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可近女色

第9章 不可近女色

杜羽蘅哭道,「郎中!求你救救我娘,我的月錢不領了,我一定多幹活報答您的恩德!」

「什麼?一個月兩吊錢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方家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方老太太先炸毛了。

「就是!方家養你這麼大,你憑什麼給別人白乾活?」王氏跟著說。

「要不再找個郎中來看吧,怎麼能聽他一個人的。」方大力也湊了過來。

杜羽蘅低著頭不住冷笑,看看,這家人為了錢都是什麼嘴臉!

娘啊,你好好看看,這是你想要的一家人嗎?

錢郎中氣得臉通紅,正要說話……

「都給我住嘴!桐娘生病要緊,錢什麼時候不能賺!錢郎中……」

方老爹從大屋裡走出來,「婦道人家沒見識,錢郎中見諒。只不過家裡確實缺錢,葯錢你看能不能晚一點再給?」

父子倆天天在外頭喝酒,女兒生病一個月幾十文的葯錢沒有?

只不過方老爹的話總算比其他人說的入耳一些,錢郎中撇撇嘴,「葯錢我想過了,羽蘅孝順能幹,我也不忍心拒絕。這樣吧,葯錢先欠著,等她娘能起身,到我店裡做個衣服煮個飯,做事抵債吧!」

杜羽蘅眼中含淚,千恩萬謝。

原本杜羽蘅就給了草藥抵葯錢,錢郎中還故意這樣說,是知道方桐在家裡根本養不好病。

跟杜羽蘅一起到仁醫堂去,甭管做不做事兒,至少吃的比在家強萬倍,心氣兒也順,這病才能儘快好起來。

錢郎中仁心,真是她們母女倆的恩人了!

方家人聽說不用扣杜羽蘅的月錢,要方桐做事還債,只好答應,方老太太還在心裡算計起來等方桐病好,一個月又能多賺幾錢銀子。

杜羽蘅告訴方桐下午帶葯回來,就跟著錢郎中回了仁醫堂,收拾,晾曬,背藥材,比昨天更盡心。

到了下午病人看完,錢夫人遞給她一個食盒,並幾味補氣力的藥材,杜羽蘅打開一看,是做好的飯菜。

「丫頭,我算過了,你今天採的草藥夠你娘喝幾個月的葯了,這些葯拿回去給你娘補身子,快點好起來,好過來跟我說話作個伴兒。」

杜羽蘅又是一陣感動,謝過錢夫人回家。

因為杜羽蘅和方桐是方家現在和將來的搖錢樹,方家人對待她們的態度好了很多。方桐床前放著的粥居然不再是一碗米湯。

可是方桐一口都沒吃,只等杜羽蘅回來。

杜羽蘅熬上藥,把粥倒了,一口口喂方桐吃錢夫人準備的飯菜。

聽了錢郎中和錢夫人說的話,又看了杜羽蘅帶回來補身子的葯,方桐的臉上有了點血氣。

「好,娘一定好好養身子,到仁醫堂去幫忙,不為別的,只當是報恩了。」

娘倆說一回笑一回,方桐喝了葯,胸口舒服了許多。

外面方家人從天黑就吵個沒完,先是方老太太教訓王氏手腳太慢做飯難吃,王氏不敢頂嘴就在廚房裡摔鍋打盆,再後來方家倆父子回來了,嘴上不停地嚷嚷要去走貨做生意,王氏聽了更氣不打一處來,不停埋怨自己丈夫,沒本事,想得倒挺美?

方老太太怎麼忍心看著唯一的寶貝兒子被罵,拿出婆婆的架勢說,兒媳婦你啥時候給我們方家添個孫子?

這一下戳到了王氏的痛處,又哭又鬧,又嚎又叫,直鬧了半宿。

杜羽蘅和方桐躲在房裡,假裝自己根本不在。

杜羽蘅服侍方桐早早睡下,自己在昏暗的油燈下把這兩天的記錄整理一遍。

看一遍,背一遍,又把怪老頭曾經說過的藥材也都默一遍。

直到這些東西都滾瓜爛熟了,杜羽蘅才把筆記都丟進爐子里燒掉。

這些珍貴的東西,她才不會冒著被方家人發現的風險留下來。

只能記在腦子裡,而且為了不忘掉,必須隨時在腦子裡複習。

說來也怪,這些很多人覺得繁雜的東西,杜羽蘅學起來卻覺得很簡單,連那些小海都容易混淆的細微差別,杜羽蘅一眼就能認出來。

「也許我真的是有天分吧!」杜羽蘅頭一回這麼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第二天,杜羽蘅把葯熬好,又把方桐兩頓的吃食都安排好,才輕輕關了房門出去。

經過昨晚的整理,今天看這些藥材更加熟稔。怪老頭念的那些方子,為什麼那些藥材要組合在一起,杜羽蘅也更有心得。

這樣一想,錢郎中診脈的時候,杜羽蘅的眼神就控制不住地往那邊飄,耳朵也恨不得伸到錢郎中嘴巴底下,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一個人開完方子正要到杜羽蘅這裡來拿葯,見了她卻不敢過來了,猶豫著想跑。

正是侯四。

「客官來抓藥吧!」杜羽蘅說話時笑眯眯的,眼中卻冷冷盯住侯四。

侯四沒法子,只好慢慢挪過來。

杜羽蘅接過方子一看,都是治跌打損傷的,想是那天挨打的傷沒好。

「客官,您的葯好了,記住一天一副,好好休息,不可近女色。」

侯四身子一抖,連連點頭,不敢說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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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颯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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