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特別想揍你
天台上。
絲諾將秦夏抵在牆角,一隻手扯開了自己的衣服,「秦少爺,我真的很中意你,要不然我們就試試吧,就算你有女朋友,我也並不介意,我們可以背著她來,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秦夏推開他,冷笑道:「你說的有合作要和我談,就是這種床上的合作,外面的人知道凱瑞斯的千金不惜用這種手段拿到合作嗎?」
「這本來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為什麼在你的口中這麼不恥呢?」絲諾在面對自己看中的男人時,根本沒有羞恥心,她像一條美女蛇一樣,重新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了秦夏的身上,「來吧,和我放縱,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覺。」
她甚至伸手想要去摸秦夏的重點部位。
秦夏忍無可忍的再次將她給推開:「我確實對你特別有感覺,特別想揍你算不算?」
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對比之前,這一下子他用的力道很大,絲諾沒有任何防備地跌倒在地,兩隻手掌在水泥地上都擦破了一些皮。
嬌滴滴的大小姐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你——」
她抬頭的那一下子就眼神就撞進了秦夏的眼中,渾身一顫。
她覺得,對方的眼神就像是一面鏡子,一面澄澈無比的鏡子,將她最醜陋的一面照了出來。
——像是個不知廉恥的ji女。
絲諾剛才有多麼無所謂,現在就有多麼憤怒和生氣,她猙獰而尖銳:「你居然在嘲笑我,你們這些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嗎?大家不過都是一樣的,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秦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見到的自然就是什麼樣的人。」
他提步準備離去,並不願意和眼前這個女人再扯出這些無聊的話題。
什麼合作,都見鬼去吧。
「你給我站住。」絲諾激動地叫住了他。
她從地上爬起來,扯亂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來之前就將這邊的監控給破壞掉了,你說,我現在要是跑出去告訴大家,你輕薄了我,你的那個小女朋友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你的名聲將會毀於一旦,你的小女朋友將會和你分手,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將分崩離析。」絲諾瘋狂地笑著,又蠱惑道,「但是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可以不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那你說吧。」秦夏非常坦然。
他要是真有女朋友,心裏面指不定還要慌一下,至於笨蛋姐姐,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你!」絲諾瘋狂道,「行,行,既然你連這一切都不在乎,也就別怪我給你毀掉了。」
她扯開自己的衣服,弄亂自己的頭髮,就往外面跑。
卻在轉角處碰到了偷聽三人組。
秦陶陶:「……」
尷尬了,偷聽居然被逮了一個正著。
絲諾:「你,你們——」
她回頭喘氣不停地看著秦夏,冷笑連連:「好啊,我就說你為什麼不慌?原來你女朋友都已經到這裡了,你們給我等著。」
「絲諾小姐。」秦陶陶手撐著自己的臉頰,誠懇道,「你想要去外面大肆的宣揚,大可以去,反正絲諾小姐在圈子裡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會相信誰,大家心裏面也都清楚,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因為有可能人沒有損到,反而讓自己的名聲更壞了,畢竟——」
她頓了頓,才道:「絲諾小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連網上都一清二楚的。」
天地良心,絲諾做的那些事情都不需要用什麼特殊的手段去查。
隨便在國際網上翻一條詞條出來,都能對這女人科普上那麼一大段。
「你以為你很清純,很得意是嗎?」絲諾胸腔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嫉恨地盯著秦陶陶,她比刀子還要尖銳的指甲忽然朝著秦陶陶刺了過去,「今天我就要毀掉你這張臉,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小男朋友會不會依舊喜歡你。」
愛情,在她看來向來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男人在意女人的無非就只有財富和樣貌。
秦夏已經有了財富,那隻能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的樣貌。
她今天就要毀了。
「你敢!」秦夏怒道。
秦陶陶抬手準備擋住,希瑟柳鶯兩個人速度也很快。
但是有樣東西更快一點,直接從三人中間飛了過來,砸在了絲諾的手腕上,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絲諾捂著自己的手腕慘叫一聲,痛得冷汗不停地往下掉。
「該死的!該死的!」她嘴裡不停地發出咒罵,眼中閃過一道狠色,另外一隻手猝不及防朝著秦陶陶的臉頰戳了過來。
秦夏一把拽住了她,將她掀翻在地上,雙眼通紅:「你敢動她,你居然敢動她!」
絲諾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就是一個秦氏么,呵,華國十強,也敢和我們凱瑞斯作對。」
「那如果再加上一個御風呢?」背後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希瑟眉梢往上一挑。
這傢伙總是來得這麼迅速。
他拉著柳鶯往旁邊退,開了兩步,給這傢伙騰出一個位置。
景御宸自然而然地就接手了替秦陶陶推輪椅這件事情,他彎腰撿起了自己飛過來的那個手機。
手機質量很好,從這麼遠的地方飛過來,居然連屏都沒有碎,景御宸撥通了一個電話出去:「從現在開始,終止一切和凱瑞斯的合作,原因?問他們的大小姐。」
「你又是哪個小地方跑出來的?」絲諾咬著自己的后牙槽冷笑,「以為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就能唬住我,做夢去吧。」
「景,看來你居然被小瞧了?」希瑟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作為兄弟,我就幫幫你吧。」
他同樣的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和景御宸下了同樣的命令。
絲諾就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做戲,眼神諷刺。
但下一刻她就收到了一個電話,是來自大洋彼岸的父親。
「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