲。
……
轉眼到了周末,葉嫣然特意選了份禮物和季羽凡一起去參加穆風的派對。
陳非與穆風的公寓位於J市的市中心,是一個高檔的時尚小區,200多平米的LOFE房型,外面還有一個大大的露台,開個十幾人的小型派對完全沒問題。
一樓客廳里擺滿了酒店到會的美食和各色酒水,露台上支起幾個燒烤的爐架,穆風的朋友多是時尚達人,衣著光鮮,色彩艷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小聲嬉鬧,或把酒談心,氣氛十分融洽。
陳非搭著穆風的肩,開門迎接季羽凡和葉嫣然的到來,眼神不約而同的劃過他們緊握的手。穆風不屑的撇了撇嘴,接過葉嫣然奉上的禮物,語氣尖酸地道:「送我的什麼好東西?」
季羽凡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道:「給你就拿著,哪兒那麼多廢話。」
穆風不滿的瞪了瞪眼,刻薄的話已經到了唇邊,卻被陳非打斷了。
陳非熱情的招呼季羽凡他們進屋坐,口中不斷感謝著他們的到來,態度溫潤有理。
穆風冷嗤一聲,扭身去找他的朋友。
陳非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道:「他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們別介意,其實道理他心裡是明白的。放心,他不會再亂說話。」
季羽凡不客氣地道:「他還差嫣然一個道歉。」
陳非愣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當然,當然。應該的,我這就去叫他。」
葉嫣然拉住他,搖頭道:「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那天不是已經道過歉了。」
她揚頭望向季羽凡,「就這樣算了好不好?」
季羽凡不悅的抿著嘴唇,他今天來可就是沖著要穆風道歉來的,結果他還沒發威呢,這小子就又在門口犯脾氣給嫣然難看,這他要是都縱容了,將來季家的人還不一個一個的全都欺負到葉嫣然頭上了。
這個先例絕對不能開!他的女人,他自己還不捨得說一句呢,豈容得別人欺負?
陳非見季羽凡沉著臉一身寒氣地不吱聲,知道這件事是過不去,忙堆笑道:「說錯話道歉也是應該的,你們先吃點兒東西,我去叫穆風過來。」
陳非走後,葉嫣然責怪的瞪了季羽凡一眼,「你怎麼就這麼不省事兒呢?就這麼算了不就好了,何必要咄咄逼人的?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季羽凡將她攬在懷裡,「你的事兒對我來說都是大事兒,再說穆風那脾氣我很清楚,現在不給他治過來,以後他永遠管不好那張嘴。我絕不允許他再胡說八道。」
遠處,陳非拉著扭扭擰擰的穆風低聲說著什麼,穆風不高興的幾次甩開陳非的手,最後陳非索性將他拉上了樓。
葉嫣然捶了季羽凡胸口一下,「你看你,弄得他們倆也吵起來了。」
季羽凡不以為然,「陳非要是連這點兒事都擺不平,還算什麼男人?」
葉嫣然小聲道:「他們倆到底誰是男人?」她不是腐女,對那個圈子的事兒基上上一點兒都不明白。
季羽凡低笑一聲道:「你看還看不了來嗎,表哥一看就是個小受。」
葉嫣然結合著季羽凡的表情,大約明白了小受的意思,於是又低聲問道:「那以後我們要怎麼叫陳非?表哥的男人要叫什麼?」如果穆風是男人還好,可以叫陳非表嫂,可偏不是。
「表哥夫?」葉嫣然說完自己就笑了,起初還是淺淺地低笑,後來越想越覺得有趣,竟趴在季羽凡懷裡笑得收不住聲。
「咳,咳」陳非拉著穆風走到葉嫣然跟前輕咳了兩聲道:「什麼事兒,這麼好笑,說出來我們也笑笑。」
葉嫣然自然不能說出「表哥夫」這個梗,抿了抿頭髮順便將責任推到了季羽凡身上,「沒笑什麼,都是他不好偏要咯吱我。」
穆風看著葉嫣然在季羽凡懷裡那幅嬌柔忸怩的樣子就覺得噁心,這個老女人有什麼好,把男人一個個都哄得五迷三道的。
陳非扯了扯穆風的衣袖道:「風,你不是說有話要對嫣然說嘛?」
穆風的手在身側攥得緊緊的,因為氣憤微微有些顫抖。
季羽凡冷冷地望著他,「要是這麼不情願就別勉強了!」
「你……」穆風紅了眼,他沒想到季羽凡為了個老女人會這麼對自己,以前他這個表弟對自己還是蠻好的,當所有人都反對他和陳非在一起時,只有季羽凡選擇站在他身邊。所以在穆風的心裡,他和季羽凡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現在就因為葉嫣然這個賤女人,什麼都變了。
葉嫣然看穆風泛紅的眼圈,知道他下來以前應該就哭過,心下有些不忍,更不願意他們表兄弟的感情因為自己而受到影響,於是打圓場道:「行了,……」
她的話還不說完,就被季羽凡厲聲攔下,「不行,必須道歉。」
穆風真想轉身就走,陳非緊緊的拉住他,不斷向他使著眼色,想想在樓上兩人的對話,穆風終於咬了咬牙道:「葉嫣然,對不起,在廈門是我態度不好,請你原諒我的無知。還有,你剛剛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哎喲,這不就好了嘛?大家都是年輕人,沒必要為點兒小事兒,你怨我,我怨你的。來來來,咱們一起喝一杯,大家以後還是好親戚,好朋友。」
陳非一個響指,家裡的工人端了四杯香檳過來,陳非殷勤的將酒分別遞給葉嫣然和季羽凡,又用肩膀推了推穆風,穆風不情願的拿起酒杯,四個人輕輕碰了碰酒杯。
看著葉嫣然喝完酒,陳非道:「嫣然,我帶你去認識幾位朋友。風,你照顧好表弟。」
季羽凡可不高興了,陳非能認識什麼了不起的朋友,帶著他老婆走什麼走,正要去攔,穆風挽住他的胳膊嬌滴滴地道:「表弟,你這是有了媳婦就不要兄弟了嗎?你說你都多久沒陪表哥聊天了?來,咱們上這邊好好聊聊。你讓我道歉,總要讓我知道你喜歡她什麼吧?不然,將來我怎麼幫你?」
「我不用你幫!」季羽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葉嫣然。
穆風不滿的扯著他往露台走,「哎呀,別看了,陳非還能吃了她啊,他一個gay佬能做什麼,不過是介紹幾個雜誌的主編給她,這對她有好處,你就別瞎操心了。」
季羽凡遠遠的看到葉嫣然在和《新周刊》的一位女主編握手打招呼,稍稍放下心來,在穆風的一再糾纏下,和他去了露台。
陳非介紹的這位《新周刊》主編,是個出名的女權主義者,她對獨立新女性有著特別的興趣與好感,自從看過最早一期《雅居》的採訪,就對葉嫣然印象深刻。
今天一見到葉嫣然就拉著她問了許多問題。葉嫣然禮貌的一一做答,如今接受的訪問多了,對於這種和媒體人的談話,她越來越知道如何把握分寸,在推銷自己的前提下,同時給到對方想要的信息。
陳非坐在一旁含笑望著她,眼睛恍惚間有些迷離。
又聊了一會兒,葉嫣然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沉,暈暈的,全身酸軟使不上力氣。
「嫣然,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陳非關心的過去扶了扶她。
葉嫣然支著自己的額頭,用手指輕輕揉著太陽穴,「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可能沒睡好,有點兒頭痛,我歇會兒就沒事兒了,不用擔心。」
「這樣,我扶你到樓上稍微歇一會兒吧!」陳非點頭向《新周刊》的主編告辭,扶了葉嫣然上了二樓。
推開卧室的房門,攔腰將葉嫣然抱到床上放好,回身鎖好房門,將一早準備好的助興的酒一飲而盡。
此時,葉嫣然躺在床上感覺身體象火燒一下,一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襲卷而來,讓她隱隱感覺到不對。
陳非坐在床邊側身向前,自上而下打量著她,陰鷙的眼睛里閃著精光,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嫣然,別急,我馬上就可以滿足你。」
說著,他手指下划挑開了她上衣的鈕扣,一顆,二顆……
葉嫣然雖然身體出現了異樣的反應,但頭腦卻依然清醒,她用力掐著自己的大腿,努力抵抗著來自身體的本能反應,咬牙道:「陳非,你快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嫣然,我要干你。」陳非痴痴地笑道:「知道當年我為什麼想要和你結婚嗎?因為如果我一定要和一個女人上床生孩子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你。只有對著你,我的身體才會有反應。」
葉嫣然費解的望著陳非,「那穆風呢?你把穆風當什麼?你不是愛他嗎?」
受到助興酒的影響,陳非的眼睛變得猩紅、灼熱,「你說得沒錯,我愛阿風,但他必竟是個男人,他不能為陳家傳宗接代,但是你可以。要是他不出來破壞我們的婚禮多好,說不定現在我們的孩子已經會叫爸爸了。不過,現在也不晚,嫣然……」
「陳非,你這個瘋子!我是季羽凡的女朋友,你快放了我,不然季羽凡絕饒不了你!」
「哈哈哈」陳非笑得張狂,「嫣然,你真是天真得可愛,你以為季家真會接受你嘛,季羽凡對你不過是玩玩而已,就算是有幾分真情,等他看到咱倆在床上,你猜他還會要你嗎?」
「陳非,你個混蛋!」葉嫣然掙扎著想起來,可她的手腳變得越來越無力,身體的灸熱讓她可恥的想往陳非的身上靠,她必須用很大的念力來提醒自己,陳非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陳非看出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眼睛噴射出興奮的光芒,臉上掛著扭曲癲狂的笑意,兩手一揮扯開了葉嫣然的上衣,俯身而下,「嫣然,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