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比較
知只現在根本回不去了,她除了能夠將身上僅剩的那些錢,托於樁帶回去外,她什麼都不能再做。
知只哀求著於樁:「於樁,我走不了,你幫我把那些錢帶回去,給婆婆吃藥。」她又抓著他說:「我求求你千萬別去跟別人說我這邊的事情,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辦法給你解釋,可是請你相信我。」
於樁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都不走。
他青著一張臉:「知只,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看,王錚生前對你如此之好,你現在改嫁了不說,居然連他的母親的死活都不管了?!」
知只是晚上下午三點回到的住處,傭人正帶著晨晨在客廳玩。
傭人一瞧見知只回來了,便朝著知只走了過去,笑著說:「知小姐,您回來了啊。」
知只心不在焉,就連進來都在想著什麼,她甚至都沒怎麼仔細聽傭人說話,直到晨晨跑了過來,撲到她懷中:「媽媽!你終於回來了!」
知只在晨晨撲到她身上后,她這才反應過來周家的傭人剛才在跟她說話。
她當即笑著說:「我先回來了。」
傭人說:「那我去準備晚飯吧?」
傭人倒是沒想著立馬離開。
知只立馬說了句:「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麻煩你了。」
她已經照顧晨晨一個下午了,知只怎麼可能還要她做事情。
傭人卻說:「在哪邊都一樣,幹嘛這麼客氣,您啊,帶著晨晨就行了,我去做飯。」
知只現在完全沒什麼心情跟傭人說話,見她執意要,她便緊抿著唇沒再說話。
傭人去廚房裡忙了,知只便帶著晨晨去客廳那邊。那一個下午,她陪著晨晨,都過得恍恍惚惚。
晚上周津南回來了,回來的確實比較早,差不多七點就到家了。
知只正陪著晨晨在客廳玩玩具,聽到開門聲,她立馬便起身過去,到了周津南身邊,問:「你回來了啊?」
周津南放下鑰匙,他問:「剛做什麼呢?」
知只說:「我陪晨晨在玩玩具。」
周津南放下外套說:「吃飯了嗎?」
知只跟晨晨早就吃了,她在周津南放下外套時,忙從玄關上拿起他的外套去給他掛好。仟韆仦哾
周津南見她如此忙碌,竟然連話都忘記回他了,瞧著她在那整理他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了她許久,周津南便換了鞋子進來。
知只在掛好他的衣服后,周津南已經去晨晨那邊了,陪著晨晨玩。
知只側臉看向他,緊抿著唇。
周津南陪著晨晨玩到八點,八點後知只去哄著晨晨睡了,才又去了房間的主卧。
周津南在外面忙了一天了,正解著衣服扣子,松著領帶打算洗澡呢。
知只到他面前去給他解著扣子。
周津南看到她過來,便看出她臉色有些不好,一眼就能夠看出有事,他低眸問了句:「怎麼了?」
知只只顧著解著他扣子了,根本就沒聽到他在說什麼,當她反應過來,她驚了下,抬頭看他。
周津南見她跟受了驚嚇一般,心完全不在這裡,又問:「出什麼事了?」
知只搖頭說:「沒什麼,沒出什麼事呢。」
她說完,從他身前離開,又去給他拿洗澡的衣服。
周津南低頭看了一眼她替他解了一半的扣子,領帶還掛在他脖子上呢。
周津南站在那,將領帶從脖子上拿了下來。
知只到他面前,把衣服給他:「是昨天剛洗的。」
周津南暫時性的什麼都沒問,同她接過說:「我先洗澡。」接著便去了浴室。
知只在他去浴室洗澡后,一直都在緊繃的身子,才垮了點下來。
晚上周津南洗完澡出來,抱著知只在床上,吻著她耳垂,在她耳邊說:「白天怎麼跟我撒嬌的,嗯,今天再跟我撒一次。」
知只縮在他懷裡,小小的一團,她紅著臉說:「我沒有。」
周津南問:「沒有什麼?」
「沒有撒嬌。」
床上男人壓著懷中的女人,低眸看著她極力否認著,在那笑:「那你那是什麼?」
他問。
知只心不在焉,卻依舊打起精神努力回復著他:「不是……撒嬌。」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嬌軟的模樣,心裡起了逗弄之心。
他說:「是嗎?」
他又要開始去親知只,知只嚇到了,手立馬撐住他脖子,哀聲說:「我來了。」
周津南其實早就摸到她的臀后的衛生巾了,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在她耳邊說:「跟我撒個嬌,我就放過你。」
知只沒想到他會這樣,她為了讓他放過他,情急之下,在他的視線下。忽然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縮在他下巴下,像只小貓咪一樣軟軟的同他哀求撒嬌:「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周津南望著她這幅模樣瞬間就笑了。
他笑了一會兒,問:「跟王錚也這樣撒嬌過?」
他這個小妻子,真是個驚喜不斷的寶藏。周津南見她之間連跟他說話都臉紅,沒想到竟然還會撒嬌。
知只不肯說話,躲避著他的詢問。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模樣,心想,原來是撒過啊。
他垂眸看著她,同她說:「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了,我希望你在他身邊時是什麼樣,在我身邊就是什麼樣,嗯?」
知只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要求,他跟王錚以前是朋友,他們結婚是因為王錚,兩人結婚的原因,跟她與王錚結婚時的原因完全不一樣,可知只感覺到他好像有些在意這方面。
為了讓他饒過她,知只便嗯了一下,立馬答應。
周津南臉埋在她頸脖處,突然吻著她肩頸。
知只激靈了一下,手便抵著他肩膀,心想他不是說放過她嗎?
他怎麼能夠說話不算數!
在他吻著她肩頸的時候,知只聽到周津南在她耳邊問了句:「喜歡我,還是喜歡他,嗯?」
知只沒想到他居然會拿自己去跟王錚作比較。
知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被他吻的喘著氣,呼吸有些重說:「兩個人不能做比較的。」
周津南暗著聲音:「怎麼不能比?」
知只搖頭,在他的逼迫下,還是細弱著嗓音說:「不能的……」
無論怎樣她都不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