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那女人可不幹凈了

23.那女人可不幹凈了

在墨淮把留影石收好后,就見宋曉正俯首在桌面上,用紙寫著什麼。

「怎麼了?」

「我在把這個手環裡面蘊含的陣法畫出來,」宋曉說著,一邊仔細地勾勒著,「還能自動調節限制的修為,看著很複雜的樣子。」

墨淮在宋曉的身邊坐下,側目過去看了看,道:「你對陣法有研究?」

「沒有,所以才很頭疼啊。」

宋曉正說著,卻見墨淮的手突然握上了自己的手腕,道:「你想看看?」

可下一刻,手環卻再次出現了一道裂縫,和之前的情形一模一樣。

「上一次就不小心崩毀過,所以我想著,能不能直接暴力破壞,看上去似乎可以。」墨淮摸了摸鼻子,對著宋曉笑著解釋。

隨著他靈力的輸入,墨淮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了,但是宋曉手腕上的手環卻在不斷地碎裂,最後竟然直接碎成一塊塊地落在桌面上。

「好了。」墨淮虛弱地鬆開手,撐著桌面上沖宋曉笑著,虎牙抵住下唇,「這樣一來,桎梏著你的東西就不存在了。」

宋曉愣了愣,她抬起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久違的靈力波動在經脈中流轉著,這種充盈著力量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了。

在宋曉發愣的時候,墨淮已經在低頭給她處理碎掉的手環殘片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們粘合在一起,再用靈力做個封存,雖然仔細看還是破綻百出,但是至少也像個樣子了。

「這樣應該能稍微偽裝一下。」墨淮牽起宋曉的手,把粘合好的手環重新替她戴上。

「謝,謝謝你,墨淮。」

宋曉笑彎了眼,抬起手仔細看了看手環,嘗試著用靈力凝聚到上面,試探著去破壞,卻發現依照她的靈力強度,根本沒有辦法手環中的陣法。

「墨淮,」宋曉擰著眉想了想,轉頭看向墨淮,「你的靈力果然很特別,等之後回到劍宗了,一定要給你看看才行,到時候引你入內門,你就是我的小師弟了!」

「真希望會是那樣……」

墨淮微抿起唇,低著頭笑道,略尖的虎牙甚至刺破了口腔,血腥味蔓延開來,但他卻聳了聳鼻子:「真的,真的很開心啊,能夠遇到你——」

墨淮的聲音打著戰,而宋曉卻輕笑了一聲,她伸手捧住墨淮的臉,看著少年蒼白的臉上是有些泛紅的眼眶。

宋曉笑道:「噗,墨淮,你快要哭鼻子了哦。也不要這麼感動嘛,因為你真的很好啊,遲早也會遇到更好的人,苦盡甘來。」

「……怎麼,怎麼又說這種話啊,真是的。」墨淮握住宋曉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后,宋曉的身形微晃,一下子栽倒在他的懷裡。

墨淮的下巴抵住她的頭,手臂微微用力后,止住了宋曉的動作。

「那個,你,你別動,不想被你看見……」

宋曉的視線上揚時,只瞥見了墨淮泛紅的耳尖,她不由得笑了,伸手用力地捏了捏,道:「已經看見了哦。」

「誒,你的耳朵,總覺得不太一樣啊。」宋曉扒開墨淮的手,抵住他的胸膛后,另一隻手撥開墨淮耳畔的髮絲。

可是下一刻,墨淮卻拉開了宋曉的手,往後退了退,道:「那個,宋曉,你還是先練習一下吧。」

被故意轉移了話題,宋曉也就不再深究了。距離夜晚登台表演的時間越來越接近了,天香閣外面倒是人聲鼎沸,葉青興高采烈地張羅著,布置得格外好看,似乎也是想給之後的拍賣會和比賽預熱。

這次因為宣傳的留影石反響格外得好,整個天香閣都熱鬧了起來,在臨淵城的修士大多都趕了過來。

妗兒靠在窗邊,從她房間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模樣。

「用我的惡毒形象來襯托陽春,葉主事你還真是玩得好……」

妗兒的眼神泛著冷,嗤笑一聲,可突然她的視線一凝。

在下面涌動的人群之中,一個身穿青衣的男人,他衣服的邊緣勾勒著金色的絲線,腰間別著玉佩和儲物袋,用紫金冠束髮,手裡搖著一把白骨扇,悠哉悠哉地走進天香閣內。

「那個是,楊浩?!」

妗兒心下一慌,楊浩這人可是她最大的客人了,更是她逃離天香閣的必要保障。

「必須出去看看……」妗兒抿緊唇道,葉青沒有給她安排今晚的事項,但她必須得出去聯絡聯絡感情才行。

就在妗兒跑出去后,樓下的表演已經開始,她撐住走廊邊的護欄,伸頭向下看去——居然用的是花魁頭牌的表演地點。

「該死的,葉主事對這女人也太上心!」妗兒咬緊了牙關,而與此同時,樓下已經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少女十八年華,雖不及天香閣其他姑娘的風韻,但夾雜在成熟和青澀之間的是更吸引人的魅力。

葉青似乎格外偏愛給宋曉準備紅色的衣裙,鮮艷而濃烈的顏色如同火焰一般熾熱地燃燒著,幾乎要點燃整個世界燒進心裡。

她握緊手中的長劍,眼神微凝,手腕翻轉之間,舞動起劍法來,其身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妗兒不由得捏緊了護欄,眼睛餘光里突然出現了墨淮的身影,她下意識看去,卻見少年低下頭,專註地看著。

「她哪裡還需要學習,」墨淮輕聲喟嘆道,「分明舞得很好啊……」

宋曉沒有聽妗兒的話,她只是按照自己平素里練劍的模樣舞的,凜冽的氣勢和柔韌相結合,敏捷的身形更帶著力量的美感,是和其他姑娘柔弱的美大相徑庭。

「切,也就只是圖個新鮮罷了。」

妗兒看不下去了,開口冷聲嘲諷。

墨淮偏頭看她:「妗兒姑娘,這天香閣的客人本就只是圖個新鮮罷了。」

「哈?」妗兒眼睛一瞪,「怎麼,你的意思是覺得我已經被嫌棄了?陽春不在,你這傢伙是怎麼敢這麼說話!」

墨淮沒再說話了,妗兒生氣得跺著腳,撩起裙擺快步跑下樓去。

楊浩正坐在第一排的尊貴位置上,本來吃著靈果的手停住了,撐著臉,白骨扇抵住下巴,凝視著台上的宋曉。

「浩哥今兒怎麼來了,是來看妗兒的嗎?」

忽然,軟玉在懷,一股甜膩的香氣鑽進鼻子里,楊浩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妗兒,下意識伸手把她抱住。

「嗯,聽說你們這裡有新人了,就順道過來看看。」楊浩說著,重新把視線放到舞台上。

「害,一個不懂事的小新人,都還在被我教導呢。」妗兒嬌笑著,伸手環住楊浩的脖子,「浩哥,您就別看了,您都好久沒來看過妗兒了。」

「嗯嗯,最近太忙了。」楊浩敷衍著說,眼睛卻死死地粘在宋曉的身上,「喂,妗兒,今晚你們葉主事是不是賣她的初夜啊?」

被完全無視了的妗兒笑容勉強,她的指尖顫抖著,附耳道:「啊,她呀,早就不幹凈了,和自己的小廝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浩哥,您可別被她矇騙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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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宗門唯一女劍修,我被修真界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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