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備戰
「少爺,宗主叫你去會客廳一趟。」一位家丁在林舜的屋外喊道。
「好。」林舜應了一聲,迅速整理好內務,前往會客廳。
林舜走到會客廳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形。
直至看看見側臉,他才確定來人是薛城城主--北冰言。
「北城主好。」林舜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是小林舜啊,快坐快坐。」北冰言喊道。
因為北冰言老早就知道林舜不能修鍊,所以他也沒有特意去提,怕傷了林舜的心。
「老言啊,犬子近日突破到了築期二層。」林逸飛自豪的說道。
北冰言吃了一驚,立馬用靈氣去查探,果然到了築基二層。
「恭喜林宗主有如此了得的犬子,想當年我們這麼大的時候才是練氣中期。」
「哈哈,後浪推前浪啊。」
「如是也。」
「老言,此次到訪莫非有什麼要事?」林逸飛步入正題。
「我的人最近查探到薛城東十五里的妖谷有暴動的跡象,我擔心薛城會遭受襲擊,所以提前來和你們幾個宗門打好招呼,一旦有意外,還請各位鼎力相助。」北冰言開門見山說出由頭。
林逸飛眉頭一皺說道:「莫非是我們三年前去的那個妖谷?」
「正是。」
「豈有此理,如若他們攻來,我林氏一族定讓他們有來無回。」說完林逸飛重重拍了拍木椅。
三年前的事林舜還記憶猶新。
某天北冰言帶了幾個人來找到父親說了幾句話,父親義憤填膺,立馬拿起武器跟著他們幾人出去了。
等到再次父親時,他已經處於深度昏迷。
大夥都以為他再也醒不過來的時候,奇迹出現了,他蘇醒了,但是修為卻是停滯於結晶一層。
要知道,出去之前,他可是結晶七層,在薛城高手榜上都是排的上號的。
自此以後,他鬱鬱寡歡了好長一段時間,慢慢的也看淡了,逐漸恢復了正常生活。
北冰言突然問道林舜:「小林舜你怎麼看?」
林舜想了想說道:「北城主可安排好百姓?還有給上面打了報告沒有?」
「百姓我已經派人轉移到了大陣中,可保他們安全,上面我也打了招呼,近期就會派高手過來。」北冰言回答道。
「那好,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馬上進入戰備狀態,二十四小時都要有人值守,以防妖獸趁我們熟睡時攻城。」林舜嚴肅的說道。
北冰言點頭示意,他立馬傳令給他的身後的助手,讓他馬上去安排,而北冰言本人也告辭了。
「舜兒,你好像有話沒說完?」林逸飛說道。
「我擔心上面的援兵時間來不及,只能靠我們這些人守護百姓的安危,只能背水一戰了。」林舜說道。
「是啊,所以為了保證最大的可能性,我派四人給你,天、地、仁、和出來吧。」林逸飛喊道。
立馬從四處跳出了四人,他們清一色戴著面具,整齊的在林逸飛前面待命。
「父親,這是?」
「他們是林氏鐵衛,只聽宗主的調遣,他們中最弱的都有築基三層。」
「哇,還有這種事。」
「大戰一觸及發,你們四人以後就聽少主的調遣了,務必保護好少主。」
「是。」四人回道,然後又消失在原地。
「那父親,我出去看看外面布置得怎樣了。」
「好。」
外面的人群在城主府士兵的主持下陸續帶著糧食和行李往城南方向遷移。
老遠就能看見在城南的天空有一個散發出五光十色的陣法,整個天空被照得光亮至極。
林舜隨著人流前往陣法的布置點,一路上還幫了些百姓拿東西,反正是舉手之勞而已。
陣法入口有二十名名城主府的士兵,都是有修為的修士。
林舜拿出林府腰牌說道:「我是林府子弟,是北城主的盟友,我特地過來查探一下陣法的布置情況和百姓遷入情況。」
一名三十多歲的士兵上前說道:「我是隊長,現在陣法已初步形成,該陣法由一個主陣眼和四個分陣眼構成,能抵禦大量密集的攻擊,裡面有一名結晶2層和築基中後期的10名修士坐鎮,百姓的話,已經進入一大半,估計能在天徹底黑之前全部進入。」
「幸苦了幾位兄弟,我代百姓謝各位了。」林舜抱拳說道。
士兵們也抱拳回應,表示應該的,不足掛齒。
林舜接著來到各城牆巡查情況,看到上面都駐紮得有士兵和宗門弟子后才稍稍放心不少。
按照城牆的構造,一旦出現哪路破了,其他幾路人馬也能迅速趕來。
「怎麼突然下起了毛雨了?」林舜自語道。
天陰沉了下來,加上毛雨的渲染,那股戰戰兢兢的氣氛被拉扯到了極點。
回屋后,林舜看到八哥正在歡樂的吃食。
「八哥,要開戰了。」
「哦,和誰打?」
「我們這些修士和妖谷的入侵者。」
「據我所知,妖谷的大妖獸--骸剎冥主可不好對付。」
本著知己知彼的思想,林舜問道:「怎麼個不好對付法?」
「妖的分級分別是低階(六-九品)、高階(一-五品)、能言、化形、渡劫、妖將、妖王、妖帝,而這個骸剎冥主是四品妖獸,它能召喚很多骷髏出來作戰,而它本身又能反覆復原。」八哥介紹道。
「不好辦啊,難道它就沒有弱點嗎?」林舜問道。
「當然有,在他的頭骨里有一顆晶石,那是它的妖丹,只要妖丹一碎,它便一命嗚呼。」八哥回道。
林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也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睡夢中,林舜反覆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夢,夢裡他被一群人追殺,那群人有男有女,好像都是他認識的人。
可他怎麼努力都沒看清那些人的樣子,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最後那群人集中對他發出了攻擊。
「啊。」林舜大叫一聲,從睡夢中驚醒,背上早已濕透。
「好逼真的夢,好像曾經經歷過似的,也許是這兩天想的事情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