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本家出事
提及此,白笙臉上是說不出的自豪,這是他們白家世代相傳的研究,到了母親她們這一輩總算是成功。
可惜自己還沒學會如何研製出來,母親和父親帶著那些資料喪生在白家火場。
白笙臉上的神情從驕傲到落寞,就只是在頃刻間。
趙秦廉不懂她的驕傲從何而來,也不想去明白她為什麼落寞。
對他來說,肚子里現在存在的東西就是折磨他不能回本家的禍害,還有可能成為這一輩子都在被人取笑中過活的理由。
想到這裡,他的語氣凝然,「你對我用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沒想過會給我帶來什麼後果嗎?」
屋內分明暖和,可兩人卻如同墜入冰窖。
他質問白笙有沒有想過。
白笙自然想過,她也沒想過要把這最後僅存的一隻藥用在趙秦廉身上,這隻葯應該用在需要的人身上。
要說,也只能說是陰差陽錯,讓佔了她身體的人是他。
也是他在沉淪中一次一次的奢求有一個孩子的哀求太強烈,以及衛無曄的人步步緊逼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可你不是也希望有一個孩子嗎?」
「那也不是從我的肚子裡面出來。」
趙秦廉憤恨的抬手,一拳打在自己肚子上。
「別。」
白笙看的眼睛通紅。
她沒攔住第一拳,只能阻止第二拳。
她拉過趙秦廉的手苦苦哀求說:「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對你做了壞事,你要我怎樣負責都好,兩年,你給我兩年時間,一年也可以,在那之後,你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
她還有膽子求兩年時間?
「我看你倒是很不怕死?」
昏黃的燈光打在白笙臉上,就如剛才一樣,他在這個女人的眼裡看不到光。
白笙半開玩笑的說:「我自然是害怕死的。」
只不過她現在有比死更重要的東西。
她拉開襯衣,露出香肩對著趙秦廉。
「我能給你的只有我。」
趙秦廉眼眸一沉。
「你要用你的身體誘惑我?」
他確實對白笙的身體感興趣,也覺得有點衝動,可惜他不是精蟲上腦的人,尤其是一個還對把自己當做實驗體的女人。
他對白笙還是覺得厭惡。
看她這般輕浮的就願意脫掉衣裳,更覺得不屑一顧。
他語氣冰冷:「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你的身體有如此的本錢?」
胸可不大,腰不酸最細,屁股也不豐滿,平平無奇。
白笙忍受趙秦廉故意蔑視自己的那種視線。
「我無家可歸。」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這裡可不是避難所。」
「我想留在你身邊。」
「想留在我身邊的女人成千上萬,你就算排隊,三年後的今年也輪不到你。」
白笙說一句,趙秦廉又頂回去一句。
兩個人都沒發覺他們有點像小白在鬥嘴。
樓下,吉明接到本家的電話。
他愕然抬頭,讓那頭不要掛斷電話,他毫不猶豫的上樓。
急忙敲門。
「二公子,我有事稟告。」
趙秦廉轉身抓住一旁的襯衣,丟到白笙露出的香肩上:「趕緊把衣裳給我穿好。」
等白笙聽話的穿好衣裳。
趙秦廉出聲讓吉明進來。
「什麼事?」
看他神色匆忙的。
吉明立刻回話:「大公子和他的未婚妻被人暗算出了車禍,現在在本家那邊,老大爺通知讓你過去。」
趙秦廉猛然站起身,語氣也與剛才變了七八百度,「你說誰?」
「大公子和他的未婚妻。」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
「準備車。」
吉明轉身打電話讓司機去門口。
趙秦廉取了外套披上就要走。
白笙看他肚子鼓鼓的,選的那件衣裳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肚子的,她緊跟上趙秦廉:「我想跟著你們一起去。」
趙秦廉覺得她就是添亂。
「你給我留在這裡那裡都不準去。」
白笙不答應。
「我可以幫上忙的。」
趙秦廉說不帶就不會帶。
「老老實實留在這裡,我就會重新決定你的去留。」他把扣子繫上,不再看她一眼:「吉明,走。」
他帶著人大步向外離開。
等他們一走。
白笙立刻跑到陽台上,看著趙秦廉上了車。
他臉上的著急做不了假,從吉明上來到離開,十分鐘都沒有,他們簡直就是在爭分奪秒一般。
白笙回想吉明所說,大公子,二公子,以及這個大公子夫人。
那一夜,這個男人口中喊出來的大嫂。
白笙感覺自己像是碰到了什麼。
此時的趙家本家。
老太爺將自己關在禪房裡不出來。
在醫治房間內,私家醫生進去又出來,端出來的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
司機將車停在有些古老的四合院前。
就在院子裡面,整整齊齊黑壓壓一片黑色西裝的人都等在院子里。
門前的守衛恭敬的和趙秦廉行禮。
「二公子到。」
這一聲。
院子里的人人都看了過來,整整齊齊的對著趙秦廉行禮。
「二公子好。」
響亮的口號聲簡直震響了整個四合院。
這就是原本的黑道,就算現在逐漸白化,不過骨子裡的天性還在。
趙秦廉邁開步子,堅定的向前,他看著醫師倒出來的血水,有點想吐,他趕緊捂住嘴,可不能讓有些老東西看出來自己的不對勁。
他強壓住難受詢問:「車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